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四章 搜光你所有的私房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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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越收回了手,問道:“啥意思啊?來賠禮道歉的?”

    “就憑你?你有那本事嗎?”

    “喂”

    “上菜!”

    “啥菜?”

    “你們店裏最好的酒菜!”

    “今兒不放蛇了?”越越用她那小眼神挑釁道。

    “你想讓我放蛇嗎?”九泉回了越越一個挑釁的眼神道。

    越越緊了緊牙齦,眸光微暗地盯了這人兩眼,然後一把抓起那個錢袋子在手裏掂量了兩下道:“行,我不跟你計較了。你既然送銀子上門,我沒理由不賺是不是?候著吧!”

    “內掌櫃的,真要給他上菜?”趙念小聲在越越耳邊問道。

    “上,別嫌得咱太小器了是不是?反正銀子都收了,隨便給他上點就行了等等!”

    “咋了,內掌櫃?”

    “這錢袋子這錢袋子咋看著這麽眼熟啊?”越越忽然發現手裏這錢袋子有些不對勁兒。

    “這錢袋子咋了?內掌櫃的您見過?”趙念問。

    “好像好像上個月我給寒拾買的那個哦!這是寒拾的錢袋子!”越越一下子反應過來了。

    “可可他咋會有掌櫃的錢袋子呢?”趙念奇怪道。

    “咋回事?”越越晃了晃手裏的錢袋子問九泉道,“我男人的錢袋子咋會在你手裏?說,你把他咋樣了?”

    九泉一臉淡定如斯地喝著茶:“他人好好的在貨棧,沒咋樣。”

    “那他的錢袋子咋會在你這兒?是你順手順的嗎?”

    “是他給的。”

    “他給的?他給你銀子花?”越越眼珠子都差點驚了出來。

    “不可以嗎?”

    “他”越越被九泉那個冷傲又不屑的眼神給堵了個心口發脹!

    “趕緊上菜,別囉嗦。”

    越越氣鼓鼓地瞪了九泉兩眼,吩咐了趙念兩句,然後出門去了。她一口氣走到了貨棧,徑直去了寒拾的賬房,一腳就踹開了房門!

    “幹啥啊,越越?”米和尚一臉驚訝地看著她。

    她大步邁了進去,用大拇指往身後指了指:“出去,關門!”

    米和尚納悶道:“咋了?誰又惹你了?”

    “我要執行家法,你要旁觀嗎?”她抄手冷冷道。

    “執行家法?嗬嗬,當然不用了,我這就走!這就走!”米和尚斜瞥了寒拾一眼,急忙抬腳走人了。

    等米和尚把門帶上後,她走到寒拾書桌跟前,將那個錢袋子啪地一聲拍在了桌上,目光如炬地盯著寒拾道:“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話將作為呈堂證供!”

    寒拾低頭看了一眼那錢袋子,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抖肩笑了笑:“有這麽嚴重嗎?”

    “寒掌櫃,請你好好想一想你的立場和態度。你之前說能處置好你與你的那位老友之間的關係,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處置好了?你拿錢給他花,然後他又拿著這些錢來店裏花銷,你倆跟我玩過家家呢?”

    “我是給了他錢,因為他不沒錢花嗎?我就給了他一些,但我沒想到他會去上你那兒去。”

    “他是你祖宗還是你良師益友啊?你幹啥還要養著他啊?”

    “他不是落難了嗎?你說我能不幫他嗎?”

    “嗬嗬,”越越聳肩幹笑了兩聲,“一個能活剝生蛇,生飲蛇血酒的人,還能動不動上門砸別人招牌的人,擁有如此彪悍的人生,我咋想他都不可能落難啊!隨便上街邊擺一小攤,賣賣蛇酒蛇骨,再來個胸口碎大石啥的,也能養活自己啊,咋會來讓你寒掌櫃養呢?”

    “先生是不會幹那種事情的。”

    “先生?他哪裏像個先生了?我從頭到腳看他個五百遍也看不出他有半點先生的樣兒啊!”

    “他眼下是頹廢了些,不過從前卻是真的十分風光。”

    “我不管!”越越一個字一個字地嚷道。

    “越越”

    “叫美美都沒用!”越越兩隻手掌啪地一聲拍在桌上,伸長了小脖子瞪眼道,“他老大老拽的一個人了,幹啥非得咱倆養著他?我拚命掙錢可不是為了養他的!聽著,從今兒起,暫停你的零花錢發放。你口袋裏的每一文私房錢都要給我老老實實地交出來!”

    “這就有點沒道理了吧,庖內掌櫃?”

    “不交是吧?不交我自己動手!”越越說完就繞過書桌撲向了寒拾。

    “哎,越越幹啥呢?不許扯衣裳這兒沒有,這兒也沒有那些都是鑰匙,你搶鑰匙幹啥啊?”

    “給我躺好了,不許動!”

    “這兒是賬房,你想幹啥呢?被人看見了幹啥解我褲帶呢?你越鬧越沒樣兒啊!快點鬆手!哎,你往哪兒兒掏呢,死丫頭?”

    “不放過每一寸地方,萬一你把私房錢藏在這兒呢?”

    “誰把私房藏這兒啊?”

    “躺好,徹底搜身!”

    寒拾是欲哭無淚啊,自己這是遭劫財了還是遭劫色了啊?不過還是那句話,自己養著的奇葩小玩意兒自己含著眼淚也得配合完啊!

    好容易等這奇葩小玩意兒把自己全身上下每個旮旯徹底搜了個遍,搜出他一堆隨身物品後,這奇葩小玩意兒才心滿意足地抱著那些東西走了。臨走之前,那小玩意兒還回頭對著他比劃了一下道:“記住哦,不許再給那個彪悍大叔一文錢咯,不然,哼哼,有你好受的!”

    小玩意兒剛走,米和尚就進來了。一看寒拾正在係腰帶子,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寒拾好不尷尬,卻還裝出一臉淡定地說道:“幹啥啊?有啥好笑的?”

    米和尚咯咯道:“你倆這是幹啥了啊?越越大老遠地跑來就是為了吃你一口?”

    “想啥呢?她是為了先生來的。唉,真是的,我給先生銀子是想讓他的日子好過點,誰知道他居然拿著那些銀子去了拾悅居,這下可把那熊越越給惹著了。”寒拾還是欲哭無淚啊。

    “越越本來就對先生沒有一點好感,他還去拾悅居幹啥啊?告訴越越,現下你養著他?那越越可不得跟你急嗎?”

    “回頭我再找他說說。”

    “拾兒啊,我覺得不應該再把先生留在鎮上了。你應該打發了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