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君子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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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許庸才有些安穩的睡去,在許庸睡熟以後,一個人影慢慢的漂浮出來,在空中看著許庸,眼神之中滿是慈祥。
這些許庸自然是不知道,第二天一大早,許庸立刻充滿了活力,當他來到校門口的時候,才發現,那些殺馬特一行人,此刻正躲在學校旁邊,偷偷摸摸的,看起來就像是小偷一樣。
為了給父親許建國治病,收下李大海他爹那一百萬容易,給起母親薛萍美那五萬救命錢,卻得偷偷摸摸。看著白夢琪盡管穿著普通的校服,也能通過一些精致的水鑽發卡讓自己在人群中脫穎而出,可自己的妹妹許小溪卻在大家的眼裏連學費都交不起。
到底要不要告訴大家,自己擁有神農大帝的神奇靈力,到底要不要讓白夢琪知道,今天的自己已經足夠體麵地給她一份安穩,到底要不要依靠這世間早已失傳的神農醫術在青陽市創出一片天空?……太多的疑問充斥在剛剛被徐瞪眼這個虛偽的老師開了假退學證明的高三學生許曉明腦袋裏。
來不及想那麽多,許庸已經走到了校門口。青陽三中,多少家長們對孩子高中生活最奢求的校園。“踏入三中,邁入大學”,這句口號可不是吹的。這樣的重點高中門口,黃毛和那幾個彩毛站在附近,自然是太紮眼。不知是心裏對學霸們的心虛,還是被這三中空氣裏都彌漫著緊張的學習氣氛給熏陶了,這些廝們居然說話都不敢大聲,偷偷摸摸,鬼鬼祟祟。
許曉明老遠就看到他們幾個彩毛,昨天的事情還沒完,今天又在校門口碰上,是不服打嗎?這些人,到底想要做什麽?來不及想這些,白夢琪從身後一下跳到了眼前。這突如其來的小可愛,許曉明真想時間定格於此,哪還去想什麽神農黃毛之類的。在學校命令禁止早戀的青陽三中門口,許曉明拉著白夢琪,蹦進了學校。一旁,鬼鬼祟祟的黃毛們,像是躲什麽似的,居然很識趣地快速離開了。
夢琪的手軟軟的,整整一天裏許庸都恨不得將手固定成牽手時的造型,好好欣賞欣賞白夢琪這個人間尤物的粉嫩紅酥手。深藏不露的許庸,打起神農搏鬥術招招讓人斃命,可是心裏想著白夢琪,課間操這種小兒科,卻鬧出了同手同腳的笑話。
這美好的心情沒持續多久,就在下午被打破。
還沒還沒放學的時間,一直被徐瞪眼安排在教室裏特殊座位的小蘿卜頭兒突然跑到許曉明跟前提醒他,待會放學你不要跑,就給老師說肚子疼先出去了,那黃毛不是好人。許庸的心裏暗暗哼了一下。放學後,又有幾個同學好心提醒他,說要不你就從廁所那翻牆跑吧,好漢不吃眼前虧,犯不上和他們慪氣。許曉明不能明說隻能佯裝無所謂地說,不用,大不了就是挨打嗎,沒事的。
真等到了放學時,校門口那已經聚集了有十來號人,在這些黃毛、彩毛周圍,引得了很大一群學校高三的人們。黃毛他們這時候一改上午在校門前那副畏手畏腳的樣子,一群人在那抽著煙,對於中學生來說,這種場麵是很壯觀的。
打的了李大山,揍得過王洋,麵對區區幾個發廊小混混,許曉明要是真動起手,怕是又得進局子走一遭。
“這是我男朋友!你要做什麽!”白夢琪還沒有從王洋對自己的造成的惡心感中舒緩過來,這又碰上一個黃毛社會青年,她多希望此刻的自己如果多在教室上一會自習該多好。單純的白夢琪怎會想到,今天他們來,分明就是坐等他倆出來,上不上自習,上到幾點,又有什麽關係呢?傻傻的夢琪呀~
白夢琪欲出惡語相向,奈何自己粗話髒字的儲備量又不夠,即便耳濡目染了王洋那個混蛋每日在學校裏唧唧歪歪那些穢語,可白夢琪自己是怎麽也說不出口的,隻能使足了勁兒質問對方要做什麽,僅此,而已。
“男朋友?哈哈哈!男未婚,女未嫁,白氏千金也會早戀啊?”黃毛男孩眼睛提溜轉了三圈,還不忘把手指彎成蘭花,把發根早已長出黑發的過期黃毛許海猥瑣地向一邊甩了一番。
緊接著,黃毛繼續挑釁者白夢琪:“聽說前些日子你跟著這小子進了警局,還住了醫院,又曠了課。這就是咱們青陽市的白富美白夢琪小姐呀!怎麽,哥哥我想請你喝杯奶茶壓壓驚,還不行呀?”
“呸!誰要你的奶茶!許曉明,我們走!”
“站住!讓你借過你非要擋著,沒聽過好驢繞道走啊?”
聽到被人說成是驢,白夢琪哪受過這等侮辱,大喊著:“你再說一遍!”
“好驢繞道走!我說好驢繞道走沒聽見啊?你老公許曉明是個農村泥腿子,咋還沒帶你去村裏見見驢呢!”嘲諷的笑聲響徹雲霄。黃毛青年仰天張開大嘴,笑的小舌頭都能被別人看到了。
原本想拉著白夢琪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進到學校裏的許曉明,聽到“農村人”三個字時,怒火中燒。之前與李大山、李大海過招時,均有因為對方鄙視自己農村人身份的因素,加上幾分鍾前還因為到底誰買單的事在餐廳裏跟白夢琪吵起來引得眾人圍觀,“農村人”三個字就仿佛是烙印烙在了臉上,是個人都能看到。
周末公園裏剛剛汲取了些許靈力,又因布施行善增加了好感值,這讓許曉明的靈力存儲裏不斷翻倍。此刻,不知哪裏來的燥熱,他的身體由內產生了極度的火熱感,仿佛要把內髒都要烤焦了。
奇怪的是,這種燥熱同時還伴隨著肢體的僵硬。明明想要在當下衝上前去將黃毛青年一個掄背翻到,可就是動彈不得。
看到女神的男朋友這麽懦弱,被罵成驢也無動於衷,癡癡站在原地,這可更讓黃毛青年得意忘形了。嫻熟地從褲兜裏掏出香煙,眯著眼睛點上,他就是想看著許曉明光輝偉岸的形象在白夢琪心裏崩塌。
白夢琪發瘋似的扯著許曉明的衣角,她第一次感覺到原來許曉明也有退縮害怕的時候。
一個月前還能徒手接住18顆子彈,半個月前還能把組織裏老大的兒子給搞殘廢,今日居然隻因被小混混罵了兩句,許曉明竟然被嚇得不敢動了?
說時遲,那時快。香煙剛點燃,橘紅的煙頭突然自己滅了,空留一縷青煙燃走。
原本誰也沒注意到如此細小的情節,可是熄滅的煙灰卻似被吸到了許曉明那一邊似的,徑直往他那個方向飄著。
這縷細細的青煙從黃毛青年的手裏緩緩飄到了許曉明的指尖,飄到了許曉明的手心,又消失在許曉明手腕處,近乎鑽進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