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密訪舊城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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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楚歌讓沈沫沫打聽江非的事情隻能短暫的告一段落。
陸家和李家這次都一定程度的得到了衝擊。
但是楚歌總覺得這次對方的目的並不是這麽簡單,而且李璿兒孩子沒了,她小叔居然沒到場。
反而讓人心灰意冷的是她小叔隻是在網上公布了一個離婚協議書。
上麵有李璿兒和楚嚴的親筆簽名做不的假。
楚歌也終於想通了到底哪裏奇怪了,這次就連陸繹銘的陸氏都不免一定程度上的受到了一點影響,但是楚氏卻一點都沒有受到。
股票市場波動一切正常。
如果這不是有人故意在背後搗鬼的話,楚歌都覺得有鬼了。
“陸總,這個是新城項目的實施方案。”
楚歌和陸繹銘坦白了之後,兩個人又回到了陸繹銘的公寓裏,雖然房屋不是太大,但是楚歌住著總是覺得有一種安全感。
總之比那個海景房不知道好了多少。
“放著吧,我馬上看。”陸繹銘最近也沒有去公司,反而待在家裏陪著楚歌,所以一般公司有什麽重要的文件,也全部都是小五給他送過來。
“怎麽,還有事情?”陸繹銘看著站在門口,似有話說,遲遲不肯離開的小五,挑眉問道。
小五猶豫片刻,這才訕訕的說道:“項目出了一點問題。”
陸繹銘拿起文件,剛剛翻開,聽見小五這樣說,不禁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手機看了看最近a市的新聞,讓小五繼續。
“新城項目本來的目的就是建立城中城,但是當初談好的地方的住戶現在卻仿佛商量好了一般。全部都不肯離開。”
“讓警察過去了嗎?”這種臨時變卦的住戶,楚歌之前也見過楚天闊回家焦頭爛額過。
這種現象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人的貪心。
那些不願意搬走的人或許正是看出來了此次項目的浩大,再加上某些人在背後的推波助瀾,一時半會這種現象是鐵定會發生的。
“去了,但是沒什麽用。”小五慢吞吞的說道。
“先晾著他們,你下去吩咐新城項目繼續實施。先繞過那些不願意搬走的那些人,等我想想在定奪。”
小五走後,陸繹銘才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處。
最近事情太多,但是新城項目又太重要,換成是誰也都不免會有點心力憔悴。
“為什麽突然有人變卦,陸大總裁不覺得背後有人在煽風點火嗎?”楚歌給陸繹銘倒了一杯咖啡,然後用自己纖細柔軟的手指一點一點的揉捏著陸繹銘的太陽穴。
閉著眼,陸繹銘突然有種如沐和風細雨的感覺。
“得慢慢查,這個項目眼紅的人太多,看來我還得開會,讓項目的投資商全部過來一趟,好好談談接下來該怎麽辦?”
“隨便你,不過我這次倒是可以做你旁邊了。”
楚歌低下頭,柔聲細語的在陸繹銘耳邊說道。
說的陸繹銘的心癢癢,剛剛因為項目而急躁的感覺又被壓了下去。
“你是我老婆,你不在我身邊誰再我身邊。”陸繹銘笑著說道,精致的下頜線讓他整張臉都十分的霸道。
“油腔滑調。”楚歌笑著用手戳了戳陸繹銘的頭。
陸繹銘伸手一拉,把楚歌拉進了自己的懷裏,然後低頭。
窗外的暖風還有烈陽吹拂著窗簾,但是屋內的兩人卻是情濃一片。
接下來陸繹銘和楚歌也去實地考察了,發現固執留下來的人全部都是一些老頭老太太的退休工人。
想來也是,一般的青年人或者還需要上班的人哪裏有時間在這兒慢慢的耗著時間。
楚歌穿了一件運動裝,把頭發紮了起來,完完全全的一副學生的模樣。
也不知道是誰把上次新城項目發布會的投資商的突然貼在了這周邊建築物的四周,所以楚歌這次決定過來考察,也就隻有她們過來。
如果陸繹銘過來恐怕會被這邊的老頭老太太給打死。
不過為了安全,陸繹銘還是讓小五陪著楚歌了。
“婆婆,你住這兒多少年了?”楚歌放下手中的一小袋蘋果在石頭凳子上,簡單的用胳膊擦拭了一下額角的汗水,看向在躺椅上麵不知道醒著還是睡著的老奶奶問道。
“你是誰,如果是勸我們離開的就趕緊走吧。”老太太雖然頭發花白,但是眼睛卻是一片銳利,掃視了楚歌和小五兩個人之後,又閉上了眼睛,做出來了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楚歌也不生氣,隻是微微喘息,主動的坐在了帶著陰涼的石頭凳子上,然後示意小五也坐下。
“我之前有一個婆婆也住這邊,但是我今年剛剛從國外回來,卻發現聯係不上她了,所以想來和你打聽打聽,當然我也聽說了這裏要拆,所以過來急著打聽的心思才格外的急切了點。”
這個是楚歌剛剛想出來的借口。
一個她子虛烏有出來的人物,即便在怎麽編也不會弄出來漏洞。
“你有家人在這邊?”剛剛在躺椅上麵閉著眼睛的老婆婆仿佛突然打了激素一般,一股腦就從躺椅上麵做了起來,眼裏還帶著八卦的色彩。
果然,八卦是所有女人的天性。
楚歌本來就長得好看,一笑起來,嘴角兩邊還有小酒窩,所以老人看著格外的喜歡,不一會兒楚歌就和老人打成了一片。
甚至都可以在一起開玩笑了。
小五用手機把楚歌和老人之間的一言一行記錄下來發給陸繹銘的時候,他整個人也都有點瞠目結舌。
“小歌,有沒有男朋友了,長這麽俊。”問孩子對象,這也幾乎是每個老人的必備過程。
這個事情楚歌不想隱瞞,她覺得眼前的老人還是挺好說話的。
“有了,而且又高又帥,還會賺錢,這個是我男朋友弟弟,他今天沒有時間陪我過來,所以就讓他弟弟賠了。”楚歌扯了一下小五,讓他示意一下。
“這個小生也俊,頗有我對象當年的風範,但是他前幾年死了,可惜了。”婆婆笑著說道,但是語氣裏還是夾雜著幾分難以忽視的傷感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