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 落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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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少爺,您這是要去那?小姐吩咐我們要照顧好您,所以如果是府上有什麽招待不周的地方您說出來,一定包你滿意!”管家一臉賠笑地說道。舞風還是一樣不予作答隻是眼神無力的坐在地上。
見舞風不予理會自己,慢慢地管家的眼神變得冷淡:“既然舞少爺在許府住不慣,那麽我也不強留舞少爺了!來人給舞少爺取點銀子來,然後送舞少爺出去吧。”
正好,當人取錢回來的時候,柳大和王六趕了過來一時間大氣也不敢出,害怕管家責罰他們。看著兩人過來管家便吩咐到:“你們兩個來的正好,送舞少爺出府。然後就該幹嘛幹嘛去。”
管家帶人走後隻身下了他們三人,“嘿~你以前不是很囂張嗎?呸~也不看看你現在什麽德行!哎呀,管家這人心太軟了。居然給你了這麽多錢,我們兩兄弟這幾天把你當爺爺一樣伺候著,就當是我們的辛苦費吧。嘿嘿~”送走管家以後王六轉身看著舞風說道,然後看了看剛才管家拿給舞風的錢袋。
你瘋了!管家給舞少爺的錢你也敢動?”柳大製止到。
切~我這是為了舞大少爺好啊。你看他這樣一個連普通人都不如,拿著這麽多錢也是災禍。不是有句話說的好嗎?這叫破財免災。再說了我們堂堂舞大少爺這麽一點小錢怎麽會看的上眼,你說對吧?舞少爺,誒?!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喲!”王六一臉嬉笑到。
舞風還是一臉的無神,“你看!你看!舞大少爺不著不是答應了嗎?!哈哈哈~”王六指著舞風高興的大笑到。
柳大也隻能無奈的搖了搖頭。把舞風送到許府門口以後,兩人便轉身回去了。柳大走到一半,一咬牙轉身回來。將一些銀子塞到舞風懷裏,對他說道:“舞少爺,我能幫你的隻有這些了。你自己好好把錢藏起來,千萬別人其他人知道!你好好保重!”說完便轉身回去了。
這時候舞風卻抬起頭呆呆的看了他一眼。
舞風被趕出許府以後茫顧四周,卻發現天地之大卻沒有有自己的容身之所。搖擺著身子往遠方走去,
哎~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啦~絕世神功秘籍~就算你算你是廢體,修煉了這絕世神功,都可以的成為一方強者。來瞧一瞧看一看啦。誒!這位大哥!怎麽樣?要不要來一本,到時候修煉有成可是能稱王稱霸的。”
舞風呆呆地走著也不知道走到什麽地方了,卻發現在街邊有一個枯瘦的中年男子在叫喚。隻是這男子看起來,全身上下髒兮兮的,頭發滿是油汙。
而被這男子叫住人卻像是避瘟疫一樣避開他。
舞風慢慢地走過來看著他在地上擺騰的幾樣書籍。這乞丐一樣的男子正在弄自己的東西發現前麵出現了一雙腳,便抬頭起來看著舞風。
舞風剛出許府出來,所以穿的衣服還是上等錦緞做的。乞丐一樣的男子看著舞風的樣子,後麵又沒有護衛跟著應該是那家的大少爺出來閑逛,隻是眼神卻仿佛不是那麽有神。整個人的樣子看起來卻仿佛是大病初愈的樣子。
嘿嘿~這位少爺想買點什麽,讓小的給少爺介紹介紹。”乞丐一般的男子笑著對舞風說道,露出一口的黃牙,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難怪當時他去跟別人搭訕的時候,其他人都是捂著嘴鼻,避瘟疫一樣避開他。
舞風忍著一股想要吐的衝動對他說道:“你這秘籍經脈盡廢的人能修煉嗎?”
乞丐一般的男子眼神一凝,左右看了看對舞風說道:“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
說著便把地上的東西一股腦的收拾在一起帶著舞風跑到一個破廟之中。
隨手把東西丟在地上,乞丐一般的男子轉過頭對舞風說道:“想必你就是舞少爺吧?”
舞風點了點頭,整個小石城不認識的他的還真的很少,主要是因為他以前太矚目了,父親是小石城唯一的尊者,而他從小又各種光環加身。
看來我猜的不錯!整個石城這地方要說找一個經脈盡廢的人,那麽估計隻有你了。畢竟,修者尋仇基本都是殺之後快!以絕後患!哦,對了,我叫黃風,說起來,我還跟舞少爺有緣名字隻是一字之差。嗬嗬。”乞丐一般的男子對舞風笑著說道,舞風也不是說話就這樣看著他。
黃風被一個男子這樣盯著也覺得有些不自在,便輕聲開口道:“說實話,讓人經脈恢複的功法還真是沒有,不過我這裏卻有些古老書籍的譯本不知道舞少爺,想不想要看看?說不定能從中找到一些辦法!”聽見黃風所說的話,舞風的眼裏開始放出一些光彩。
你也別高興太早了!這些譯本都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我都沒看過!所以我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讓你恢複的辦法。而且舞少爺你我萍水相逢,你總不可能就這樣將我祖上傳下來的寶貝拿去吧!嘿嘿,畢竟我們這些凡人也要吃飯。”黃風看著舞風的樣子便知道有戲。
舞風皺了皺眉沉思,他現在不是舞家大少爺,也給不了別人什麽。想了想便把胸前的銀子摸了出來,黃風見狀一把抓了過來,喜逐顏開的笑道:“成交!成交!東西就在剛剛那個包裏!哦,那些東西都送你了。”看著皺著鼻子舞風去拿東西,黃風數了數手上的銀子。
嘿嘿,這傻小子居然有這麽多錢,夠本大爺去其他地方好好的瀟灑一段時間了。”黃風低聲笑到,這時候看著舞風卻又想到“聽說現在整個舞家都沒了,那我還是怕什麽,這小子身上的錦緞也可以賣不少錢。”
舞風剛剛翻到兩本泛黃的書籍剛要拿出來的時候一個人抓住了他的手!
舞少爺,我想了想祖上的東西我不能就這樣賤賣了。所以,還是。。。還是。。。”黃風苦著一臉露出一口黃牙對他說道。
舞風並不知道黃風這是什麽意思,隻是這樣看著他。黃風也這樣看著苦著臉看著舞風。兩人就如此對望,黃風心裏卻在哀歎“這小子。。這小子。。怎麽就這麽不上道呐?!我已經說的這麽露骨了,他不會是發現我在騙他了吧。”黃風心虛地看了看舞風,卻發現他還是那樣子,並不像是發現自己在騙他一樣,鬆了一口氣。
其實,是這樣的,舞少爺你看這是我家祖傳下來的東西,就這樣一點碎銀把它給賤賣了。以後實在是無言去見祖宗啊!你看你現在要參悟這絕世神功,這些身外之物不太需要。這不是有句古話說的好麽?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對吧!所以,你看你這樣身穿這麽華麗實在是不好修煉神功啊。”黃風轉過背在臉上摸了摸口水,裝著很傷心地對舞風說道。
我沒其他衣服。”舞風開口說道。
啊!沒關係我早就想到了。所以專門為舞少爺準備了一套。來舞少爺快去換吧。”說著便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一套看起來還算是幹淨的衣服,至少沒有異味。
唉~這可是我唯一一套算上好的衣服了。哈!不過以後大爺可再也不用愁衣服的事情了。”黃風還歎了一口氣,但是想到自己的這些可是賺了。
舞風身上那套錦緞所織的肯定要值不少錢。想著想著口水都流出來了。嘿嘿地傻笑著,這時候舞風換完衣服走了出來。
黃風擦了擦口水,“舞少爺,這麽快就換好了。哦,你一定還沒吃飯吧?這樣你就先在這裏參悟絕世神功我去城裏給舞少爺買些吃的回來,正好這個地方清淨也沒人打擾你。”說著便拿著舞風換下的衣服往外走去,還回頭說著:“千萬別走啊。這個地方走丟了我可找不到你,所以你一定要在這等我啊!”
舞風也並沒有理他隻是拿出其中一本泛黃的書籍開始看起來。
而這些書籍記載並不是什麽絕世神功,隻是黃家的一個先輩是從皇朝來的,然後因為在小石城遇見了自己喜歡的女子便在這裏安了家。上麵記載的也隻是他從皇朝來時路上的一些見聞而已。
最後一本也快看完了,這時候舞風翻了一頁,便像被定住了一樣。這是。。。
這本書籍這一頁上寫著這麽一句話:“經脈盡廢之人,視為天罰!非巽境皇者不可逆!”
天罰。。”舞風眼神恍惚了一下,繼續看了下去。原來,在皇朝之中流傳著隻要是不經脈盡廢,那麽都有辦法或者天材地寶可以修複。
而經脈盡廢之人不管是由於什麽原因都被視為天棄之人,降下天罰。除非一個皇朝的皇者用皇朝氣運幫他修複。不然是沒有辦法將筋脈修複。這本手記也隻記錄到這裏。
嗬嗬。。。。天罰。。。哈哈哈哈。。。非皇朝皇者不可逆。”舞風神經質地念叨。他是雙聖之資,被譽為天賜之人。然而這本手記記載的確實他是天棄之人。嗬嗬,這可真是諷刺啊。舞風走出了破廟然後就仿佛消失了一樣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裏。或者是死了或者。。。
許府之中,
什麽他自己走了?!他一個經脈盡廢的人,能走到哪裏去!今天許府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那麽我就屠了你們許府。”阮雲青頭上青筋暴起,他平常是一個很有書生氣質的人。而現在卻讓他像個要擇人而噬的殺神。
阮家主,我說的很清楚,當初我們也曾想要留舞少爺在府上,但是他卻堅持要走。我們也沒辦法,所以才送他出府。而且當時給舞少爺的兩個貼身護衛也知道,就是他們送舞少爺出府的。”許府管家對阮雲青解釋道。
畢竟現在整個小石城就數他的修為最高,誰都不會嫌自己命長在這個時候來觸怒一個離境行者。
阮家主,舞少爺當天確實是我與王六送出許府的,但是他現在在什麽位置。我們確實不知,以舞少爺現在的能力應該還在小石城。”柳大站出來說道,王六一時間嚇著不敢抬頭。
爹,走吧。在這裏也得不到什麽結果。現在我們回去安排人抓緊時間去找。以表弟的現在的狀態應該可以在城內找到。”阮雲青背後走出來一個身著白色衣服,略顯瘦弱的少年。但是他卻長這一張非常美麗的臉,仿佛是仙子一般,雖然是男兒身但是也讓人在他的臉上著迷。他是阮雲青的義子阮維!
告訴你主子,如果我外甥出了什麽事情,那麽我一定不會讓他好過。”阮雲青站起來看著許府管家仿佛發誓一般說道。
他沒想到他不過是帶他義子出去一趟,回來的時候卻聽到,他妹妹妹夫都已撒手仙去。
而他們唯一的兒子卻被人家廢去全身筋脈,從此是個不能修行之人。而他妹夫留著他府上那封信上隻是說了一句話,如果舞家不在了,希望他能照顧舞風,讓他做個平凡之人也可以。
正個阮家的人都去找舞風去了,而這時小石城的一家酒館裏。
嘿嘿,這乞丐又來了。哈哈哈”一些人大笑道。這時候門口走進來一個批頭散發的乞丐。
嘿!我可是聽說了一些有趣的事。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說這小石城啊,有一個經脈盡廢的人。”一個人站出來說道,
切~誰不知道,當初的舞家一夜之間被滅門,而舞家大少爺也在那個時候被人廢去全身筋脈。後來不知所蹤。”眾人還是以為他要說什麽。。
嘿!別急嘛!好戲現在才開始,那你們可知道每天都來這裏蹭酒和的乞丐也是一個經脈盡廢的人!”
不是吧?!難道說這個乞丐就是那個舞家大少爺?”眾人吃驚的道。
嘿!是不是我們看下就知道了。你說對吧!臭乞丐。來告訴大爺你是不是舞家那個大少爺!”這個人看著乞丐說道。然而乞丐並不理他隻是自己在掌櫃的那裏拿了一壺酒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