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你男人生氣了,還不快去哄哄?(5000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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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兮沒有想到夜疏離嘴上說著秋後算賬,卻直接帶她去了酒樓用膳。

    奢華的獨棟酒樓,單獨的給客人用膳。

    準備的膳食都是天下各地的特色,廚子也是各地挖掘的最頂尖的廚藝好手。

    聽說著楓林愛晚酒莊是天下最神秘的一位富豪建造的,專門提供給權貴之人用膳賺錢的。

    她看著眼前自顧自的布膳的男人,凝眉掃了一眼同在會客之位的逆凰。

    ***

    逆凰趁著夜紫宸得知真相呆愣的瞬間,也迅速的出了容將軍府跟了出來。

    有飯自然要蹭的。

    有師妹的便宜不占不是他的性格。

    容兮看著風采斐然的男人。

    逆凰也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沒有喝酒,逆凰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對著容兮輕笑:“你男人生氣了,還不快哄?”

    “我還沒有跟他計較他有沒有被下蠱的事情,他跟我生什麽氣,不會的~”容兮十分有信心的回答逆凰。

    要是他真的生氣,就不會顧念著她剛才在容府說自己獨自餓了,一出府就帶她出來覓食。

    就關憑著一點,夜疏離就把她的心吊住了。

    因為他的愛,足夠成熟,足夠體貼。

    “男人還是要哄哄的,西涼太子算是本尊見過最照顧女人的男子了。就憑你剛才在另外一個男人麵前說出那樣傷人麵子的話,隻要他心裏有你,就很難做到不芥蒂。”

    容兮很讚同逆凰說的。

    在她和逆凰聊天的時候。

    夜疏離布膳結束,掃了一眼她,看見她和逆凰聊得開懷,直接離開。

    冷冽的掌風帶著熟悉的中藥味,鋪天蓋地的襲來,好有壓迫感。

    容兮心裏一驚,哇塞,這男人難道真的生氣了?

    不會吧,他不是那麽容易生氣的人。

    所以她還是哄哄?

    在逆凰揶揄的眼神下,容兮站了起來。

    躡手躡腳的走到窗戶邊的洗手的男人身邊。

    短短的幾步路卻感覺走了很久,好不容易走到了,某個高冷的男人貌似還沒有回頭。

    瞥了一眼男人,精致冷冽的側臉,沒有帶麵具,哪怕有些許愈合中的傷疤,也掩飾不了男人的俊美。

    “咳……”故意的咳嗽了一聲,容兮想試探看看男人的反應。

    “……”夜疏離低眸洗手。

    恩,很好,他沒有理她。

    男人背對著她,蒼勁修長的手此時放在瓷器之中,瓷底養著幾條晶瑩剔透的精靈魚,是可以做水療的那種。

    容兮站了一會兒,默默的走到夜疏離的身後,伸出雙手,從背部擁抱上了夜疏離的。

    “還生氣呢?不生氣了吧,我都沒有說你。”

    男人站著,肩膀堅硬的就像是城牆,魁梧,且挺拔。

    依舊洗手,隻是速度稍微放緩了幾分。

    他在聽她說話。

    容兮瞥了他一眼,悄悄的從他的臂膀下轉過,繞過他的腋下,溜到他的胸前。

    手穿過他染水的手,她撒嬌的抱住他的腰肢,整個人都黏在了他的身上,還死命的蹭了蹭。

    “你說你如果被林峯下毒了,我能不擔心嗎?”

    夜疏離勾唇:“那你說,如果你心裏有夜紫宸,當著本殿的麵跟他表白,我會不生氣嗎?”

    男人反問的速度很快,容兮愣了一下,所以沒有捕捉到男人眼底一閃而逝的笑意。

    她抬起頭來的時候,他還是一副油鹽不吃禁欲的難搞的高冷男神模樣。

    生氣,當然生氣,但是她不能說生氣,盯著他的表情看了片刻,容兮連腳都用上了。

    纏上了男人的身子,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攀附著他,她朝著他吹了一口氣:“那這事就過去了吧,我也不追究你了,你也別追究我。”

    夜疏離伸出手來,拖住她的臀,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抱在了腰間:“不可能。”哪有那麽便宜的事情。

    容兮感覺美臀處有些濕潤的感覺,一想到剛才男人在洗手,臉色都變幻了幾分。

    頗為哀怨的瞪了男人一眼,忍了忍了。

    “為什麽不可能,明明你也有錯。”他不是也瞞了他有沒有被下蠱毒的事情嘛~

    夜疏離笑:“我認錯啊。我做的不對我道歉沒關係。那你呢,你知道錯在哪裏嗎?”

    認錯認的這麽快?他太子爺的麵子呢?不要了嗎?丟到河裏去啦?

    容兮感覺他的唇貼著她細膩的麵頰上,曖昧的碾磨,抬起略帶霧氣的迷離眸子,她笑道:“可是我不知道錯在哪裏。”

    “還不知道?”夜疏離貼著她臉頰的唇遊離到她的香唇邊,輕輕的咬了一口:“蘇丞相都派人來監視你了,擺明了對你不死心,想讓你嫁給他家外孫。

    你還告訴夜紫宸你曾經喜歡過他。他若是知道容顏兒的孩子不是他的,若是知道他這麽多年被一個女人玩弄在鼓掌之中。他會不會幡然醒悟,知道你的好?

    就算你曾經心裏有他,也無需告訴他,告訴他,不過是讓他心裏多點癡心妄想。”

    “你想太多了吧,就夜紫宸那個豬腦子,他還能知道我的好?”

    容兮才不相信夜紫宸那麽容易看清楚一切,就憑容顏兒幾句話還不是照樣把夜紫宸唬的一愣一愣的?

    但凡夜紫宸早些懷疑容顏兒,就不會有雲露的死,也不會有容兮的死。

    反正夜紫宸在其他方麵都很聰明,唯獨在憐惜心疼容顏兒這一點上,沒有頭腦。

    把那麽厲害的男人玩轉在手中。

    容顏兒也到算是個人物。

    其實這麽多年,容顏兒心術有餘,穩重不足,若是她有一個同樣精於算計的娘,那一切估計會不一樣。

    *

    夜疏離知道她聰明,但是這一次,他不讚同她的看法:“相信我,他並沒有你想的那麽蠢,若是他是豬腦子,他早就被本殿弄死了。”若是夜紫宸沒有能力,他早就讓他死的不知不覺。瞳眸略過一抹幽光,想著夜紫宸,夜疏離總感覺心裏有些煩躁。就算是後來居上,他也無法抹殺她心中曾經有過兩個男人的影子。

    “蘇夙對你敢興趣,蘇曼妮邀你入宮,兮兒,他們對你還沒有死心。”

    “你說的蘇丞相,是不是就是蘇天嘯?姓蘇,名夙,字天嘯?

    小舅舅說蘇家不過是玉家推到明麵上的一個分散帝王忌憚的工具。

    但是我覺得,就算隻是工具,這麽多年玉家嫡係子弟之間,參加宴會和與外界交涉交往都很少,在朝堂的影響能力一定有所減弱。

    而蘇家蘇夙作為丞相,文臣之首,百官敬畏,他培養出了無數心腹,這些心腹推到了朝堂,難免現如今已經成為了夜紫宸的黨羽。

    仗著這地位,他把女兒蘇曼妮推到了貴妃之位,生子夜紫宸,你父皇喜歡蘇曼妮,又器重夜紫宸。

    這……一切對你都不利。”

    容兮眼底略過幽暗,玉家退避朝堂旋渦本來是好事,她不願意把玉家牽扯進來。

    但是如果事實是這樣,她沒有什麽能夠幫助他的、。

    這畢竟是在西涼,不是雲曦。

    政治的朝堂本來就是男人的天下,女人大多不過是紅袖添香,陰謀詭計,光影重重,一不小心,就是萬劫不複的死地。

    若在雲曦,她能夠左右朝堂,但是在西涼,她一動,就牽動全局。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已經處在了旋渦的最中央。

    雲曦現如今陷入奪嫡之亂,雲冥哥哥和雲錦爭奪皇儲之位。

    而西涼……她今日和夜紫宸撕破臉,相當於……他站在她這一側,暴露了自己的立場。

    ****

    ****

    “那又如何?他傷不到我,這世上,能傷我的,隻有你。”

    “恩。”

    “迫不及待,要和你成親了,怎麽辦?”

    “恩。”

    一開始就抱著成婚為目的的戀愛,叫做相親,隻走形式不走心,這種情況的相處,僅僅是衡量利弊,計算得失之後的妥協,稱不上愛。

    她對夜疏離,已經到了他若是甘願拋下一切,她立馬就能嫁給他,不管所有,放棄所有的程度。

    像是樹袋熊一樣掛在夜疏離的身上,容兮生氣的哼哼,咬了咬男人的鎖骨:“我明天要回雲曦。”

    “……”夜疏離看了一眼她,沒有說話。

    “流光是我兄弟,我不能看著他死,而且,他送死是因為我。我該回去一趟。”說到底,她還是相信了逆凰說的血光之災。

    “我過幾日要去第三峰……”

    “奧~所以現在的情況,我們要分開對嗎?”心情一下從雲端跌落,容兮有些小憂鬱。

    “……”可不就是要分開嘛,夜疏離不說話,隻是難耐的呼吸著。

    人不能因為害怕失去,就不去擁有,戀愛也不是一開始就要望斷天涯路,為什麽非得一開始就擺出天長地久的架勢,渴望海枯石爛?

    這個男人,她要定了,不管他能活多久,不管他們未來會如何。

    她愛他的時候,就傾盡全力的去愛。

    分開的時候,相互獨立。

    在一起的時候,恩愛繾綣。

    容兮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埋在男人鎖骨的頭緩緩抬起:“那我們就分開一會兒,到時候誰先處理好事情就誰先去找另一個人。水到渠成不等於一帆風順,明知有難而去克服,最終引水入渠才是我們的歸宿。下次見麵,我們商量婚期,恩?”

    “放不下你。”夜疏離一想到自己要和她分開,就預想到了無處不在的情敵。

    她不是個安分的,她招惹的人,也都不是。

    別到時候沒有到商量婚期,她就被人拐走了。

    ***

    那一對難舍難分的時候,逆凰已經吃上了。

    烤的金黃色的烤魚,在男人白皙而又完美的手中被分屍,分屍後,華麗麗的落入了男人的唇中。

    味道不錯,逆凰稱讚了一聲,才抬頭:“有什麽啊,不就是分開一段時間嘛,弄得跟生離死別一樣。”

    男人雅致的麵容沒有多餘的變化,情字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隻不過是一個字而已。

    剛推門進來的花瑾宇,關上了門,看了一眼比他還不把自己當客人的男人,坐到了他的身邊。

    拿起了筷子,花瑾宇有些餓,翻卷殘雲一般加入了掃蕩之中,過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道:“師嫂和師兄的感情好,歪膩是正常的。沒有娘子的人,是不知道這種感覺的。”

    成為了花瑾宇口中的沒有娘子的人,逆凰並沒有多少在意,隻是清淺的回問了一句:

    “哦。那你的娘子呢?”

    “……”花瑾宇的筷子吧唧一下掉在了桌子上,他若無其事的捏了起來,故作鎮定:“就快出現了。”

    逆凰不置可否的勾了勾唇,所以說跟他一樣沒有女人的人,還好意思跟他講道理?

    “可惜要出現的那個人,現在並不知道有你。”

    “如果生命中終將等到她,無論是等待多久我都願意和她相遇。”

    逆凰頷首,略微思考了一會兒,慢悠悠的說了一句:“恩,那祝你早日找到你的心上人。”

    花瑾宇有些意外逆凰的好相處,掃了一眼正優哉遊哉的用膳的男人,靠近了幾許:“你應該不是真的喜歡我師嫂吧?”

    “誰說不是真的,我真的喜歡小容兮啊。隻要她答應嫁給我,我明天就願意娶她。”

    “為什麽不是今天。奧不,呸。”花瑾宇連忙拍了自己腦門一下,亂問的這是什麽鬼:“我師嫂真的真的不適合你,你真的不要惦記了。”

    “我不惦記她惦記誰,你嗎?”

    “草。”花瑾宇原本靠近了逆凰一點,一聽見這話連忙往後麵反彈了數米:“你想做什麽。”

    防禦的動作做得太過忽然,叫的聲音也很響,驚動了容兮和夜疏離。

    **

    “師兄能對你做什麽,他喜歡美人,又不會對你下手。”容兮慢悠悠的坐下。

    “師嫂你這話什麽意思?”花瑾宇不太懂,一副不恥下問的模樣。

    “意思是你算不上美人,你師嫂覺得她師兄看不上你。”夜疏離自顧自的坐到了容兮的身邊,沒有注意花瑾宇那瞬間像是被雷劈了一樣的表情。

    什麽叫做算不上美人?花瑾宇對自己的美貌一直很自信,第一次被如此打擊!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容兮說了一聲請進,花顏便捏著一密函緊張兮兮的進來了。

    “主子,這是雲曦雲冥皇子的親筆信,夫人讓屬下把信交給你。”

    “雲冥哥哥~”容兮幽幽的歎息,表情立刻軟了下來,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接到信的那一瞬間變化有多大。

    ……………………………………………………………………………………………(福利大放送,雲冥簡介)

    我能飲下烈酒。

    也能熬過沒有你的深秋。

    希望你一生沒有軟肋不像我

    別人一提起你,我就輸了——雲冥。

    *

    淩蕭二十五年。

    橋北邊的十八顆梧桐樹下。

    死了一個人。

    那個人的名字,叫做蕭爵歆。

    *

    爵字。

    此字象形出甲骨,青銅酒器立三足。

    君國貴族作封號,一生榮華有福祿。

    然而,盛世的福澤和建祿,救不了一個一心尋死的女人。

    *

    淩蕭宮宮內的宮牆門,油漆剝落,陳舊的失去了往日的色彩。

    網狀的繩子覆蓋著塵封十數年的秘密,斑駁的牆體旁,結了厚厚一層蜘蛛網。

    “她死在這裏。”

    身影纖長的男人指著那幽靜紅牆邊的一口枯井。

    “後宮太寂寥了,就算有了你,她也……活不下去了。”

    發色柔軟,眸色淺淡的少年屈身,撫摸著門外鏽跡斑斑的銅鎖,沾了一指的灰。

    彼此陽光陰翳,光凸樹枝之上,偶爾有幾隻黑色的鳥淩空飛過,都不會在陰氣深重的地方停留。

    “當年,雪域九州之地,我曾問過她,入盛世繁華之地,可曾後悔?她說,不悔。”

    一頭華發的男人轉眸,望著繚繞煙火的精美琉璃瓦。

    “如今,我希望你,也不悔。”

    “言罷,男人作勢要走。”

    *

    “舅舅……”

    被喚的男人雖然華發早生,然而妖媚豔極的眸低卻是極致的寒:“你沒有舅舅。”

    淺眸少年手中的刀叉沉入土中,幽暗無底的眸,像是承載了一切,又好像空如死水。

    “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您?”

    “永生之後。”

    “……”少年沉默良久,低低的應了一聲:“好。”

    *

    少年長得極其的冷豔,削尖的瓜子臉,五官立體,且精致絕倫,眉目如畫,眉心也很耀眼。

    唯有……顎下一道長極喉腔的刀痕,觸目驚心。

    墨發在空中飄動著,少年攏了攏衣衫,遮住那處傷痕。

    垂眸離開。

    *

    “不見他?”

    少年走後,華發男人慵懶的靠在樹後,看向房梁上毀了半張臉的女人。

    詭異的容貌,泛著令人膽寒的色彩。

    然而婦人的眼底,卻是比碧海藍空更加深邃迷人的溫柔。

    “不見了吧。”婦人慵懶的躺在屋簷上,聲音很輕很細,所謂的吳儂軟語,也不過如此,漂亮誘人的唇瓣微微張合:“他自幼認為自己是喪母之人,前塵往事,早該塵歸塵,土歸土,我自然……不願意見他。”

    *

    一牆之隔,少年手裏捏著一個酒瓶,狠狠的飲下一口,晶瑩的酒水染濕了他的衣襟。

    混著汗水和淚,無聲的淹沒。

    “主子,您不見……”

    少年伸手,阻止了身後之人欲說之話:“她不悔,我……成全。”

    自此,母子相離,生生不遇。

    他是雲冥,後來叱吒西南的雲曦大帝。

    失心失情,從生……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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