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痛苦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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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吃過了東西之後,周尋起身去衛生間裏頭整理了一下自己此刻的儀容儀表,盡管看起來已經不負往日的風采,但他仍舊沒有鬆懈。

    他同外頭的那些人一樣,此刻心中也懷著無比多的疑惑,他本來以為自己快要死了,卻不曾想柳暗花明又一村。

    周尋出來之後楚歌便轉頭看向了他,見真人跟見照片很顯然還是有很大出入的,盡管如此,她是不由得震驚了。

    相比起照片來周尋的麵色已經沒那麽差了,但卻更加的瘦,他整個人仿佛都從內裏被掏空了一樣。

    周尋在大步邁過去之後,便衝著陸繹銘鞠了個躬,“想必是陸少把我救出來的,雖不知您為什麽要冒這樣的險,但無論你有什麽要求或者是話語都可與我直說,我定然不會隱瞞。”

    他倒是不笨,知道在這個場合之上誰才是真正的主事者,陸繹銘看了他一眼道:“三天前迷醉酒吧,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在他說完之後,周尋的眼眸劇烈的顫動了一下,接著瞳孔狠狠收縮,仿佛是想起了什麽這輩子都不願意讓他想起的記憶。

    “那個人簡直太惡心了,他興許是我這輩子的噩夢,我都不願意再回想起來,但既然你想知道這個消息,我會幫你努力仔細的想一下。”

    周尋也明白依照著自己如今這副樣子,著實不應該對楚歌再有什麽樣的心思,更何況他被折磨的也顧不得那麽多了。

    眼下他獲救了被救了,而救他的人正是眼前的陸繹銘,在跟之前痛苦的日子做對比,周尋真的恨不得將所有自己能夠給他們報答的東西全部都給他們。

    所以他也沒有絲毫的猶豫,盡管這個行為若是報出去的話,一樣可以成為將他直接打倒的一項醜聞。

    “那天韋武良說有幾個人想要見我們,這些人也都是跟這部片子息息相關的,同樣也是一些大佬。

    一個韋武良對於我們而言已經是沒有辦法抵抗他命令的人了,假如是連他都畢恭畢敬的那些大佬,我們就更加沒有話語權了。

    所以我和沈心渝便隻能去,現在再想起來,或許他們當時隻不過是想讓我去而已,連沈心渝也隻不過是一個陪襯。”

    周尋表情逐漸的痛苦了起來,據他描述那天他們在進入了迷醉酒吧之後,便跟隨著韋武良的步伐進入了後麵的一條小走廊。

    在從走廊穿過之後眼前的情形豁然開朗,裏麵有一個巨大的包廂,一切東西應有盡有,但不知為何周尋卻覺得似乎有些許的不大正常。

    他在演員這一行摸爬滾打了這麽多年,什麽東西都見過,他便敏銳的可以察覺出這個場合,並不僅僅用來喝酒。

    可如今人已經來了,想走是走不了的,縱然他是影帝但要想有人存心整他的話,一樣可以讓他銷聲匿跡的從此處消失。

    周尋硬著頭皮與他們坐在了一起,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會變成為進獻給別人來討好的東西。

    韋武良一進去之後就讓周尋坐在了一個中年男人旁邊,隻說他姓敖,其他的就沒有具體交代過了。

    在坐下來之後周尋禮貌性的與那位喝了一杯,從始至終對方眼神倒是淡漠疏離,並沒有表現出什麽異樣。

    但在不過多時,便開始對周尋動手動腳了,周尋身為一個大男人在眾目睽睽之下被這樣欺辱,奈何確實無法開口反駁。

    他著實忍受不了便起身借口說自己要去衛生間,在進了衛生間之後,周尋給自己做了很長時間的心理建設。

    毫無疑問的,他這麽多年一步步的從底層摸爬滾打,不可能輕而易舉想放棄如今自己的地位和生活。

    可若如此的話,便意味著他要經曆一件極其惡心的事情,除此之外,周尋更加不知道這件事情會持續多久。

    萬一對方一直以來都要借此來要挾他,他手中也有了對方的把柄。

    周尋在腦海之中思索了半晌,也沒想出就這樣怎麽辦,在他再度出屋子的時候,這整個包廂已經空了,隻剩下了那位姓敖的先生。

    “其實你沒有必要這麽抗拒,從你出道的時候我就已經注意到了,你是個很不錯的人,之所以在今天才想跟你有聯係,就是要讓你知道你做的那麽多,沒有任何意義。”

    對方修長的手指夾著紅酒杯抿了一口,“你做這麽多都不如我勾勾手指。”

    他是一個男人,周尋也是一個男人,雖然這個人長得並不難看,但周尋骨子裏卻覺得自己沒有辦法接受這種形式。

    恍然之間他覺得自己有些是反胃,仿佛要吐出來了似的,接著事情變順其自然,對方要與他發生一定關係。

    周尋還是過不了心中那道坎兒,在慌亂著急之下動手揍了他一拳,接著便衝進來了一堆人,他隻覺得手臂上一痛,緊接著失去了意識。

    興許如今經曆到的這一切,對他而言全部都是一種痛苦的折磨吧!對方就是要這樣將他折磨至死。

    在他說完之後,整個屋子都極其的肅穆以及安靜,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莫大的恥辱,但周尋卻沒有絲毫隱瞞,麵不改色的把事情說完了。

    楚歌在聽完這些話之後盡管內心震驚不已,但她麵容上卻沒有絲毫的變化,興許這對於周尋來說才是最好的安慰。

    “姓敖?你再仔細描述一下他的長相。”陸繹銘轉頭看向了周尋,接著示意喬彧。

    沒過多久,畫像已經被畫了出來,周尋說我見到的那個男人是不離十的,陸繹銘和剩下的幾個人對視了一眼,眼神之中的表情不置可否。

    “要想活命的話你就跟我走吧,接下來一段日子雖然會過得很艱難,但不僅能夠讓你活下去,還會讓你脫胎換骨。”

    聽到喬彧竟然說出了這麽長的一段話來,楚歌瞬間麵容之上的驚訝比方才聽到周尋說那些事情的驚訝還要多。

    在那兩個人離開了之後,封晉也站起了身,“三哥,既然這樣的話我就先去辦事了。”

    就連他也一改平日的表情,變得嚴肅正經了許多,楚歌覺得心裏悶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