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暫時失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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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越越驚了個頭皮發涼,放下筷子就朝那邊奔去了。

    跑了沒多遠,有人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拖住了。她回頭一看,竟然是金之章。她愕然道:“金大哥你抓著我幹啥啊?我要去找寒拾!”

    那邊現下是啥情形還不知道呢,萬一還有爆炸呢?”金之章拽著她不放手道。

    可寒拾在那邊啊!萬一他給炸傷了咋辦?我不能不管他啊!”

    你留在這兒,我去看……”

    不行!”越越又將他攔住了,“你不能去,萬一你出了啥事兒,你叫金老掌櫃咋辦?你的好意我心領了,還是我自己去吧!”

    你不能去,越越,那邊太危險了!”金之章再次抓住了越越的胳膊。

    危險我也要去,我得去找寒拾!”

    越越掙開了金之章的胳膊,轉身往爆炸的方向跑去。金之章和趙念趕忙緊隨其後。

    爆炸的地方是一間小鋪的後院。幸好這家人這幾天出門走親戚去了,後院裏一個人都沒有,這才沒造成大的傷亡。越越趕到那個地方的時候,院牆已經被炸開了一個大窟窿,哪兒哪兒都是黑的,隻有一股接一股的夾雜著濃濃火藥味兒的風朝她撲來!

    越越也不管還有沒有爆炸,徑直奔進了院子裏,大聲喊道:“寒拾!寒拾!寒拾你在哪兒啊?”

    可空蕩蕩的後院裏一個聲音都沒有。她有點慌了,心想寒拾不會給炸暈過去了吧?那個茅房在哪兒呢?在哪兒呢?

    就在這時,她身後忽然有了動靜。她忙回頭一看,有個人正吃力地從地上爬起來,看著仿佛就是寒拾。

    寒拾!寒拾是你嗎?”越越趕緊奔了過去。

    從那棵被炸斷了的橘樹下麵緩緩爬起來的正是寒拾。隻是當越越衝他大喊時,他耳朵仿佛聽不見似的,帶著一臉焦灼和茫然的表情看著越越。直到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地恢複了聽力。

    越越你沒事兒吧?”寒拾反應過來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抓著越越著急地問。

    我沒事兒!該問的是你有沒有事兒!”越越一臉擔心地看著他道。

    寒拾垂下頭,又用手摁了摁仍然有點嗡嗡作響的耳朵,緊鎖眉頭道:“我沒事兒……就是耳朵有點不舒服。”

    剛才到底咋回事,寒掌櫃?”跟隨而來的金之章問道。

    我也不知道……”寒拾搖搖頭,“我正準備離開這兒的時候,院牆外就發生了爆炸,跟著我便被衝到了這邊。”

    金之章好不詫異,轉頭四下打量了一眼:“這麽奇怪?誰會在院牆外搞這種事情呢?難道是寒掌櫃你得罪了啥人?”

    趙念接過話道:“要真是來炸掌櫃的,應該去炸拾悅居啊!幹啥跑這家後院來炸?萬一掌櫃今晚要是不來上茅房呢?”

    越越也道:“對啊!弄出這事兒的人不可能是針對寒拾,應該是針對這戶人家的!”

    那可未必啊!”萬子心也來湊熱鬧了,冷冷地瞥著一臉灰黑的寒拾道,“寒掌櫃在這鎮上得罪的人不少,沒準就是誰候在這兒等著取他性命呢!寒掌櫃,長點記性吧,做人有時候可別太囂張了!”

    越越回頭白了他一眼,質問道:“難道那個人是你?你在這兒賊喊抓賊?”

    哼哼,我要是想整他的話,硫磺才會放這麽一點?我要想動手,我會在後院牆那裏排滿整整一排,轟轟烈烈地炸個夠。”萬子心得意道。

    那看來真的需要把你抓到梁鎮長那兒去一趟了?”

    算了,越越,”寒拾咳嗽了兩聲道,“犯不著跟他鬥嘴皮子,咱們先回去。”

    是啊,趕緊回去吧!”萬子心繼續嘲諷道,“以後街麵上都少來了,今晚這回沒炸死你,當心人家會氣得當街拿刀捅你呢,還是小心點好啊!”

    寒拾冷冷地掃了萬子心一眼,緩步跨過腳下倒著的那棵橘樹道:“萬掌櫃的還是別替我擔那麽多心,自己宅子裏那點事兒都沒抹平,就別在這兒顯擺自己有多能幹了。萬掌櫃的,你聽說過唇毒嗎?”

    萬子心聽得不是十分明白:“你說啥?唇毒?”

    沒聽說過就算了,反正冤死的也不是我啥人。”

    哎……”

    寒拾不等萬子心說完,扶著越越的肩頭就走了。萬子心聽得模棱兩可,轉頭問金之章道:“你聽懂他說啥沒?”

    金之章麵帶疑惑道:“他好像說的是啥唇毒。”

    唇毒是啥?”

    顧名思義應該是嘴唇上的毒吧?”

    他說這玩意兒幹啥呢?”

    金之章搖搖頭:“我也不知道。”

    去,”萬子心不屑道,“一定被炸昏了頭了,沒話找話說!走吧,咱們繼續喝酒去!”

    回到拾悅居,越越給寒拾準備了沐浴水。寒拾整個人浸泡在水中時,一直鎖著的眉心才慢慢鬆開。越越替他捏著肩道:“舒服嗎?要不要我再幫你通通耳朵?”

    不用了,”寒拾合眼懶懶道,“我耳朵已經好了。隻是剛才忽然震響,出現了短暫的失聰。”

    真的沒事兒嗎?不用去看大夫?”

    不用。”

    唉,今晚真是倒黴啊!”越越歎氣道,“本來是想去幫念哥的,結果卻讓你遇見了這樣的事兒,想想我還真不應該拖你去呢!”

    寒拾無奈地笑了笑:“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早晚會來。”

    這話啥意思?”

    沒啥意思,或許今年我有這麽一個坎,必須得過了才行吧!”

    越越想了想,點頭道:“可能吧!但願今晚就算把坎過了,以後可千萬不要再發生這種事了,太嚇人了!哎,我給你倒杯酒,喝口酒再泡泡澡,一會兒好睡些。”

    寒拾笑了笑,抬手反握了握越越的手道:“還是我家越越最好。”

    當然啦!”

    半夜,越越已經呼呼大睡了,寒拾卻依舊沒有睡意。他披了件衣裳,開門走了出來,在院中徘徊了起來。

    還沒睡?”米和尚忽然從院門那兒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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