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 另有派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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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豆蔻,你將這些有問題的東西都封存起來,咱們留著日後有用。”宴輕歌的目光在那張單子上掃過,記住了每一個人。

    

    劉尚儀將那枚銀簪一並交給豆蔻,讓她帶下去了。

    

    “姑姑,按照禮節,出閣之前是不是還有一次?”宴輕歌剛才就在思考這個問題,這一次送來的賀禮,能出這樣的亂子,那麽下一次呢,如果這次他沒有中招那些人,會不會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呢?

    

    劉尚儀點了點頭,出閣的前一日,會有添妝,不過那都是一些教好人家的姑娘才來,但是,您嫁的是攝政王,恐怕還不止這些人。”

    

    以禮,出閣前一日前來拜訪添妝的都是閨中密友手帕交,可是,這攝政王妃就不一定了,京城裏多少人都想當上攝政王的線,不能把自己的女兒嫁過去,好歹也要和未來的王妃搞好關係,因此恐怕到時熟的不熟的來的人也會不少。

    

    “有那個心思放在出格前一日來討好,怎麽會今日做這等惡心人的事?隻怕到時候也不知是誰自打了嘴巴,姑姑您瞧著吧,這些人說不準到前一天,還會樂顛兒樂顛兒的給我來送添妝的賀禮。”

    

    劉尚儀歎了口氣沒有說話,多少年京中的風氣都是如此,又有多少,真有情,假閨蜜,又有多少閨女是蛇在自己手扒腳手裏的,這麽些年數都數不清,不過都帶著一張張假麵罷了。

    

    雖說沒有入宮,可這京城貴女之間的勾心鬥角,可一點都不比宮裏要少,她倒是慶幸自己在宮中服侍之後被長公主帶出了宮,在公主身邊,那些勾心鬥角的東西,總算不用在自己的頭上了。

    

    “您看今日這事要不要告訴攝政王知道?”劉尚儀試探的問道。

    

    宴輕歌卻搖了搖頭說道:“不過是女兒家之間勾心鬥角的東西,何以再去驚動攝政王呢?”

    

    “您當真是為王爺著想。”尚儀笑著讚道。

    

    宴輕歌聽得心中好笑,她哪裏是在為攝政王著想,自己的敵人還是自己動手收拾比較妥當,他說有別人幫忙,那就很沒意思了,在京城中,從來就沒有真心相待4個字,可是她還是那句話,既然有這個膽子起下害人的心思,那就要做好承擔後果的準備。

    

    她從不惹事,卻也並不怕事,五年之後浴血重生歸來的她,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唯唯諾諾耳根子軟的宴輕歌。

    

    隻不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一報還一報,這之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有些千金貴女,蛇蠍毒婦,魑魅魍魎,他們相鬥的日子還有的看呢!

    

    宴輕歌抿了一口茶,對劉尚儀說道:“姑姑,我有一事請姑姑幫忙辦妥。”

    

    劉尚儀立刻正身準備接令。

    

    “煩勞姑姑即刻出府去,到安瑞坊的百草堂,按照這個方子,把上頭的藥都抓回來。”

    

    宴輕歌說著,從袖中取出一張方子交給劉尚儀,劉尚儀伸手接過,粗粗看了兩眼,便將方子收進了袖袋中,道:“請您稍待,奴婢去去就回。”

    

    說罷便行了一禮向外走去了。

    

    宴輕歌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舒了一口氣。

    

    她自問在京中出了沐王府這幾個之外,並未得罪任何人,她有自己的社交圈子,但她一向都是溫吞綿軟的性子,沒有跟任何人產生過衝突,至於這位陳國公的女兒也是極少交集,可是此時她卻是首當其衝,甚至知為何竟這般做了出頭之鳥。

    

    簡直是太奇怪了,就像尚儀所說,想對她下手的不止這一個,可是如此惡劣的卻隻有這一人,有些人心裏就算再不舒坦,使得也是些不入流的小手段在與其他人比起來,這個就算是有些大了,如果不是尚儀在此,隻怕別人也認不出來。

    

    這般陰毒的法子,連做法詛咒這種事情都用上了,當真是有恃無恐,難道就不怕言歸於死,一本竄到皇帝麵前,連他老子成功都保不住她!

    

    由此可以想見,此人的性格也是個衝動,且不太聰明的類型和沐王府這個庶女宴瀟瀟恐怕也是一路貨色。

    

    可是他為何敢這般做這個出頭鳥呢?

    

    陳國公的身份比宴驚天要低一些,這個女兒又沒有封號,卻敢在這個時間節點做這種事,那就意味著他對攝政王妃這個位置誌在必得,甚至可以為此付出一切代價,更有甚者,這個恐怕隻是她送給宴輕歌的見麵禮。

    

    正在此時,豆蔻回來了,她見宴輕歌正在想是也不敢打擾,隻是默默的站在一旁等待主子什麽時候想完事情想要召她了不遲。

    

    “東西都封存好了嗎?”宴輕歌一抬頭便見他回來了,問道。

    

    “東西已經按我們的手段封鎖好了,您放心,不會有任何問題的。”對於這一點,豆蔻一直都很自信,她跟著主子這麽多年,在這方麵從來沒有出過岔子。

    

    “如此甚好,這些東西雖是不入流的手段,是保不齊有一日,也能發揮些意想不到的作用,你不進京城都發現不了,這些所謂的名門貴女私底下都玩的是什麽齷齪手段。”宴輕歌點了點頭,說著說著自己都笑起來。

    

    所謂的名門貴女,不過是張假麵吧,撕開這張假麵,畫皮以下究竟是何妖魔鬼怪,都尚且不知呢!

    

    豆蔻是點了點頭深以為然,接著又說了一句:“這就是為什麽奴婢這麽多年從來沒有想過要踏進京城,雖說江湖中人有時候也算計,可是江湖之上多的是,瀟灑自在,奴婢倒想過那逍遙日子。”豆蔻顯然還是懷念沒到京城之前的那些日子,陪著主子和少主看著他們母子。

    

    “哦?看來把你拘在我身邊還是委屈你了嘛!”宴輕歌聽了,笑著說道。

    

    “主子,這都什麽時候了,您還這般拿奴婢尋開心!”豆蔻對主子是插科打魂的本事,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別看她主子辦起正事來,冷得像塊冰,私底下卻熱情的像一團火,能夠把人暖化了,也能把敵人活活的凍死燒死,一切都隻看你是敵是友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