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雲輕,你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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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海子雲雖沒見到雲輕,可是方才鯨群的攻擊已經足以說明雲輕沒事了,因此也不擔心。
夜墨把東海子安往東海子雲腳下一扔,沒說話。東海子安一臉驚恐看著東海子雲,唯恐他會立刻殺了自己,結果東海子雲看也沒看一眼,直接叫幻雪島的弟子把他拎了下去。
稍歇了片刻,看著海麵上火焰盡息,夜墨正想要帶幾個人再次下水,就見海麵上遠遠的有一行黑點,待到黑點臨近,正是雲輕一行人。
“戰飛,拿布巾來。”夜墨立刻命令。
此時幻雪島上大戰方停,到處都狼藉一片,哪有那麽容易拿到幹淨布巾,但戰飛也真算本事,居然真的被他找到了。
於是等到雲輕上岸,夜墨早早拿了幹布過去,直接將她頭上臉上的水都擦幹了,隨既一邊拉著雲輕的手,另一手再自然不過貼在她的身上,短短時間內,連衣服也幹了七八分。
口中猶道:“怎麽不等孤王?”夜墨是不願意雲輕在水中泡著的,她在大寒之日掉入結冰的溪水中,又不知在水中漂流了多久,身體操作的厲害,後來又因為懷著身子,洛塵想要為她進補都不敢用藥,還是生了糖糖之後,才慢慢地養回
來一些。
現在能不碰濕氣和寒氣重的東西,是盡量不要碰的。
先前入藏海洞的時候,因為不能確定要多久才能打開門,所以隻能用氣罩維持著她的正常呼吸,但如今從藏海洞出來,有夜墨在,一定是不會允許她在水中的。
雲輕被夜墨照顧著,自己倒是沒太在意:“不過一點距離,就先出來了。”
東海子瑩一身落湯雞似的跟在兩人身後,隻覺得人比人得氣死人,這兩人能不能收斂一點?她一身水都能流成河了,就沒人看得到嗎?
可惜,還真沒人能看得到。
“師兄……”雲輕看到東海子雲無事,心頭也是欣喜的,上前笑盈盈叫了一句。
東海子雲唇角微掀,道:“方才真是漂亮。”
他長這麽大,也沒見過那麽多的鯨魚在海麵齊舞的景象。
“方才怎麽了?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荊遠帆拉著戰飛一個勁地問。
他們在裏麵,隻能看到洛塵將手搭在雲輕肩上,而雲輕麵色凝重,有幾個瞬間,還浮現了極為費力的神色,然後過了不久,就說好了,可以出去了。
他們知道雲輕可以借助動物的眼睛看到外麵,洛塵的念力可以傳導,想來也看見了,就可憐了他們,一個個眼巴巴的,什麽也沒做,外麵的危機解除了,都不知道是怎麽解除的。
“我幹嗎告訴你?”戰飛一點不客氣,方才他幾乎都絕望了,雲王女的鯨群,簡直就是絕境裏的曙光。
而且那些鯨群把戰船當皮球頂著玩的場麵,這輩子都夠他吹牛了,憑什麽輕輕鬆鬆地就講給荊遠帆。
荊遠帆抬腳就踹:“你有沒有良心?要不是我把這守島的差事讓給你,你能看得到?”
戰飛白他一眼,他才是想跟著殿下和雲王女下藏海洞的好不好?硬把這差事搶了,現在又來賣好。
不過戰飛不講,自然有其他的瓏軍過來講。
一個個口沫橫飛。
“幾十艘戰船圍著我們打,炮彈,火龍,有片彈皮就從我腦門子上飛過去。”
“我們差點就以為沒救了。”
“逍遙王都使了大招了,幾乎拚命。”
“誰能想得到突然就來了救星,一大群鯨魚衝過來,直接鑽到戰船的底下,見船就頂。”
“你是沒看到,跟下餃子似的,一眨眼就翻了一大半。”
“還有最後那一下,最絕。東海子安的船太大,一條鯨魚頂不翻,那些鯨魚竟然知道退到遠處,然後加速衝過來,合起夥把船給頂翻了。”
“嘖嘖,能使喚這些大魚,戰船算什麽啊?分分鍾滅掉百八十條。”
這些瓏軍的將士對雲輕的印象還停留在當初吳國邊境上,雲輕支使昆蟲的那一場場戰役中呢。
那一次雖然也有作用,可終歸不像這一次,幾乎是絕地翻般,再加上這次是茫茫大海中,他們就是力也無處使,雲輕的這一招,就更讓他們記憶深刻了。
荊遠帆一邊聽,一邊想起雲輕先前說的話:“這一次,我們玩一票大的。”
這玩的,可真大。
能把海中體積最大的動物拉出來使喚,能不大嗎?
劫後餘生,每個人都自有一番歡喜。
就是幻雪島的弟子,也各自鬆了一口氣。
不用東海子雲吩咐,直接就有人去審東海子安,怒問他為何敢對幻雪島動手。
要知道,東海多少年來都是供著幻雪島的。
幻雪島的弟子根本沒把東海看在眼裏,突然有一點這被他們當小弟使喚的人竟然翻過身來要打他們,這讓他們如何受得了?也是幻雪島的弟子很少出島,眼高於頂,所以不明白,若不是東海這些年供著他們,他們其實早就存活不下去了,他們看不上東海的人,可是幻雪島的曆代島主和高層們,和東海卻向來都是互惠互利相互
合作的關係,否則的話,幻雪島何必每年虛張聲勢地做海祭,為東海皇室拉攏人心呢?
東海子安哪裏敢說要殺東海子雲的話,隻是大吼:“孤是東海的太子,你們敢對孤不敬,孤饒不了你們!”
不得不說,他這身份還是有些作用的,幻雪島的弟子雖然生氣,也不過是在押送途中踹他兩腳出氣,並沒有人敢真的傷他性命。
幻雪島的弟子和瓏軍都是行動效率很高的人,一邊慶幸著劫後餘生,一邊收拾的手腳也不慢,很快,島上受到波及最小的幾個屋子,就能收拾出來住人了。
甚至,還有人燒了熱水,讓雲輕一襲人洗漱。
雖然雲輕身上的水汽早就蒸幹了,但是海水粘在身上是很難受的,還是要洗洗為好。
雲輕是能吃苦的人,但從來不是委屈自己的人,既然準備好了,也就不客氣地去收拾了。
收拾完畢,早有幹淨的衣服放在外麵,雲輕瞧了一眼,白色的多層茜紗裙,有細細的銀絲鑲在裏麵,滾邊也是銀色的,袖口和袍腳麵的地言繡著幾朵清淡的雪白浪花,又仙又美。
穿到身上,更發覺衣服質地極輕,穿起來極為舒服。
唇角泛起一絲笑,夜墨喜歡打扮她她是知道的,可是,他該不會不管到哪裏都帶著幾身她的衣服吧?
這大難剛過,居然能穿到這樣的衣服,真是連她都要詫異了。
洗好出去,正好東海子瑩也從另一間房裏出來,她穿著一件幻雪島弟子拿來的衣裙,淡藍色的,麵料做工都隻是中上,一見到雲輕就大叫:“雲輕,你從哪裏找來的衣服?”
不公平,太不公平了啊!
同樣都是女人,同樣都是剛受了一劫,雲輕出來能穿上這麽好的料子,能美得和仙人一樣,她怎麽就隻能穿那些製服一樣的東西啊?
雲輕正色:“想要?那就快把自己嫁出去。”
說來也巧,其他幾扇門此時也都開了,燕傾正好從其中一扇走出來,東海子瑩小小心地瞄了一眼,歎了口氣:“我是別想了。”雖然她有諸多看不上夜墨之處,可是有幾點還是承認的,比如夜墨那張臉,確實長的沒話說,還有他挑衣服打扮人的眼光,也絕對是數一數二,再有就是他對雲輕的那份心,這種時候,都不忘了讓雲輕能
穿得美美的。
可她喜歡的人卻是塊木頭,估計就算到死,也做不到夜墨這一點。
雲輕忍不住笑,湊到東海子瑩耳邊道:“人都是調教出來的。”
調教這二字,在雲輕的時代說來不過平常,可是放在這裏來說,卻怎麽聽怎麽不對勁。
東海子瑩耳根子一紅,嘴上不饒:“雲輕,你好色!”
雲輕一臉黑線,她是在說很正經的事情好不好?哪裏就色了?
“不識好人心。”哼了一聲,直接往前走。
東海子瑩站在原地反應了片刻,突然大叫:“雲輕,你給我站住,你敢罵本公主是狗!”
雲輕哪裏會理他,直接走到了院子中央。
其他幾個人也差不多都走到了那裏,東海子瑩跳過去就對東海子雲撒嬌,扯著他的袖子告狀:“皇兄,雲輕這個壞女人,罵我是狗!”
東海子雲問:“怎麽說的?”
東海子瑩就把雲輕的話學了一遍,東海子雲笑:“哪個字說到狗了?”
雲輕隻說了不識好人心,的確一個狗字也沒說。
“可那句話還有前半句啊!”東海子瑩大叫。
東海子雲笑:“你自己腦補的,怨誰?”
一句話把東海子瑩噎的,眼珠子都快翻白了。
一個不行,東海子瑩又換向另一個:“夜墨,你媳婦罵我,你管不管?”
夜墨抬了抬眼睛,低頭看雲輕:“親親,換個人欺負,智商太低的欺負起來沒意思。”
東海子瑩:……沒天理了這是,一個二個地都向著雲輕,她被雲輕罵了不說,轉頭就被夜墨又安上一個智商低,早就知道這對夫妻狼狽為奸,都不是什麽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