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八百五十二章: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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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八百五十二章:感染力

    蕭博翰勸了起來,他說自己一個朋友李少虎那裏有個很不錯的歌廳,環境裝修都挺好,幹脆去坐坐,自己陪周隊長喝點啤酒。

    周隊長推了幾次,但推不過蕭博翰的盛情邀請,也就答應了,蕭博翰拿出電話準備叫自己的車來,周隊長搖頭說:“我開到有車,你就不用麻煩了,坐我車吧。”

    蕭博翰一聽也成,就買過單,陪著周隊長下樓上車到李少虎的歌城去了,路上蕭博翰就給李少虎去了個電話:“少虎啊,我蕭博翰啊,嗬嗬,不客氣,我一會帶個朋友過去坐坐,你安排一個大包,嗯,好,你看著安排吧,漂亮不漂亮那都是你的小姐,你肯定比我清楚了,嗬嗬嗬嗬,好,一會見。”

    周隊長笑笑說:“他那場子我去過兩次,不夠都是檢查,酒倒是沒在那地方喝過。”

    “嗯,你們也辛苦啊,平常也不方便去這些地方。”

    “是啊,還是蕭總理解我們,不知道的人以為這些場子都是我們管的,那還不每天怎麽怎麽樣的,其實哪能啊,我們係統複雜的很,一不注意就有人到背後給你點水。”周隊長很感慨的說。

    “肯定的,你周隊長現在是位高權重,眼紅的人多的很。”蕭博翰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馬屁。

    這周隊長就果然挺了挺腰杆,說:“是啊,這就叫高處不勝寒啊。”

    蕭博翰心裏“呸”了一口,媽的,才多大個官啊,這詞也能用的上。

    兩人現在反倒比剛才談的好了,估計是周隊長不懂茶道,坐在哪個清心寡欲的地方,心理上會有一定的障礙,現在好了,上了街,看著這滿大街的燈紅酒綠,周隊長就恢複了自信,這都是老子管轄的地盤,沒事幹的人,少來給老子騷情。

    李少虎的歌城離這也不是太遠,用不了多久,蕭博翰和周隊長就到了這裏。

    以蕭博翰過去的理解,歌廳歌廳,也就是唱歌的大廳唄,來點燈光,弄個好些的音響,朋友們輪流唱,唱得好可以鼓掌,唱得不好可以鼓勵,唱歌嗎,一種健康向上的娛樂活動,人人都可以參與,這有益於國人的精神文明建設嗎。

    蕭博翰還覺得但凡參加這種娛樂的人都有一定的品味,至少是高中以上學位吧,不識字的民工是萬萬不能進去的。

    可等蕭博翰回國之後的第一次到歌廳後,他才知道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裏麵的音響確實不錯,可燈光就不那麽明亮了,也不是大廳,全是一個個的小包房,而且還有許多漂亮的小姑娘小妹妹,一個個身段惹火、性感十足,感情這些妹妹們都是陪客人唱歌的。

    記得當自己第一次坐在包房裏,看著麵前站成一排讓自己從中任選一個的那些花枝招展的姐妹們時,自己非但沒有別人那種君臨天下的從容,反倒羞得無地自容,心想額的個神啊,這些妹妹個個貌若天仙,隨便那一個陪我,我都覺得委屈了人家,我們這是來唱歌來了嗎,我暈,我真的找不著北了。

    剛開始的時候,蕭博翰也是放不開,不象個男人,他既然知道這種娛樂是怎麽回事了,既然妹妹們也坐到自己的身邊了,那就既來之則安之地娛樂一回吧,可那時候的蕭博翰就是放不開。

    看著或熟悉或陌生的朋友們對這此姑娘又摟又抱、又親又摸的,他心裏反倒沒有原來想象的那麽憤怒,反而覺得這也沒什麽,甚至還有些羨慕他們,再看看身邊的如花美眷,心確實也癢癢的。

    不過蕭博翰總是不住的問自己:我這是在幹什麽,這些男人就是我的同學或朋友嗎,他們怎麽和我平時看到的叛若兩人呢。

    而每次就在蕭博翰這麽胡思亂想的時候,旁邊的妹妹已開始主動進攻了:“哥哥怎麽了,在想什麽呀,怎麽不理人家呀,是不是我不夠漂亮呀”。

    這一連串的發問已讓他從無回答,更不用說她還有意無意的用身體碰他了,致使他心髒狂泵,血脈噴張,噎了半天才說道:“沒沒什麽,今天哥哥喝多了”。得,這下好,人家一看就知道今天好運來了,遇到了一個瓜瓜娃,除了對你不具有藝術眼光不會欣賞人家的美麗表示憤慨外,還會向你要這要那:“哥哥給來碗麵吧,妹妹早都餓了”。

    那時候的蕭博翰是雛鳥,他能說啥,這麽柔弱的女子,那怕自己餓著也別餓著人家,買吧。等東西吃的差不多了,聰明的妹妹自然有個理由說:“哥哥,對不起,我出去一下”。

    蕭博翰也巴不得有一個自由的機會,很紳士地回答“去吧,不用管我”。

    隨後不久他就會聽到走廊裏姐妹們的一陣爆笑,那種肆無忌憚的笑聲最具感染力,而一想到自己就是她們的笑料,想到回去的路上朋友們的冷嘲熱諷,蕭博翰就會在心裏罵自己:真不是個男人。

    看來那時候的蕭博翰臉皮不夠厚,總是火辣辣地發燙,每次透過昏暗的燈光,在姐妹們或溫柔或熱烈的目光注視下,握著她們嬌柔滑嫩的小手,嗅著她們身上的各種香水,蕭博翰的心就會狂跳不止,泵血量直線上升,而且好象全身的血液都湧到了臉上,整個臉頰發麻發燙,真是說不出的難受,感覺好象臉上紅一塊白一塊,熱一塊冷一塊,那是要多不自在有多不自在。

    尤其是自己也想吃點葷,稍微做點出格的動作而被人家或“義正詞嚴”或“有意無意”地拒絕後,他唯一的一點自尊算是受到了莫大的傷害,那個臉紅得就如一個過份成熟的茄子,那份無地自容的羞恥讓他不停地向上帝、真主、佛祖請求寬恕,然後他就會強忍著臉上的燥熱,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狀,在那裏正襟危坐,搞的小妹妹們索然無味,不久之後外麵就會再一次爆發出那種讓你後悔來這種地方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