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千零三十六章:不同的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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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千零三十六章:不同的圈子
他慢慢的離開了辦公椅,在辦公室一個人來回走動著,他推翻了一個又一個的計劃,又想出了一個又一個的主意,他就這樣不斷的思考,分析和權衡著,對手太過強大了,蕭博翰不得不謹慎的考慮。
到了晚飯的時候,全叔,鬼手都來敲門了,蕭博翰已經餓了一天了,全叔他們也在牽掛著蕭博翰,雖然全叔不知道蕭博翰遇上了什麽問題,但顯然的,以他對蕭博翰這樣的了解,他是完全可以肯定蕭博翰遇到了難處。
蕭博翰所說的頭疼不想見人,那不過是一個幌子,他不是第一次生病,但這樣吧自己關在辦公室裏確實絕無僅有的第一次。
他們耐心的敲門,在外麵含蓄的勸說,後來蕭博翰還是打開了門,看著他們端來了很多自己喜歡吃的東西,蕭博翰有點落寞的說:“全叔,讓你費心了。”
全叔默默無言的吧飯菜放在了蕭博翰的辦公桌上,說:“博翰,不要這樣對待自己,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麽問題,但你一定要記住,我們永遠和你站在一起,為你,我們是可以用生命來做貢獻的。”
蕭博翰有點哽噎的說:“謝謝你,全叔,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我不會讓你們去那生命來為我付出的,這也是我剛才想了很久的一個問題。”
蕭博翰是有感而發,對於複仇,他本來可以很輕易的想出很多醉直接的方式來,但毋庸置疑的是,這種方式都會讓自己,或者手下的弟兄們雙手沾滿鮮血,他冷靜之後已經修改了和推翻了自己最初的想法,不能為了一己之仇,讓更多的人流血犧牲,他們都和自己的老爹一樣是生命體,為了老爹讓別的生命做陪葬,這很不合理,何況那些陪葬的還是對自己忠心耿耿的兄弟呢?
全叔很難理解蕭博翰到底在想什麽,但鬼手已經從蕭博翰的話中聽出了一些味道來,他本來是想馬上表態,說自己可以為蕭博翰,為複仇犧牲自己的。
不過有全叔在,鬼手恪守了自己對蕭博翰的承諾,絕不會在第三人麵前提起此事,所以他隻是很專注的看著蕭博翰,什麽都沒有。
他的眼神蕭博翰當然是可以了解的,蕭博翰微微頷首,對他表達了自己的了解,然後說:“你們都是我的親人,我在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太多親人了,讓你們擔心我很內疚,放心吧,我沒什麽事情了,問題都會解決。”
說到這裏的時候,蕭博翰的眼中就有了一種自信和決然的光芒。
日子還是要過下去,蕭博翰還是一如往常那樣,該幹什麽就幹什麽,步行一條街的項目也接近了尾聲,這項目看起來不但都是仿古平房商鋪,後麵的裝修才是大活,基礎建設並不太複雜,倒是市長華子建對這個項目很關注,來回的去視察了好幾次,對唐可可也是讚賞有加,後來不知道他從誰哪裏聽到了恒道確確實實的為這個項目虧損了好幾百萬,心裏也是不忍,就給彭秘書長他們暗示了一下,最後好歹把裝修的一部分活派給了恒道集團,給的價還不低,也就是希望恒道可以從這裝修上補回一點損失。
現在的華子建那可是今非昔比了,呂副書記讓他搬倒了,葛副市長雖然還不時的給華子建鬧點麻煩出來,但這些對華子建都已經不重要了,他已經在柳林市的政府建立起了自己絕對的威信,收編了大部分副市長,在常委又拉過了包括方鴻雁在內的幾個常委,已經可以和許秋祥書記叫叫板,分庭抗禮了。
這當然是許秋祥不願意看到的一幕了,但有什麽辦法呢?華子建用超出了自己年紀和閱曆的老謀深算,在一個個陣地上對許秋祥展開了防禦,更讓許秋祥心驚膽戰的是,華子建一個天大的秘密到底還是讓許秋祥給發現了。
那就是這個年輕的市長,一直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後台,他就是北江省的省委書記樂世祥!
這個一直都不為人知的秘密在許秋祥獲知後真是驚慌失措了好長時間,他也算明白了,為什麽華子建能在短短的幾年時間裏就坐在了柳林市市長的位置,也知道了上次為什麽省上突然就直接吧最沒有可能提拔的華子建調級提上了市長寶座,現在一切都很清楚了,因為省委書記樂世祥是華子建的嶽父,不折不扣的泰山老丈人,有這樣一個泰山在華子建的身後,自己當然要對他忍讓三分了。
但官場如戰場,自己可以做出忍讓,也可以為此收斂,不過這一切都必須基於一個核心的前提,那就是必須抱住自己的位置,自己也還不老,照這樣的情景發展下去,有一天進省委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所以許秋祥就為自己奠定了一個最基礎的底線,隻要華子建不危害到自己的前程,自己就算忍辱負重,就算妥協退讓,都一定能可以做到,但是,一旦華子建對自己也發起了攻擊,他開始讓自己受到最為致命的威脅的時候,自己就絕不能在退縮了,因為拚一把,或者自己還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而退,那就什麽都沒有了,權利,利益都會隨之煙消雲散,何況自己並不是單兵作戰,自己後麵也有省長在內的強大依托,真的大家都拚起來,鹿死誰手還真不好說。
在許秋祥這個大策略製定下來之後,華子建的日子就好過的多了,他開始展示自己的智慧和胸懷,柳林市各行各業都逐漸的有了起色,他的理想和未來都充滿了陽光燦爛。
唐可可也就剛好利用了這一點,她最近接著這個項目的事情,和華子建走的比較勤,她幾次都希望能促成華子建和蕭博翰的關係更進一步,但似乎,華子建和蕭博翰都在刻意的回避著,他們就像是江湖上的兩大高手,可以心儀,可以相會推存,但並不希望走的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