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學學規矩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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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況這個丫頭畢竟不是自己這邊的,這麽多年在府裏頭得罪的人不少,倘若真與他主子鬧翻了,那倒還好說怕就怕是她主仆兩人始出來的離間計,若真是如此,那便不好收場。

    

    “奴婢是覺得,一個安若在府裏得罪的人不少,可就像您說的,她的那張嘴皮子還是能夠一用的。”

    

    “目前也是僅限於此吧,你先看吧,她們主仆之間熱鬧起來,隻怕還有的呢,他竟然選了主子,這路從一開始就走錯了,走到如今雖說是身不由己,可有些事情是沒有回頭路可走的。”

    

    任何人的人生路都沒有回頭路,沒有人能夠逃開他,也是沒有回頭路可走的,所有的苦難都已經鑄成,她能做的就是在今後的日子裏好好的活下去。

    

    “好了,不說她了,姑姑在做什麽?”

    

    “您是說尚儀大人?剛才路過她屋子門口好像在劈絲做線,應該是要繡東西吧!”豆蔻想了想,道

    

    宴清歌想了想。最終還是停住了說道:“既然在忙就不必叫她了,你讓我好好的想一想。”

    

    豆蔻有些奇怪,今日主子怎麽扭扭捏捏的,像是有什麽事言又止的,又不說清楚,叫人摸不著頭腦。

    

    她原本是想請劉尚儀打聽一下具體的事情,可是想想,這種事情若是公開的叫她去打聽,似乎有所不妥。

    

    若是想知道,還不如叫手上其他人去查。

    

    也不必將這些事情傳揚出去。

    

    慕容翊軒是奉了旨意出去的,因此大家都知道攝政王離開京城。

    

    太子和三皇子一頭霧水,好端端的怎麽。叫他出去巡視邊關了,這邊關什麽事兒都沒有啊!

    

    想著想著這兄弟二人便一同想到了西山大營。

    

    那小子是一直管著西山的,可父皇前日將西山大營拎出來一頓發作,如今卻又將他放到了邊境,這怎麽看都覺得有些奇怪。

    

    當然,比起這些朝堂上的對手們,知道這件消息最欣喜若狂的便是宴瀟瀟了。

    

    “攝政王離京了,真是太好了,這麽多天都因為有攝政王,在那個賤人就好像抓住了什麽天大的靠山一般,我都對她束手束腳的,什麽都不能做!”

    

    宴瀟瀟似乎想到了自己,把那個賤人踩在腳下的感覺,興奮的不能自已。

    

    在她看來,如今最大的阻礙便是攝政王,隻要離了攝政王王,那小賤人便是有通天的本事,如今在王府這麽一塊巴掌大的地盤上她的地盤上還不是任由自己說了算!

    

    宴瀟瀟似乎忘記了自己當初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隻想著找宴清歌再出這口惡氣。

    

    一聽說攝政王不在,而且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她的腦子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攔都攔不住。

    

    宴清歌並沒有想到她會這般沉不住氣,這麽快就找上門來,等知道的時候,人已經在院子門口了。

    

    知道這個消息她著實有些無奈,這人怎麽就不長記性呢?不長記性也就罷了,一次次的上門。

    

    這不是自己找事兒嗎?

    

    宴清歌打了個哈欠。

    

    人都找上門來了,那還能怎麽著,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總不能眼皮子底下叫人欺負了去!

    

    豆蔻一瞧這架勢,就知道找茬的又來了,她突然發現對有些人口頭教育還是太輕了,應該揍上一頓才是真的。

    

    宴清歌倒是並不覺得意外,隻是覺得這個人太不長記性。

    

    隨著外頭叫罵聲響起,宴清歌。就算是懶得動,也必須要出去了,別人還以為他是縮頭烏龜呢!

    

    一走出房門,果然,宴瀟瀟帶著一群奴才丫頭子。趾高氣揚的過來了。

    

    這就像一隻鬥誌昂揚的攻擊簡直是完美遺傳了雅夫人。

    

    難怪沐王府其他的庶子女們都抬不起頭,有些更是早早出去了。

    

    看來是有原因的。

    

    宴瀟瀟啊,說真的,倒真是辜負了她這麽好的名字。

    

    “你這個賤人還知道出來呢,我還以為你的靠山不在了,說著王不在京城了,你隻會躲在屋子裏做縮頭烏龜了呢!”

    

    不管這外表長得再漂亮,這一開槍還是這麽沒規沒矩。

    

    “你讓我說你什麽好這麽大了,一點規矩都沒有,將來若是不肯有好人家要你,那可怎麽好呢??”宴清歌一點都不客氣。

    

    “你說什麽?我再不好也比你這個破鞋要好上許多吧!”宴瀟瀟平生最希望的就是扶搖青雲上,這眼睛隻盯著攝政王。

    

    平日裏便都瞧不上的樣子。

    

    宴清歌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自己這一招是打對了。

    

    瞧著她那趾高氣揚的樣子,她知道得再給來上一招。

    

    “好吧,我就算再怎麽樣攝政王也要我,可你呢,反反複複努力了5年,連攝政王的指甲蓋都碰不上,還在這與我扯別的,王爺此刻是不在,可他要是回來知道你是這樣說的,你覺得會有什麽下場呢?”

    

    “你!”宴瀟瀟怒極,沒有成功的嫁給慕容翊軒,簡直是她人生中的一大敗筆,是不得不說,他直到今日還在希望攝政王能夠擦亮眼睛。

    

    “我怎麽了,原想著你經過那些事情會長點記性,可是今日看來你真是一點記性都沒長。”

    

    宴清歌依然是淡淡的,好像麵前不是一隻驕傲的公雞,而隻是一隻尋常的山野鳥雀罷了。

    

    “你這個小賤人!以往有攝政王撐腰,你肆無忌憚,可是今天攝政王不在,他離開京城了,去了很遠的地方,他趕不及回來救你!”

    

    宴清歌忽然覺得便是尋常大戶人家的丫鬟,也比她有禮貌多了,之上人家不會這麽尖酸刻薄的。

    

    “宴瀟瀟不是我說你,你真的該好好的請個嬤嬤學學規矩了。

    

    不如這樣,我身邊的劉尚儀是長公主的貼身女官,又是高門大戶出身,之前也是在宮裏,連皇後娘娘都對他讚許有加,

    

    不如請她好好教教你身為京城頂尖的貴族,你應該怎麽說話怎麽做事?”

    

    說著她便看向劉尚儀。

    

    劉尚儀會意,微微一笑對著宴瀟瀟道:“若是大小姐開口,奴婢樂意之至。”

    

    宴瀟瀟就算再蠢也知道這主仆倆一唱一和的,是為了羞辱她,不禁惱羞成怒對著她二人道,呸,哪個要她教規矩?父親也是一家王位我們也是王府有管教嬤嬤哪個請不到嗎?”

    

    宴清歌聽了,微微搖了搖頭說道:“妹妹這話可大差了,別說是宮裏的,就是已然出了常的也是很難請到的,這京城的富貴人家為請個教養嬤嬤每年要費多大的勁兒,妹妹是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