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零、義士獲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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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的,易……”許寒突然想起什麽,“易安?!”

    “怎麽了,”婦人仍舊保持著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問道。

    沒想到能在此見到曆史上的名人,盡管知道隻是遊戲數據模擬而已,三人還是有些難以抑製地激動起來。

    “易……易安居士,”許寒說道,“不,易安前輩,那個,我們想來與易安前輩說情,放了方老板他們戲班的……希望,希望易安前輩能夠成全。”

    易安居士微微一笑,柔聲道:“賭桌上的事情,要在賭桌上解決。要我放過他也可以,隻要你們能贏我,他就自由了。說到底我也隻不過給他一個教訓,如果他能反思己過,說不定早就離開這裏了呢?”

    “前輩。”舞玲瓏恭敬地問道,“請問要怎麽賭?”

    “這裏沒有什麽賭博道具,”易安從書桌上抓起幾顆木製的骰子,“我們就來猜單雙吧。這裏有四顆骰子,各執兩顆,取其總和,如何?”

    “前輩這個方法很公平,”舞玲瓏說道,“那,晚輩鬥膽,想與前輩賭上一把。”

    “那麽,你們能出什麽樣的賭本?”

    “誒?”許寒和舞玲瓏愣了一下,頗為尷尬,“賭本?”

    “當然,”易安居士笑道,“難道賭桌上會給你們做無本買賣麽?”

    “唔……前輩所言甚是。”許寒想了想,問道,“前輩想要什麽賭本?”

    “雙方賭本講究公平等值,”易安居士眯著眼想了想,說道,“段小蝶也算知名花旦,曾經在大官之家演出,那時他的出演費用是紋銀百兩。我想,至少也要一百兩才能配得上他吧。”

    聽到這個數字,三人表情瞬間失落下去。

    “好……好無賴,竟然比我還獅子大開口。”趙雪琳一副見了高人的樣子。

    “……”許寒和舞玲瓏交流了一下眼神,隨後說道,“容我們籌備一下賭資。”

    “我一直在這裏。”易安居士微笑道。

    別了易安居士,三人徑自前往戲台,與方鴻漸說了易安居士的要求,並委婉地表示我們三個窮鬼是不可能出這份冤枉錢的。

    方鴻漸聽完,眉頭皺成了疙瘩:“不是我瞧不起三位女俠,隻是那婦人賭技十分精湛,莫說是現今手頭緊迫籌不出百兩,就是籌到了,恐怕也隻是枉自送財而已。”

    “那要怎麽辦?”許寒不悅道,“你連銀子都不舍得砸出來,要我們自己去籌不成?”

    方鴻漸尷尬地摸摸腦袋:“不……在下並沒有這個意思。隻是兩個月來我們分文未取,事實上早已揭不開鍋……對了,我曾聽說易安居士在尋找亡夫生前的《金石錄》,如果,如果我們能拿到她丟失的殘卷,也許就能……”

    “行。”許寒就知道是這種RPG的經典套路,“哪裏可以找到?”

    舞玲瓏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對周圍人說聲抱歉,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

    ……

    “抱歉,之前在戰鬥狀態,沒法接聽。”

    此時的楊軒血跡染紅藍衫,和同樣狼狽的秦葉坐在馬車中靠著車廂休息,由於脫離了危險,便有了閑工夫搭理剛才打過來的電話,隻是沒想到是舞玲瓏的。

    “打擾到你了,不好意思。”舞玲瓏說道,“我隻是想問問小凱他有沒有玩止戈。”

    “有啊。”楊軒說道,“華凱,不過這兩天他在過劇情,聯絡不到的。”

    舞玲瓏眯起眼睛,有些開心地問道:“他是不是這幾天才注冊的呀?”

    “不是啊,應該跟我一樣是開服時候來的。武當派的玄字輩呢。”

    “謝謝啦,我會繼續等著的。”舞玲瓏帶著笑意向楊軒道謝,這通電話給了她更多的堅定和信心。

    掛了電話,楊軒忍不住吐槽道:“真是毫不掩飾呢。”

    秦葉饒有興致地說道:“你這樣子百分百是被喂了狗糧哦。”

    “是啊,”楊軒承認道,“舞玲瓏撒的狗糧,成噸成噸的。”

    “在一起了?”

    “快了。”楊軒說道,“都這麽水到渠成了,我就不信還能生出什麽意外。”

    “別立flag啊。”秦葉說道。

    楊軒看了一眼秦葉捂住腹部的手滲出的血液:“你沒事吧,血好像還在流。”

    “吃了顆藥,沒事的。”秦葉說道。

    “我看你額頭都冒冷汗了,有沒有把痛覺係統調到最低?”楊軒說完,想了想從包裹裏取出幾縷碎布遞給秦葉,“幸好救援來得及時。”

    “哈哈哈,”秦葉把碎布按在傷口上止血,忽然笑出聲。

    “別笑得太用力啊,當心傷口。”楊軒連忙製止。

    “我們可是在十幾個小成境界手下堅持了這麽久哦,”秦葉自豪地說道,“當今玩家沒幾個能做到的吧。”

    “是是是,華山小公主最強最牛逼。”

    在出手搭救刀客範元之後,楊軒和秦葉拚盡全力在十幾名馬賊的圍攻下與之周旋,範元則在百草丹緩解下恢複了幾分力氣,雖然不至於秒天秒地,但雄起的他在自保的同時給予玩家一些幫助還是可以的。於是便撐到了錦袍老者帶著人趕來。

    馬賊見勢不妙,毫不猶豫地扯呼。重傷的範元三人則被錦袍老者千恩萬謝地救起來,用馬車接送回城,準備給予最好的治療。

    馬車顛簸著進入城鎮,在小鎮最著名的回春堂門口停下。

    “兩位義士,回春堂到了,”一名差人掀開車簾,恭敬地說道,“我們這就送兩位義士進去療傷。”

    另一邊,錦袍老者扶著奄奄一息的範元走進回春堂,在裏邊點藥的夥計連忙出來幫忙護送。

    楊軒沒受什麽致命傷,在馬車中一陣調息已經恢複了大半,隻是傷口的流血狀態未能解除,始終處於虛弱狀態中,秦葉腹部受到重創,就有些難以行動,搭著楊軒的肩膀小心翼翼下了車,在夥計指引下進了一間充滿藥香的房間躺了下來。

    麵慈心善的大夫很快走了進來,看看秦葉的傷勢,沉吟一聲:“杏春,將凝血還春膏取來。”

    隨後,看到坐在一邊的楊軒,問道:“這位義士需要老朽為你把把脈嗎?”

    “好啊。”楊軒伸出手,暗道:這麽明顯的刀傷都不看,我倒想知道你能把出什麽花樣。

    大夫裝模作樣地按著楊軒的手腕,撚須笑道:“你這傷不礙事,一包行軍散就夠了。”

    楊軒突然想起了某次感冒到附近中醫診所求診,那醫生也是這樣把脈把了幾分鍾,從櫃子裏拿出了一盒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