第一百九十六章 改變策略(加更,感謝所有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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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不行?她可是陣心。陣法怎麽轉怎麽用,她說了算。

    在卿未衍的指導下,雲不飄順利將自己、孟氏、大陣達到完美的平衡,真誠感謝。

    “你還是有用的。”

    我還要謝謝你誇獎?

    兩顆丹遞給她。

    雲不飄不明所以。

    卿未衍無語:“凡人之軀,離不了五穀輪回。他們如此狀況,不能進食,一人喂一顆辟穀丹,可保一月。放心,這辟穀丹凡人也能用。”

    這樣呀,雲不飄接過,和孟償一人一個將丹喂下,入口即化,倒是好喂。

    “我發現,你還很細心。”

    卿未衍麵無表情,心裏卻得意,他早該改變策略的,就這樣一點一點改變她的印象,早晚她會勸著傾城見自己。

    就聽雲不飄道:“那我少收你利息算謝你。”

    盡管不知內情,孟償還是盡職盡責的小聲提醒:“辟穀丹不值錢的,隻有人人境界才用得著。”

    雲不飄立即改口:“談什麽利息,多俗啊,我讓孟婆婆給你做好吃的點心吃。”

    卿未衍:任重道遠。

    默默幫他們設了個結界,孟償終於解開多年心結,長舒一口氣,出得門來,月光正好,灑落一身,抬頭望月,微微一笑,飄然出塵。

    “酒,拿酒來——”

    雲不飄才想呸他,讓我服侍你做夢呢,被卿未衍拉到後麵去,一壇酒遞過去。

    開了封的。

    孟償誰也不看一眼,端起噸噸噸的灌。

    卿未衍將她再拉開幾步:“他進入頓悟了,不要驚醒他。”

    頓時,雲不飄心裏那個酸啊。

    她側頭望卿未衍:“那個,月色正好,不如你來指導我——等等,這月亮不圓啊。”

    才感動於她終於主動修煉的卿未衍莫名,怎麽,非得月圓之夜你才修煉?這是跟狼學的?

    “哎呀,元宵過了?我又沒參加!”雲不飄氣憤:“都是因為你。”

    “...還修不修煉?”

    修!必須的修!

    修個屁啊,一直到天明屁個氣感都沒有。哦,不,屁也是氣感,她連個屁都沒有。

    喪。

    卿未衍也喪氣:“浪費我時間。”

    “...”雲不飄憤憤:“這樣的男人你也要!”

    假裝不存在的墨傾城:我就知道躲不過。

    卿未衍頓了頓,問她:“你回幽冥做什麽了?有沒有——”再次自相殘殺呀?

    雲不飄眨眨眼,疑惑:“我怎麽覺得你很愉悅?”

    卿未衍當然不肯承認。

    “哦,對了,我要謝謝你。”

    卿未衍眼皮一跳,能讓她謝他的,隻有雷符。

    “你又炸了誰的幽冥殿?”

    “誒,你倒提醒我了。”雲不飄立時想到臨陣脫逃的沙辟渾:“有個家夥扔下我們就跑,哼,我們還有梁子在呢,回頭我就去炸他。”

    卿未衍暗搓搓:“也是一殿之主?”

    “對。看我炸不死他。”

    卿未衍不動聲色的開心。

    “就說你的主意。”

    他不開心了。

    雲不飄哼哼,跟墨傾城說:當我是傻子呢,他就不是個好人。

    墨傾城:夾在中間的感覺,真不好。

    等了下,孟償從飄然欲仙的感覺中出來,精神一振。

    雲不飄激動:“怎樣?怎樣?是不是天人合一了?到幾重了?”

    呃...

    “大概,第二層?”

    嗬。

    立即沒了興致,她擺手:“回家睡覺。”

    孟償不好意思,同時覺得十分可惜,頓悟呀,傳說中能瞬間提升境界的頓悟呀,若是他基礎好些提升更多,可惜,基礎太差,翻番還是差。

    他追在後頭保證:“我一定好好修煉。”

    被遺忘的卿未衍:“...”

    暗妖和橙七在等著她,雲不飄見到兩人又開始一臉花癡。

    孟償看看她,再看看兩人,一臉古怪,喜歡這種類型的?沒覺得哪裏太出色呀。

    隻能說,男女審美大不同。

    “橙七~~~暗妖~~~”雲不飄似塞了一嗓子粉粉嫩嫩的桃花瓣,笑得春風吹:“我回來了,你們想我沒?”

    暗妖當聽不見。

    橙七笑著點頭:“以為你能回來過年,沒想到年後一回來又走了,這次不走了吧?”

    雲不飄小手揮出大氣概:“等我,等我為你們打出一片江山,就帶你們一起去。”

    橙七挑眉:“看來此行你收獲頗豐。”

    雲不飄得意:“如今我可是名正言順正兒八經的公主了,幽冥承認的。等我把咱家發展起來,屋子都收拾好,就帶你們去。”

    橙七窒了窒,所以,尊為幽冥最高三十六殿之一,連個像樣的屋子都沒有?

    幽冥是有多窮?

    雲不飄許諾完對兩人笑了笑,進了自己房間,房門一關,厚重的疲憊感湧上再壓不下,她哈欠連天的跳進坑,摔在皮毛墊子堆裏,胳膊一劃一收,蹬蹬腿一秒鍾便睡了過去。

    屋外幾人都聽得分明,不約而同想,這是做了什麽累成這樣。

    也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日,雲不飄便活蹦亂跳了,她想,明明幾天前才睡了長長一覺,怎麽才隔幾日就這麽累?難道是因為去了冥境一趟?

    等頭兒回來問問。

    用過早飯,眾人見她不往外跑了,才不急不慢的說起這些日子的事。

    左不過大家都很好,年節是怎樣過的,還有薔淺淺的神來之筆。

    “如今街麵上已經有風聲,老百姓不滿自家孩子隻能從腕表上認字,說沒爹沒娘的孩子都學的那麽好,他們做爹做娘的願意出力也讓自家孩子學更好。交錢也行。”孟婆婆輕呸一聲:“又有人來學院探頭探腦,想塞孩子進來。這可不行,給錢也不行。別的不說,他們的孩子來了,跟咱家孩子不經意說個爹娘啥的,小孩又最愛炫耀,咱家孩子都那麽小,心性不定,不定生出多少是非來。”

    總是被放棄的,童年陰影要伴隨一生的,爹不疼娘不愛是持續一輩子的執念,學院費了老牛鼻子的力才讓孩子們自信友愛呢,哪能因為別人家的孩子就把大好局勢給毀了。

    老人精,看得清,誰不應該先疼自家孩子?又不是說害別人。

    眾人都覺得她說得有理,雲不飄道:“你們再往外重申重申,咱隻收孤兒和棄兒,一進學院就和過去一刀兩斷了,親爹親娘來胡攪蠻纏也是送衙門的下場。”

    孟婆婆點頭:“咱態度堅定,官府不好做嘍,就該讓他們頭疼去,姑娘為大家做了多少事啊,該他們分內的。”

    “薔淺淺她是要做什麽呀。”雲不飄琢磨,跟玉臨陌沒完沒了?她不是不喜歡她嗎?

    問芳聽這說道:“薔先生說,這是按照你的教學計劃來的啊。”

    什麽?

    雲不飄一臉茫然,我什麽時候讓小孩子去拜年了?

    “就是那什麽,社會實踐課呀。”問芳道:“薔先生說,這便是讀書人所謂的遊學。等孩子們長大再出去還得多少年,幹脆化大為小化整為零,書生遊學好幾年,咱就一年遊學好些次,就在氿泉內外,遠處也不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