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校外曆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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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在各係的修行是分開的,但基礎課程特等班和普通班是一起上的。
於是,銀九辰不免又遇見了雲笑亦。
上課開始前,銀九辰已經坐在教室裏翻看教材了,他習慣性先把書看完,然後不懂的地方記下來,等待老師上課解釋,或者主動提問。
銀九辰專心看著教材,等到上課時分他才從書中回神,這一回神,他就察覺到身上並平常多了幾十倍的視線,平常也就夏蓮會看他。
怎麽回事?
扭頭一看,銀九辰恍然,此時坐在他身邊的,不僅是新生中人氣很高的夏蓮,現在還坐著一個全校聞名的大美女,雲笑亦。銀九辰真想就此從人前隱身,對這一方麵他真的是不擅長應付。
經過了一晚的沉澱,銀九辰和雲笑亦兩人已經讓自己平靜下來,再次見麵的時候也沒有那麽強烈的衝動了,隻是現在在意的人就坐在身邊,說毫無波動是不可能的。
雲笑亦在想些什麽?!銀九辰不明所以。
雲笑亦其實也不清楚自己怎麽就坐在銀九辰旁邊了,當她進入教室,看到埋頭看書的銀九辰,不知不覺就走了過去,在銀九辰身邊坐了下來。
而坐在銀九辰另一邊的夏蓮,看著這兩個人的操作,是又氣又惱,腦子裏一直重複著傻子的各種近義詞。
一個人坐擁兩大美女,不僅是男生們看不慣,女生們也看不慣,一整節課程下來,教室裏的氛圍奇奇怪怪的。年事已高,拿著書顫顫巍巍的老師,轉過身的時候偷偷歎了一口氣,心想,我的課程就那麽無趣嗎?
坐在銀九辰後麵的宮津羽看了前麵的陣勢,似乎理解了什麽一樣,扭過頭悄聲對丘木逸說道:“這個就是修羅場!”
“修羅場?要見血了嗎?”丘木逸不理解,他覺得前麵三人的氣氛是很怪,但不至於打起來呀。
得,又是一個木頭,宮津羽翻了一下白眼。
銀九辰坐擁兩大美女的消息悄然傳開,這種八卦傳的更廣,更何況其中之一是全校聞名的“千獸之主”。
很多人私底下都認為銀九辰配不上千獸之主,一個鍛體三階怎麽可能配得上,提鞋都不配。如果不是在入學測試上銀九辰帶領著小隊奪得冠軍出過名,相信那些嫉妒的人就不是私底下說說這麽簡單了。
就因為這件事,銀九辰被人堵路了。
來人不是誰,正是開學測試寶箱爭奪戰中的的隊長之一,雲必殺。雲必殺帶著幾個普通班的學生,堵在銀九辰和夏蓮的麵前,黃發下的三角眼中是掩藏不住的冷光,說的話也很直接:
“銀九辰,少跟千獸之主接觸,這對你對我都好。”
“為什麽?哦,她和你同一個家族的?”銀九辰忽然想起兩人的姓氏相同。
“當然,我們雲氏是大陸數一數二是強大氏族,不是你一個野小子可以高攀得起的,見到我們大小姐就趕緊避開,不要讓我發現你們坐在一起。”
“可是,是她坐在我旁邊的呀,不應該是你去和她說不要坐我旁邊嗎?”銀九辰手捏下巴,狀若深思,覺得自己挺冤枉的。
身後的夏蓮忍不住笑了一下。
“我不管你有什麽理由和困難,總之你要做的就是遠離大小姐!”
“就你這頤指氣使的態度,誰會聽?”銀九辰可不是軟柿子,來個人就可以隨意揉捏。
雲必殺怒氣激增,但是他知道在這裏動手,學院的護衛一定前來阻止,於是轉而說道:“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馬上就要進行校外磨煉,祈禱別遇上我,到時身邊沒有老師監督,我可掌控不了下手輕重。”
放下這麽一個狠話,雲必殺幹脆利落地離開了。一開始,保護大小姐隻是家族的命令,但是現在,對付銀九辰也成為了他自己的事情。竟敢三番兩次違抗他,他銀九辰算什麽人?
“還敬酒不吃吃罰酒,他給我敬過酒嗎?”銀九辰嘟囔。
“可能他的思維和他名字有關吧。”夏蓮說道。
“雲必殺?”
“倒著讀。”
“傻逼人······”
校外曆練,楓山學院每年都會和中州城的其他學院一起進行類似野外生存比賽的活動。這個活動的目的是擴大學員的視野,讓實際經曆來夯實學校裏學到的知識。這個活動並不能保證生命安全,因此並不強迫學員參加,讓學員自行選擇。
雖然每年都會有人死去,但楓山學院一直在堅持舉辦,因為活動效果一直很明顯,經過校外曆練的人,無一例外都變強了。
銀九辰是絕對要參加的,總是窩在學校並不能一直變強,離活動開始還有七天左右,他要在這個時間做好準備,不論是準備靈藥,磨煉武技,還是其他。
普通課上,雲笑亦還是每天都坐在他旁邊,也不說話,就簡簡單單坐著。有次銀九辰默默挪了個地方,立馬感受到所有目光變成針一樣紮著他,特別雲笑亦也默默跟了過來,那些目光更加鋒銳了,銀九辰覺得要是目光真實的話,他早已死上無數次。從此,再也不敢隨意挪窩。
在銀九辰緊鑼密鼓準備校外磨煉時,有個俊秀青年來到了伏前輩,真名伏百萬的門口。
伏百萬並沒有招傭人,聽到敲門聲後,是親自去開的。
打開門口後,伏百萬看到的是一個氣度翩翩的男子,男子星眉劍目,麵色白皙,稍顯瘦弱,渾身一種富家公子的氣質,就是手裏提著時不時跳一下的海魚太過破壞整體氣質了。
“師妹?”雖然形象千差萬別,氣質也截然不同,但是伏百萬看到這條海魚之後,卻油然想起,身邊會這樣的隻有一個人。
“呀,師兄眼睛還是毒辣,哈哈哈。”聲音是爽朗歡快的男聲:“許久不見師兄了,所以帶條海魚來做客。”
“三年不見,還是這副德行。”伏百萬雖然嘴上這麽說,卻側身讓開道路:“快進來吧,我可很久沒聽到你的消息了。”
“嘿嘿,你不知道,我收了個好侄兒,可開心了。”
“開心?想必他被你逗了不少次吧?”
“沒有那麽多,就幾天一次。”
“幾天一次還不多?”
“誰叫他剛開始一直哭喪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