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七章微妙且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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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嶽墨塵來說,從前的花初然嶽墨塵雖然也是有著一絲情愫,但是嶽墨塵卻知道但當時的花初然打心底就對自己有著一絲厭惡的情緒。
在那個時候,嶽墨塵捫心自問,要是想與花初然有更進一步的發展,恐怕是十分困難得。
當花初然失憶之後,嶽墨塵的機會便來了,雖然花初然就宛如冰山一般,但是嶽墨塵卻有著自信可以用自己的熱情之火,來融化花初然這座冰山。
而如今要是花初然恢複了記憶的話,自己先前說的奴隸恐怕就要付之東流了。
可是花初然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得嶽墨塵為之一喜。
隻聽花初然顯得有迷茫道‘我好像看到了一些從前的記憶,不過大部分記憶我卻還是想不起來,但是我知道了一件事請!你真的是我的未婚夫!’
花初然的這番話語,讓得嶽墨塵一時之間竟然是有些興奮。
要是花初然此刻真的沒有恢複記憶,並且記起了自己是他的未婚夫的話,那自己與花初然的關係必然可以更進一步。
畢竟自己如今可是在花初然的心目當中落實了未婚夫的身份,這也就意味著自己可以更加親密的接觸花初然了。
‘初然你想起來了就好,想起來了就好!’
嶽墨塵麵容之上立刻就顯露出了一副無比高興,無比激動的神色。
‘我你’
看著嶽墨塵充滿興奮與關懷的神色,花初然心中頓時就湧起了一股暖流。
隻不過花初然冰冷高傲的性情,已然深入骨髓,這也就導致了花初然不善於表達對任何人的心中的情緒。就算是在嶽墨塵又或者自己的母親麵前也不例外。
‘初然你什麽也別說,你安安心心的養傷,之後的事情有我給你扛著!’
嶽墨塵為花初然輕柔的蓋上了床簾,目光當中盡是柔和與憐惜。
花初然沒有在言語,再次閉上了雙目,伴隨著均勻的呼吸聲響起,花初然就讓就這麽入睡了。
‘我這算是向著成功邁出了一下步嗎?’
看著花初然的睡顏,嶽墨塵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心中這種暖暖的感覺讓得嶽墨塵感覺十分舒服且溫馨,這種感覺讓得嶽墨塵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在這種溫暖舒心的感覺之下,嶽墨塵就這麽趴在花初然的床榻邊上睡著了。
明輝城現在可謂是鬧翻了天,自從鬆恒立繪失蹤之後,鬆恒家族家族鬆恒無心,就對整座明輝城進行了封鎖。
因為鬆恒家族是明輝城三大家族之一,並且還是其中最強的一個家族,在加上鬆恒無心因為兒子生死不明,而正處於怒火中燒的狀態,其餘兩個家族也不敢說什麽。
與鬆恒家族同級別的家族都不敢說什麽,其餘小家族自然而然的也沒有仿佛的意識,畢竟他們也不敢,他們根本就承擔不起得罪鬆恒家族後果。
此刻掀起這次事件的主要人物,鬆恒無心正端坐與鬆恒家族家主寶座之上,一臉凶利之色。
而在鬆恒無心麵前正有著幾名鬆恒家族的長老,在這些長老的麵上都顯得十分陰沉。
鬆恒立繪的失蹤,對他們這些長老的影響也不可謂不小。
自從鬆恒立繪失蹤,他們一直視為主心骨的家族,就顯得暴躁不已,這對於他們鬆恒家族的大計來說不可謂不是影響不大。
鬆恒家族大長老,看了看位於寶座之上的鬆恒無心,最終一咬牙,勸道‘家主如今我們家族大計已然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你可不能感情用事,這可是關係到我們鬆恒家族今後的命運!’
‘我知道了,你們下去吧!’
鬆恒無心聲音顯得沙啞而沉悶,這讓的同為鬆恒家族的他們,竟然是有些心驚膽戰。
‘人族小子,你竟然敢對吾兒下如此毒手,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
鬆恒無心一巴掌拍在了,座椅身下之上,硬度堪比聖帝境強者肉身材質的座椅立刻就出現了一道道裂紋。
對於鬆恒無心的痛恨,此刻的嶽墨塵絲毫為察覺,就算知道了鬆恒立繪對自己的恨意,嶽墨塵也不會感到絲毫害怕,以為如今在他的身邊可是有著夏木舞香這個保-護-傘。
‘好久沒有這麽舒心了!也許自從回到中心位麵後,我就沒有這麽舒心過吧!’
看著仍在睡眠當中的花初然,嶽墨塵的嘴角露出了一抹溫馨的笑容。
這一覺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畢竟外麵的天空一直都是一成不變的光亮。
‘雖然夏木舞香與我暫時屬於同盟,可是此女不得不防,就算我幫她完成了統一明輝城後,她定然也不會放過我,看來要早做準備了!’
嶽墨塵一邊思索著對策,一邊從空間戒指當中拿出了一些恢複氣血的藥物,開始療傷。
如今最讓嶽墨塵感到頭疼之一的還是無法在使用力靈,這給嶽墨塵帶來的無疑是十分大的阻礙。
就好比嶽墨塵現在的療傷,因為不能使用靈力,且經脈具碎,自然是無法在使用蘊含靈力的藥物進行療傷,就算強行使用,也是浪費珍貴的靈藥罷了。
至於嶽墨塵如今還可以使用的靈藥也不是沒有,就是如今嶽墨塵所使用的蘊含氣血的靈藥。
蘊含氣血的靈藥比之蘊含靈力的靈藥功效要小了不少,對於傷勢的恢複也幫助不是很大,並且蘊含氣血之力的靈藥等級普遍偏低,這對於嶽墨塵傷勢的恢複再次增加了不少難度。
三個時辰過後,床榻之上的花初然悠悠轉醒。
‘你沒事吧?’
看著正盤膝而坐,調息療傷的嶽墨塵,花初然的麵上帶上了一抹關心之意。
此刻在嶽墨塵的額頭處竟是細密的汗珠,嶽墨塵此刻的神色也是十分難看,麵色也顯得無比慘白,就仿佛剛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的一般。
嶽墨塵沒有回答花初然的話語,而是保持了一小會的平靜,後吐出了一口漆黑如墨般的血塊,嶽墨塵難看的麵色稍緩。
‘好些了嗎?’
‘嗯!’
似乎是不想讓花初然擔心,嶽墨塵輕聲回應了一聲後,立刻又拿出了一根蘊含氣血的靈藥開始了吸收。
嶽墨塵再次恢複到了療傷狀態,而坐在床榻之上的花初然也沒有在打擾嶽墨塵,在得知嶽墨塵沒事之後,花初然也開始了調養身體。
別看花初然外表像是一個沒有傷勢之人,其實花初然身體當中的傷勢極為嚴重,隻不過因為嶽墨塵所使用了大量的生命能量將其壓製住了,不然單單是體內的傷勢就可以輕易的讓花初然立刻殞命。
雖然體內傷勢已然十分嚴重,但是一時之間卻還危機不到花初然的生命,此刻能直接威脅道花初然生命的還是她神魂中的傷勢。
相較於體內傷勢,花初然神魂上的傷勢更為嚴重,尤其是懸浮在神海當中的那一個淡金色的陣盤,更是有著一道道蜘蛛網般的裂紋。
陣盤是花初然的本命陣盤,自從上次被聖帝境中期的洪元打出了一道裂縫之後,花初然的本命陣盤之上就出現了極難恢複的裂縫。
本命陣盤可以說就是一名陣法師神魂的一部分,本命陣盤受損,對於一名陣法師來說就是致命得。
至於,如今花初然還能活著,還是多虧了嶽墨塵當初在靈玉藥鋪當中所強的那些靈藥吊著花初然本命陣盤的一口氣,讓其暫時穩定了下來不會破碎,要不然沒有那幾株靈藥的維持的話花初然立刻就會殞命當場。
就算如此,花初然的生命也已然進入到了倒計時階段。
讓照嶽墨塵的推斷,花初然最多還有三個月可活。
而對於自己還可以活多久,花初然自己也能隱約感受出來,隻不過因為神魂的受損,花初然隻能大致判斷自己應該是活不到一年了。
對於自己將死,花初然倒是沒有一絲恐懼。
自從踏入了修煉的道路,花初然就已然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隻不過如今卻有著兩人讓花初然感到牽掛,一是她的母親甄憐,而就是眼前的這個大男孩嶽墨塵。
對於與嶽墨塵之間的關係,花初然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用什麽目光在看待,說是朋友的話,花初然感覺不像。
要是說是知己的話,花初然倒是感覺有些像,但是自己與嶽墨塵之間的感情卻是被知己多了一些奇異的感情。
這種感情,花初然最開始感覺有些像是愛意,但是經過一番思索,花初然卻又感覺不像。
要是用最為精確的感情來說,花初然對於嶽墨塵的感覺更像是介於愛與知己之間得。
而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花初然與嶽墨塵在短時間內估計在難以在感情上有更進一步,除非有著什麽決定性的事情發生。
就比如嶽墨塵這次要是冒著生命危險為花初然尋來救命的靈藥,說不定二人之間的感情還能有所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