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逃離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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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然對不起,這次是我衝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花初然悠悠醒來,而嶽墨塵也在第一時間給予了歉意。
可是花初然卻是不領情,反而將先前激怒嶽墨塵的話語在說了一遍。
可是這次嶽墨塵卻沒有任何劇烈的情緒波動,反而是一臉笑眯眯的看著懷中的花初然,嘴角還帶著一抹笑意。
‘看來你已經知道我的意思了,唉真是沒意思!’
看到嶽墨塵嘴角笑意的一瞬間,花初然就知道自己被嶽墨塵所識破了。
當即花初然也就沒有在說什麽,再次進入到了療傷狀態。
竟然無法再用語言激烈嶽墨塵,那花初然也不打算拖嶽墨塵的後退。
不知過了多久,在嶽墨塵前方的道路之上出現了一名名海族的身影,並且在嶽墨塵左右兩側也出現了一道道海族的身影。
嶽墨塵索性也不在前行就這麽僅僅站立在了原地,而遠處的那些海族也不在靠近,就這麽靜靜地與嶽墨塵對視著。
‘看來夏木舞香是對你們下達了死命令了,看樣子今天我又要經曆過一場血戰才可以脫身了。’
‘不知你們有沒有聽說過血人屠的稱號,算了不管你們有沒有聽說過,今天我就告訴你們血人屠的身份依舊他的輝煌戰績!’
這些海族也不著急對嶽墨塵立刻動手,而是都僅僅的站立著,靜靜地傾聽起了嶽墨塵所講述的故事。
在嶽墨塵所敘述的這個故事看樣子是在給這些海族所述,實則是在為花初然療傷恢複拖延時間,並且這個故事也是嶽墨塵在告訴花初然這些日子當中自己的經曆。
一番故事講完,已然是一刻鍾時間之後。
此刻周圍的海族人看著嶽墨塵的目光也不在淡定,一個個多多少少的還是帶上了一些恐懼之意。
對於這麽一個幾乎憑借一己之力攻破了三十四座城池的血人屠,這些海族人也是有些膽顫。
沒辦法實在是血人屠這個稱號他們曾經也是有所耳聞,這個名號可是在他們心中留下了很深刻的影響。
在他們這些海族人當中曾經也是打聽過,血人屠的身份,原本他們還以為血人屠是他們海族人的一員,讓他們怎麽也沒有想到的是血人屠的身份竟然是一名人類。並且還是如今一名年輕無比的人。
‘殺了他!’
驚訝歸驚訝,但是這些海族人可是謹記夏木舞香的命令,但凡是見到這名人族格殺勿論,萬不可讓此人逃脫,不然日後絕對會成為海族的心腹大患。
一瞬之間,四麵八方的海族直接從嶽墨塵發動了進攻,啥時間,各種元素的靈力在嶽墨塵四麵八方匯聚,最後的目標卻隻有一個,那便是嶽墨塵的方位。
不知道是夏木舞香已然將嶽墨塵的實力告訴了這些海族,還是在聽到血人屠名號之後的緣故,這些海族人出手之時可謂是毫無保留,紛紛都是施展出了全力。
就算是嶽墨塵巔峰時期遇到如此多的海族聖王與聖帝強者的圍攻也是難以招架,這就更別說如今嶽墨塵體內氣血還是虧空的狀態了。
一眾海族人麵對嶽墨塵無不是警惕非常,此刻進攻嶽墨塵的這些海族人隻占了附近海族人數量的三分之二,剩餘的三分之一的海族,此刻已然是將嶽墨塵所有的退路給封死了。
如今處於戰圈當中的嶽墨塵已然陷入了一個絕境當中,無論是逃走又或者反擊如今的嶽墨塵都是難以做到。
也就在這生死存亡的一瞬間,嶽墨塵做出了一個無比大膽的舉動。
隻見嶽墨塵身體四周閃爍出了白色光柱,並散發出了無比濃鬱的空間能量波動。
刹那間一個空間法則構建完成,在這些海族強者攻擊即將落到嶽墨塵身上之際,便見到一道道妖獸的身影從空間法則當中衝了出來。
這些妖獸實力有強有弱,最次的隻有聖者境,最強的有著聖王境,甚至還有著兩頭聖帝境的虎形妖獸,與熊形妖獸。
噗嗤噗嗤哢嚓嘩啦
啥時間,一名名海族強者的進攻就擊打在了這些妖獸的身軀之上。
雖然妖獸的整體實力不高,但是數量卻極為龐大,粗略計算一下都有著數千頭妖獸。
這些海族強者雖然施展出了全力,但是妖獸都是皮糙肉厚在加上數量眾多,一瞬之間處於妖獸中心處的嶽墨塵就消失不見了,而這些海族強者的攻擊也落在了這些妖獸的身上。
‘先將這些畜生清理幹淨!’
一瞬之間,所有海族強者都動手了,無數妖獸的血液濺射而出,染紅了一大片地麵。
妖獸數量雖然多但是海族強者的人數也不少,僅僅五六個呼吸的時間,將近一半的妖獸就被海族人所絞殺。
而在此刻那兩頭妖帝級別的妖獸,發出了充滿威嚴的嚎叫之聲,一時之間這些妖獸就如同褪去的潮水一般,快速的返回了打開著的空間陣法當中。
伴隨著一道白光閃過,還不等海族強者追上去,這些妖獸便再次消失無蹤了。
要不是如今遍地都是各種妖獸的屍體,此地就像是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此刻在戰圈當中嶽墨塵與花初然早已消失不見,而在這些海族人的一番搜尋之下,在方圓萬裏也為發現嶽墨塵與花初然的身影。
要問嶽墨塵身處何地,答,明輝城外三百裏處的水靈島空間也。
不錯嶽墨塵,此刻就是重新返回了水靈島。
嶽墨塵當初在從水靈島離開之時,有幾道本命陣紋就一直停留在了水靈島,如今嶽墨塵也正是借助投擲身體氣血之力強行打開了一個較為穩定的空間陣法,重新返回了水靈島。
而那兩頭妖帝級別的妖獸,正是當初因為嶽墨塵的緣故,而突破成為妖帝的黑熊與猛虎。
遠處,一聲熊吼,與一聲虎嘯傳來。
嶽墨塵麵色雖然無比蒼白,但是依舊是衝著聲音傳來之地拱手,大聲喊道‘多謝二位出手相救,二位的情,嶽墨塵領了!’
嶽墨塵的聲音雖然沒有靈力的加持,但依舊傳出了很遠。
沒有獸吼聲在傳來,看樣子兩頭妖帝級妖獸已然走遠了。
‘初然你沒事吧?’看著花初然一身暗紅色血跡,身上各處都沾染著塵土的模樣,嶽墨塵不由有些擔心。
‘我沒事,你怎麽樣?’
花初然此刻模樣確實顯得有些狼狽,一身黑衣黑袍上各處都有著磨損的痕跡,其磨損處還裸-露出了一些雪白肌膚,不過此刻在花初然的肌膚上都沾染了不少暗紅色的血跡,要是不仔細看還以為是從花初然身上留下來的血,實則確實妖獸的鮮血與塵土結合所產生的模樣。
反觀嶽墨塵此刻模樣更為糟糕,不僅是身上各處都有著鮮血,一副上的破損處比之花初然身上隻多不少,甚至在嶽墨塵的體表此刻還有著絲絲鮮血滲出。
‘我也沒事,等下你先去清洗一番,這是換洗的衣物,你拿著我為你看著。’
話語間,嶽墨塵手中出現了一件與花初然身上一模一樣的黑衣黑袍,在放到花初然手中之後,嶽墨塵走到了距離花初然三十米的一處參天大樹之下便開始了調息療傷。
嶽墨塵此刻除了麵色顯得有些蒼白,外表顯得有些狼狽之外,看上去確實沒有什麽大礙,花初然也就沒有過多詢問。
在構築出一個水流陣之後,花初然就走入到了水流陣當中。
伴隨著水流陣當中傳來嘩嘩的水聲,遠處的嶽墨塵麵色確實陡然間蒼白如紙,一口鮮血就從嶽墨塵嘴中噴了出來。
‘果然這次的傷勢還是那麽嚴重,看樣子短時間內我的戰鬥力又要大大折扣了!’
嶽墨塵麵色閃過一抹無奈之色,自從上次強行燃燒一次精血過後,自己體內氣血就極度的虧空,如今再次燃燒了一層精血,嶽墨塵要不是體質與意誌遠超於常人,恐怕早就已然昏迷不醒了。
至於剛剛他說自己沒事,那純屬是強撐著不想讓花初然擔心,以如今嶽墨塵體內的五髒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這種級別的傷勢要不是嶽墨塵一隻強壓著,恐怕早吐血了。
‘你為什麽騙我!’
一聲清冷至極的聲音,從水流陣當中傳了出來,話語中還夾雜著一種悲痛與責怪的意味。
‘初然我不想讓你擔心’
竟然已經瞞不住了,嶽墨塵也就沒有在隱瞞,當即將自己的情況告訴了花初然。
在嶽墨塵說話的過程當中,花初然都是一言不發,這讓的嶽墨塵心中有些慌張,就像是說謊的孩子被大人當場戳穿了一般。
在嶽墨塵處於這種煎熬之下過了半刻中後,花初然清冷的聲音終於帶上了一抹關切之意。
‘這些日子我來保護你,你安心養傷!’
花初然的語氣顯得極為霸道,根本就不容嶽墨塵有絲毫的反駁的餘地。
對於如此模樣的花初然,嶽墨塵心中的慌張之感確實消失無蹤了,他知道花初然已然原諒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