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心上的血一滴兩滴三四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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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嘚瑟的抓著宴輕歌的衣袖轉圈圈。
三個刺客看著他們這樣子,實在是尷尬病都犯了。
中分吼道:“他媽的,你們是在耍我們嗎?老子跟你好言勸說,你要再不讓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不客氣就不客氣吧,正好,本王也沒打算跟你們客氣。”
慕容翊軒話音剛落,兩個刺客的胸口被利刃貫穿。
他們低頭看著自己胸口的血窟窿,連回頭看看是誰殺他們的能力都沒有。
在利刃抽出來的瞬間,就倒在了地上一抽一抽地瞪著慕容翊軒。
他們看向最後一個堵住出路的人,慕容翊軒雖然看著他,但是眼裏卻一點沒將他放在眼裏。
他說道:“分五百金就想買走本王妻兒的命,是看不起他們還是看不起本王?”
“王?你,你是……”
慕容翊軒沒回答,他抓住了宴輕歌的手說道:“本王留你一命,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想讓本王交出他們的命,首先要付出相對的代價本王才會考慮。
比如,他九族上下的性命!”
宴輕歌心裏為之一振。
九族性命!
帝都之中哪一個有名望點兒的家族不是上百號的人。
九族上下,千條性命也不誇張。
就算她想找宴驚天複仇,也從來沒想過滅全家。
慕容翊軒是因為平常就這樣霸氣,還是真的因為她和小白才這麽豪橫……
刺客被暗衛打包帶走之後,慕容翊軒說道:“該你解釋一下了,為何出現在這裏?是在跟蹤我嗎?”
宴輕歌抱起宴小白往他懷裏一塞。
前一秒還殺氣湧動的慕容翊軒,馬上就驚恐不安的看著她。
眼神裏寫滿了兩個字:咋整……
他第一次抱孩子就是抱的自己的兒子。
仔細想想好像也理所應當,可是宴小白的前四年他全錯過了,現在抱著他便感覺很奇妙。
小白為了防止自己掉下來,也乖巧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可是這一個舉動就被慕容翊軒理解成了在親近他。
果然是他的兒子,血脈就是一切!
宴輕歌笑道:“本來隻是出來跟你說一聲今天的事情,但是遇到幾個不長眼的,我帶著兒子嫌麻煩就想讓你順道解決了。”
“我要晚一點出來的話你怎麽辦?這樣的巷子被四個人堵截勝算多少算過嗎?”
“我隻要算準你什麽時候出現就行了,而且你的人一直盯著我,我能出什麽事兒。”
暗衛真想把腦袋貼住地麵。
未來女主人當著主子的麵戳他們的短,不帶這樣打臉的啊!
“你說什麽都有道理。”
“漂亮爹爹。”
小白一隻手顫抖著把肉串拿起來,他的手臂早就快軟了。
慕容翊軒接過後說道:“給我的?”
“嗯嗯,給你的!”
慕容翊軒的心裏難得地出現了一股暖泉的時候,小白正兒八經的說道:“娘親親說漂亮爹爹幫我們打跑了壞人以後可能心情不好,吃點好吃的賄賂一下就行了,這串烤肉三文錢,漂亮爹爹記得付錢給我娘親親,她很喜歡錢很摳的。”
“咳咳!”宴輕歌打斷他的話笑道:“我那不是摳,是節約!”
慕容翊軒竟然無言以對。
被自己的兒子和妻子索要三文錢,這種事情說出去肯定也不會有人相信。
他掏了半天的袖子和口袋,拿了一個最小的五兩銀子。
“沒有銅板,這個可還行?“
“行!”
慕容翊軒敢給,她宴輕歌就敢收。
拿下五兩銀子以後,宴輕歌笑道:“這銀子就算我兩的訂婚信物,婚事我已經回複太後如約舉行,接下來殿下應該準備彩禮了。不說多的,這個數字要是要準備的。”
她張開纖纖玉手晃了晃。
除了八抬大轎和場麵上的事情以外,部分常規的彩禮和五千兩銀子的額外附加還是要有的。
大戶人家成婚,除了父母輩給的東西,自己也要準備一部分。
宴輕歌知道自己的名聲已經爛了,和慕容翊軒又是提前說好的互惠互利,她也沒要求太多,隻要臉麵上過的去就行。
他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伸出手比了個八。
“我原本是想給你這個數字的,你反而給我降低了,看起來大小姐也沒那麽貪財啊。”
“一點小錢我也沒那麽在意,在大是大非上我領的清。殿下準備下聘之前與我告知一聲,我也好有準備。”
“知道。”
“今日不早了,我先告辭,小白。”
宴小白從他的身上滋溜滑下來,跑到白小暖的身邊熟練地爬上了她的背。
宴輕歌拖住了他的小奶臀哼著小曲往沐王府的方向走。
暗衛走到母慕容翊軒的身邊說道:“主子,夫人可真是奇怪,她今天的作風一點也不像之前那樣啊。”
“哦?之前怎麽樣?”
“按照屬下們的觀察夫人還是非常喜歡錢的,平日能賺錢的路子摸的特別熟,各行各業隻要能賺錢的門路她都想辦法滲透,可是為何今日卻主動縮減了聘禮?也不太可能心疼主子啊。”
慕容翊軒冷淡回眸,暗衛意識到自己說錯了,立刻賠笑說道:“夫人可能是想著給過去的錢可能會被宴驚天吞了,才特別提醒咱們要減少的。”
“是嗎?”
他可不認為給她的聘禮會讓宴驚天搶走。
她不借著這次大婚的事情讓宴家脫層皮下來就不錯了。
慕容翊軒也猜不透她的心思,想不通,索性就不想。
“反正本王早已準備了八萬兩作給她,既然她砍成五萬兩的話那也依了她吧。都說女人非常看重嫁妝和聘禮,她好像還挺特別的。”
“阿嚏!”
宴輕歌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小白從小口袋裏掏出了麵紙遞給她說道:“娘親親感冒了?”
“沒啊,但是突然覺得好奇怪,好像心裏隱隱作痛似的。”
“哪一種疼?悶到了,還是心慌難受?需要我給你看看嗎?”
宴輕歌當初被重創差點死掉,這些年奔波下來身體的損傷也不小,胸口偶爾也會小悶小疼。
她一不舒服,小白就十分擔心。
但是這一次宴輕歌覺得和以往的感覺不一樣。
“我明明沒有不舒服,但是莫名有一種疼讓我形容不上來。”
“什麽樣的疼?”
“就是,心在滴血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