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八章 登基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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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另一邊,也在商量如何找出陸元琮,他會易容,真找起來並不是容易事,耗時耗力且不說,清初的死極可能與他有關。
    “他花費那麽多心思回到上京,絕不可能再離開,為今之計的法子就是,借陸元禮登上帝位之事,逼他現身。”
    陸元琮對權勢看的很重,重到不惜傷害他人性命,也要握緊手中的權力。
    池盈初正是清楚這一點,才會這樣的念頭,屋子裏隻有她一人的聲音,她忍不住望向旁邊的男人。
    “你有什麽想法?”
    陸元白此刻顯得有些倉促,朝她靦腆一笑:“阿初你知道的,我對從前記不清楚了。”
    “……”池盈初懊惱的手撐著頭。
    陸元白不似從前那般,反倒另她有些不自在了,或許沒了外麵心狠手辣的名聲,這才是他真正的本性。
    她曾親眼見他性情暴戾,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這麽一忘,好也不好。
    “那我要不要再去問周顧的意見?”畢竟這樣的大事,總要商量一下。
    陸元白突然握緊她的手,抿緊唇瓣:“我聽你的,但不希望你見他。”
    “為什麽?”她下意識反問。
    陸元白也說不出來,許是因從前的記憶,也許是周顧那人太過輕浮,孟浪起來絲毫沒有底線,他心裏很是排斥。
    他思索再三道:“除非我同你去。”
    池盈初笑著應了聲嗯,周顧氣的不輕,一進來就大發脾氣,她明顯被嚇了一跳,陸元白沉下臉色。
    “你發神經?”陸元白語氣不滿。
    周顧端起桌上的茶,以為是酒直接灌下去:“陸元琮那狗東西,我遲早有一天得找到他,扒了他的皮!”
    池盈初還覺得是什麽大事,卻不想聽到這樣的話:“怎麽突然這麽恨他?”
    “我一直就不喜歡他。”周顧提起這個就來氣,又要發作但看到陸元白還在場,隻得先忍著。
    “行。”池盈初忍著笑,與他商議過後,再進宮與陸元禮布置登基一事,屆時宮裏肯定熱鬧,也肯定魚龍混雜。
    若是陸元琮背後還有南疆勢力,那就比誰動作很快一步。
    幾天之後,夭夭在一處小巷見到了陸元琮,她臉色有些不好看:“我不是讓你不要殺人麽,為什麽還要動手?”
    陸元琮眉頭一挑,反而問道:“你有說過麽?我不記得了,但她是不重要的人,死了就死了。”
    夭夭氣的打他,他也沒躲,硬生生受了她一掌,畢竟緩解蠱毒還得靠她,可這絲毫沒令她解氣。
    “誰讓你擅自做主?他們會懷疑我的,你該打!”她下手不像是對待周顧那般,又快又狠。
    陸元琮見她是來真的,神情總算是變了,不慌不忙的回答:“懷疑就懷疑,難不成你真想和他們一起?”
    “不可以嗎?”
    陸元琮沉下臉色,冷笑一聲:“倘若被他們知道,表麵單純稚嫩的南疆公主,實際上是個蛇蠍女子,他們還會把你當做朋友嗎?”
    夭夭不說話,收了手不再打他,神情恍惚的低下頭,他趁機添油加醋:“不會,因為你們本就不是一路人,你來大楚,是為幫我複位!”
    這句話好像提醒似的,夭夭以前沒什麽感覺,但現在萬般抵觸,狠狠嗬斥:“閉嘴!”
    陸元琮見差不多了,不再刺激她,臨走之前提醒一句:“還有十天,就到了你給藥的時候。”
    夭夭心不在焉的回去,無意撞到了人還忘了道歉,偏偏那人還是周顧,非拉著她問清楚。
    “怎麽大半夜跟幽魂似的,你上哪兒見野男人去了,他打你了?”
    他依舊欠欠的語氣,跟每個人都這麽說話,夭夭不想搭理他,甚至沒看他一眼,沒聽清他說什麽就敷衍。
    “嗯。”
    她繞過周顧走開,滿腦子因為陸元琮的話而愧疚,真是自己害死了清初麽?她有過這個想法,可也……
    周顧回頭看了眼她的背影,覺得她這幅樣子很奇怪,想追上去問清楚,可又拉不下臉麵。
    王府已經開始大肆操辦登基之事,據說宮中布置圖都在陸元白那裏,近日王府外多了不少陌生身影。
    夭夭想著自己要提前坦白,那他們有沒有可能原諒自己,原諒自己有過那樣罪惡的想法……
    “你要的糕點。”侍衛將一份板栗酥放到她麵前桌上。
    夭夭無心再看,也沒有食欲:“我沒有要糕點。”
    她伸手一推,糕點掉到地上,裏麵的字條滑出來:“想法子拿到宮中布置圖交給我。”
    夭夭眉頭擰起,快速將門關上,她認出這是陸元琮的字跡。
    池盈初正在與陸元白商量,無論她說什麽,他都應好,順從的不行。
    “我打你一頓,也好嗎?”她俏皮的眨眨眼,明顯是在說笑。
    “好。”陸元白溫潤點頭。
    池盈初臉上笑開,捧住他的臉同他額頭相抵:“不打你,有我在,誰也別想對你動手。”
    夭夭還沒進去,就撞見兩人親密的場麵,她尷尬的轉身要走,池盈初餘光瞥見她的身影,連忙問道。
    “你有什麽事嗎?”
    “沒,沒事。”夭夭回答的不自然,在她旁邊坐下來。
    桌上放著一張圖,即便是她來,兩人誰也沒有顧及防備,夭夭裝作不經意問起:“這是在準備登基嗎?”
    “對。”她握緊男人的手,“但登基的人不是他,是他弟弟。”
    “噢。”夭夭粗略記下圖,回去之後憑著記憶畫下來,在送到陸元琮手裏之前,她忍不住又改了幾筆。
    九日後,平靜已久的上京再次繁華,在外清修的六王爺陸元禮登上帝位,宮中奏樂聲響,喜慶熱鬧。
    池盈初與陸元白同時出現,兩人雖未成婚,但兩人關係擺在那裏,又的新帝看重,就差為兩人賜婚了。
    周顧準備出去,看到夭夭將茶水倒的漫出來都不自知,他趕緊將她拉開:“你眼睛長頭頂上去了?”
    “長你臉上了。”她冷哼一聲,周顧難得沒再懟她。
    “今日我要去宮中,你在府上少惹事,況且王府戒備森嚴,陸元琮可能有所行動……”
    他說的夭夭眼底一動,在他轉身之際,夭夭終是控製不住的跟出去:“我同你一起去。”
    哪怕被他們看出真麵目,她也要護住心愛之人,陸元琮的那些話根本作不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