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無情無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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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婦驚喜說道:“對的,我以前被人從馬背上打下來,正好是傷到了脊椎骨。”
“夫人應該調養的還不錯,但是也因為長期吃藥,五髒六腑被熏染的不適應,夫人也厭惡這些東西,每次吃了都沒胃口再吃飯,所以麵色不好氣血不足,對不對?”
貴婦身邊的丫頭驚訝地說道:“你怎麽知道我家夫人每次吃了藥,就不肯再吃飯的?”
宴輕歌挑眉一笑:“討厭吃藥的可不止夫人一個,我家小子也是如此。”
貴婦人微微一笑,她感覺非常的驚喜。
她什麽都沒有說,對方就已經把她的陳年舊傷都說出來了。
貴婦人笑道:“姑娘的醫術真是不錯,但是不知道應該如何治療。”
“你其實身體沒有大礙,也不需要靜養,但是需要改變食物結構,配合按摩和熏蒸的手法,時間長了之後就會慢慢地改善。直接喝藥並沒有多大的效果。”
“你既然這麽篤定的話,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幫我試試,如果一個月內有改善的話我一定重重答謝你。”
貴婦人這兩年吃藥都快吃吐了,滿屋子的藥味兒,她隻要一聞到就非常想吐。
砍了那麽多的名醫都沒有用,如果這個小丫頭能幫自己的話那也不錯。隻要能正常吃飯睡覺,她就已經很滿足了。
“您放心,一個月如果還不改善的話,你要罰我什麽都行!”
貴婦人笑道:“姑娘也爽快,就這麽說好了,一會兒我會讓小蓮去你那邊送帖子,明天便請你過府。”
“行,我們這邊算是解決了,妹妹這邊如何說?認賭服輸,你是現在就繞城一圈自罵賤人,還是我來幫你選一個良辰吉日,敲鑼打鼓地舉行一個儀式再開始?”
宴瀟瀟呆呆的盯著她,剛才發生的一切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她就這樣被人比下去了?簡單的幾句話而已,好像也沒說什麽厲害的東西,就變成了現在這樣。
她不僅輸了,她丟的是整個沐王府的將來,和自己的將來……
宴瀟瀟身子搖搖欲墜,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麽。
小白唉聲歎氣說道:“願賭服輸,這會兒怕是想耍賴了。沒真本事何必要學人坐診,打臉了吧?”
不僅僅是宴輕歌,現在就連那個小雜碎也在嘲諷自己了。
她宴瀟瀟什麽時候變成了這麽低賤廉價的人了?
宴瀟瀟搖頭說道:“不,我沒有輸掉,我不可能輸掉!你一定是作弊,不然的話怎麽可能靠好麽點事情就判斷出她的陳年舊疾!”
“好笑”宴輕歌諷刺說道:“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假模假樣嗎?既然選擇做大夫,就一定要醫術過硬。你也不想想這些年你是如何名聲大作的。”
“閉嘴,你閉嘴!”
宴瀟瀟不想再聽,她想堵住宴輕歌的嘴巴,但是她的雙腳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她和宴輕歌之間不過十步的距離,可是現在,兩個人的中間也好像有一道鴻溝擋住了他們兩個人的距離。
宴輕歌偏偏不閉嘴,她冷笑說道:“先給權貴下藥,然後出手將他們治好,有他們給你做宣傳頓時名聲大作的,成了舉世無雙的神醫。”
“可惜假的就是假的,根本經不住驗證,稍微有意料之外的人就招教不住了吧?好不容易樹立的形象一朝崩塌是什麽樣的感覺?爽嗎?”
她盯著宴輕歌的臉,宴瀟瀟已經方寸大亂。
她突然抓著宴輕歌和貴婦人罵道:“你們是串通好的!你們兩個居心叵測,針對我們沐王府想讓我們身敗名裂是嗎?說,誰讓你們來的,還是這一切都是宴輕歌你的陰謀詭計。”
“娘親,這個人好厚臉皮啊,自己下的注輸了還這麽多的借口,她這樣下三濫的人真的跟你是姐妹嗎?一點兒也不像嘛。”
小白努著嘴插著腰,小小的臉蛋上滿是鄙視的模樣。
宴瀟瀟不敢相信自己被一個小孩子鄙視了。
賤人的野種,比賤人還要討厭!
這個小子當初怎麽沒有死!
宴輕歌聽見兒子說的話不由得冷笑了一聲。
妹妹,血緣?早在她被推下亂葬崗的那一天開始,她就再也沒有妹妹和父親,她也隻承認身體裏麵母親的那一份血脈。
沐王府這個人間地獄,她覺不承認!
貴婦人也冷笑說道:“堂堂沐王府的貴女上竟然言而無信,還反潑髒水胡說八道,你可知道空口無憑即為誣陷,我若告你,你可是要吃官司的!”
“賤婦,你跟這個賤人串通一氣敗壞我的名聲,居然還倒打一把指責我!來人,把這兩個女的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
“你敢!”
貴婦人霸氣十足地狠狠甩動衣袖,將宴輕歌和小白護在身後。
她擋在前麵,身邊的下人也英氣十足地護在自己主子的前麵叫道:“宴瀟瀟你想幹什麽?我警告你,敢對我家主子動手,當心你的小命!”
“你一個狗腿子都敢跟我叫囂了,你算什麽東西!”
“就算我是個狗腿子,也明白認賭服輸四個字是什麽意思,不像某些人欺軟怕硬作威作福,真是丟了女人的臉、”
這個貴婦人和宴輕歌也就算了,好歹也算是有身份的人,她們嘴賤還能夠理解。
現在竟然連一個下人也敢羞辱她了!
宴瀟瀟氣左右張望,自己這邊的人都盯著她,可能現在都沒有底氣了,都在等待她是什麽樣的態度。
宴瀟瀟眯起雙眼說道:“你們誰能給我把她們製服毒打給我出一口氣,我就賞金千兩!”
“千兩黃金?不是吧,這麽多?”
“到底是沐王府啊,出手就是闊氣。”
“這個錢老子拿定了!”
“走,我們去拿這份錢。”
人群裏麵立刻湧出來了幾個人,還有一些人左看看右看看,拿不定主意要不要站出來。
有一些膽小的和不願意做此事的人,就往後麵退。
不到一會兒便有個人站出來將他們圍著。
慕容翊軒站起來說道:“走吧,也該我們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