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自以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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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瀟瀟自以為隻要攀上了太子自己便能一步登天,豈不知皇家最重禮法,旁係的貴族,這些護士在外頭有些女人倒也罷了,可堂堂的東宮太子是何等樣的人物?

    

    身承國本,還是皇後所出的嫡子,有多少人盯著,皇後和皇帝有多重視這個嫡子,怎麽能容忍這種事敗壞太子的名聲?

    

    皇後是一時還沒想好怎麽處置,否則,這宴瀟瀟造就會被以魅惑儲君的罪名,一根白綾子吊死了,,能不能將屍首送還其家還是兩說呢!

    

    如今,這東宮的女眷還不知道是為什麽若是知道了,隻怕又會是前朝後宮的一次大動蕩。

    

    ,宴瀟瀟倒是老實了,負責看守的女官們確實一點都不敢放鬆,如今攝政王大婚在即,皇後娘娘也是每日宮務繁忙,哪裏還有閑心思處置這不安分的。

    

    皇後封鎖了消息,可到底這件事情鬧得太難看,太子又是多日沒有回東宮,這一時,也有些風言風語傳到東宮,皇後隻是說要留太子在宮中幾日,可這些女眷背後都是各自的家族,這消息還能不靈通?

    

    連身在宮外的宴輕歌都知道了,宮裏的這些主子們要是還不知道,身邊的這些耳目真不知道可以換幾輪了!

    

    “這太子爺雖說是被母後留在了宮中,可到底凡事都有緣故,就這樣無緣無故的,母後這是做什麽?”的話多了便是連太子妃都有些嘀咕起來,這一次實在是太不正常,而且,還將吳國公全家都圈禁了起來,那必然是在他們家裏出的事,否則平白無故的為難一群文人做什麽?

    

    雖說還是叫底下人不要亂傳,可到底自己也嘀咕起來。

    

    這,平白無故的,到底是出什麽事了?

    

    與太子妃不同,西邊的羅側妃向來都是個張狂的性子,想到什麽就是什麽了,一聽了此事,便道:“太子爺不回東宮,這東宮還是東宮麽,這一日不回便是一日,這要是一年不回來,指不定在宮裏跟別的女人孩子都生了,哪裏還記得咱們這些舊人!”

    

    這話極不像話,太子妃便叫了她來,狠狠的責罰了一頓。

    

    並借此嚴令東宮上下不準動搖:“太子爺不過是在宮中幾日,咱們自己便該安穩才是,若是傳出些不像話的事情叫人家抓住了把柄,太子爺就是沒事遲早也要出事的。”

    

    自此,嚴令東宮上下,將羅氏軟禁起來,對外隻說是病了,不許她與外麵有聯係,同時,叫李氏搬過來一並操持庶務。

    

    這太子不在,東宮的事務不知為何也一下繁雜起來,太子妃一人操持,難免有些不支,便索性叫李氏一起來。

    

    這是一場從未有過的分權,也是一場從未有過的風暴,表麵上看起來風平浪靜,可事實上各方勢力早已在平靜的湖麵之下,暗流湧動。

    

    太子妃知道,自己絕不能自亂陣腳,至少在這個時候就不能叫人有機可乘,因此隻能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哪怕是結盟也在所不惜。

    

    一時之間,東宮的日常管理都變得緊張起來了。

    

    東宮人口繁雜,除了正妃和兩個側妃之外,還有不少侍妾以及孩子們,外頭風言風語的,要將這麽龐大的一個家族維持在正常的狀況下,實在也是一個浩大的工程。

    

    另一麵,太子妃也有屬於自己的私心,一麵也派出自己的人四處打探,總要有個結果才是。

    

    另一麵,宴輕歌聽到這個消息,第一反應就是,太子中了宴驚天的計策了。

    

    這幾乎是一瞬之間就冒出來的,想到之前李希音說過的藥物,她立刻就想到了宴驚天的打算。

    

    太子是什麽人?

    

    國之儲君,雖然年輕,可作為儲君,他已然不年輕了,也早已不是什麽都不明白的白癡一個,她能夠與其他幾位皇子,甚至與慕容翊軒正麵抗衡,雖有儲君嫡子的身份優勢,可到底也不是個什麽都不懂的草包。

    

    便是再喜歡宴瀟瀟,也絕不會在一個不受自己掌控的場景之下,作出如此不受掌控的事情,那就隻能說明,他真的是在一個不受掌控的情況下,才

    

    宴輕歌立刻就將這個情況派人轉告給了李希音。

    

    也就意味著,李希音的時間不多了。

    

    隱廬

    

    慕容翊軒與慕容翊忻再次見麵。

    

    “太子的事,你怎麽看?”

    

    現在所有的消息都沒有公開,一切都隻能是猜測,可是從這件事情發生到現在,所有的跡象都未免太過詭異了些。

    

    “你問我啊,&sp;情到深處難免會情不自禁,這不是很正常的,不過確實”慕容翊忻依然是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

    

    能夠被如此處置的事情,不是謀逆大罪就是男女私情,還能怎麽樣呢?

    

    以這件事的節奏而言,絕不會是謀逆,那就隻能剩下最後一種可能,便是兒女私情了,原因很簡單,倘若是謀逆還用得著等到今天?

    

    不說太子,吳國公全家腦袋估計都掛在城樓上了!

    

    動動腳趾頭都猜得到的事情,外頭的平民百姓不知道他們這一些王公貴族,哪個不知道對方是什麽爛攤子性子?

    

    不過,慕容翊軒的麵色確實凝重起來:“有時情不自禁,可是這種事情發生在太子的身上就不正常,你我都清楚,他縱然有時輕狂一些,可絕不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

    

    慕容翊軒和太子幾乎是碰碰撞撞磕磕絆絆半輩子的爭鬥者,他們從來就不是可以坐下來下棋談話的朋友,而是潛在的競爭對手。

    

    哪怕,慕容翊軒對太子而言基本上並沒有都有整理,因為他本身對皇位並不感興趣,隻不過太子永遠都把他當成潛在的對手罷了。

    

    慕容翊忻看著他的神情有些疑惑,試探性的問道:“這件事真的與你無關嗎?”

    

    慕容翊軒不可置信的望著她,那神情就像是看一個傻子:“你覺得這件事是我在背後出手,睡覺沒睡醒吧?我要是想出手早動手了,還用得著等到今天?再說了,我就算要動手,我也會用高明一點的法子,而不是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

    

    聽了這話,慕容翊忻有些訕訕的道:“好像確實不太像你往日的風格,不過會是誰呢?是老二老三還是其他什麽人,反正不是我,我吃飽了撐的這個時候去折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