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保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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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顧凝忙的充實,安柔可以說是閑的令人發慌。借著流產住院的原因,讓早該到她手裏的傳票延遲了不少時間,可是距離出院的時間越來越近,安柔更加焦躁。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住院也隻是讓她暫時躲開了而已,安柔沉著臉,驀地聽到敲門聲。
    “誰?”
    話落,護士推門而入,她手裏拿著一張單子,安柔的目光落在單子上。
    “明天你簽個字就可以出院了。”護士看著渾身籠罩著低氣壓的安柔,將手中的單子放在桌子上便出去了。
    出院就代表法院的傳票可能很快就會到她手裏了,而她不可能一直用住院拖延時間。
    如果真的到那時候,她可不隻是身敗名裂那麽簡單,江遲的手段安柔也一清二楚,到了他手裏,她的下半輩子估計都不會好過。
    安柔用力的捏著被褥,指尖發白,如同她現在的臉色,蒼白如紙,她現在隻有唐禹斟可以靠得住,這麽想著,她就有了動作。
    安柔伸手摸向床頭櫃,拿起自己的手機,屏幕亮起,她抖著手打通了唐禹斟的電話。
    “禹斟。”
    電話嘟了幾聲就被接起。
    “嗯,你怎麽樣了。”
    說實話,唐禹斟因為安柔抄襲的事情最近是手忙腳亂,可是想到他們的孩子剛流產,也隻能耐下性子。
    “我還好,禹斟,我想讓你幫忙封鎖我出院的消息可以嗎?”
    這到並不是什麽難事,唐禹斟也沒多問便答應了下來。
    第二日早晨,安柔麵色如常的收拾東西。
    現在對她而言,也就隻有兩條路了,一是接受法院的傳票,接受法院的判決,二是依靠著唐禹斟,來推了這次法院的傳票。
    安柔是一個人出院的,拿起桌子上已經簽好字的單子,她走出了一直用來逃避的病房,將單子放到前台後,她頭也不回的走出了醫院的大樓。
    昨天唐禹斟同意幫她封鎖出院的消息,所以今天安柔才會放下一直懸著的心,放心的出了院,到家沒多久她便聽到門聲,安柔還以為是唐禹斟,毫不猶豫的開了門。
    “你好,安小姐是嗎?”
    安柔的笑容僵在臉上,看著眼前的快遞小哥,點了點頭。
    “你有個快遞,麻煩簽下字。”
    快遞小哥將手中的快遞遞了過去,看著類似傳票的快遞,安柔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這不是我的快遞,不是。”
    她眼眸落在快遞身上,手拿快遞的小哥有些不耐:“安小姐,這上麵都寫的你的名字和你的門號,咋就不是你的快遞了?”
    “麻煩你快遞簽個字,我還要去下一個小區送快遞。”
    “還有啊,這可是法院的傳票。”
    他微微提高了自己的聲音,聽完他的話,安柔心中一沉,伸手接過快遞,看到上麵確實是寫著法院傳票這幾個字,她抖著手簽了字。
    簽完字她便快速的伸手拉上了門,拆開了快遞,確實是法院的傳票,上麵寫著她的名字和開庭日期。
    安柔的呼吸有些急促,她嗤笑一聲,想不到還是躲不過,現在隻有等唐禹斟回來了。
    夜幕悄然降臨,安柔照在床邊俯視著燈火通明的城市,她的表情陰沉不定,身後的沙發上靜靜地躺著起訴書,直到玄關處傳來聲音,她才有了動作。
    “禹斟。”
    安柔的表情變得悵然若失,側身看著向她走過來的男人。
    “好點了沒?”
    唐禹斟問她,安柔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拉著他的手祈求:“禹斟,你一定要幫幫我啊。”
    話落,房內陷入了沉默,安柔看出了他的猶豫,潸然淚下:“我不能接受法庭的判決,絕對不行。”
    “禹斟,你一定要幫我,一定要幫我。”
    耳邊傳來她苦苦哀求的聲音,唐禹斟平視安柔,看她蒼白無比的臉色,心中不忍。
    “放心,我一定會保住你的,一定。”
    安柔將小臉埋進他懷裏,身軀微微顫抖,唐禹斟身形一僵,默了幾秒伸出手輕輕拍她的後背:“沒事,我會保住你。”
    兩人擁抱了沒幾秒就分開了,安柔低頭掩去眼中得精光,唐禹斟不動聲色的拉遠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瞥見安柔好了不少的臉色,起身走到了陽台旁。
    既然已經答應了安柔,那麽這個口他就必須開,唐禹斟拿出手機,給自己的助理打電話。
    他是絕對不會自己打電話給顧凝,一想到女人嘲諷的話,他就不太願意親自打電話,隻得找助理。
    “喂,嗯,你去跟她說說,然後在跟我說一下她的答複。”
    陽台的窗簾出現一道身影,安柔貼近偷聽,聽到讓自己滿意的話後,才輕手輕腳的坐會了原位,看見從陽台走出來的唐禹斟:“辛苦你了,禹斟。”
    知道唐禹斟要和她見麵時,顧凝正在記錄自己突如其來的靈感,她譏笑一聲,就唐禹斟什麽心思她還會不知道,顧凝將手中的筆甩到一旁。
    “拒絕,說我拒絕和他見麵。”
    她冷著一張小臉,助理麵不改色的嗯了一聲,轉身離開還不忘帶上門,辦公室內隻剩下顧凝一個人,剛才的靈感此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她剛拿起筆畫兩下,隨後煩躁的將筆扔在一旁。
    等到助理把話帶給唐禹斟時,已經是下午了,彼時的唐禹斟正和安柔一起,助理將顧凝的原話帶給他以後就離開了。
    “禹斟,她這是什麽意思啊?”
    安柔壓著心中的戾氣,盡量放柔自己的聲音,唐禹斟伸手扶了扶自己的額頭:“安柔。如果顧凝不願意見我,那麽我也就沒有任何的辦法了。”
    話落,他耳邊響起安柔的啜泣聲,唐禹斟心道果然,“你別哭,法院也不會判你太重,就算重了,我也會盡量想辦法保住你。”
    安柔眼淚流的更厲害了:“我不會去法院接受判決,這個判決書,不行,禹斟,你說過你會保我的,你說過的。”
    她低下頭對準唐禹斟的視線:“禹斟,你要說到做到啊。”
    唐禹斟沒有說話,安柔變得更急了:“禹斟,你不能這麽出爾反爾。”
    她又絮絮叨叨的說道,唐禹斟隻覺得自己的頭似乎脹痛的更厲害了,他無奈,隻得帶著安柔去公司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