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才離溫柔鄉 又入虎狼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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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風腳步踉蹌,被那兩個美貌舞姬扶著進了房間。
不過就在二女剛想將他送到床榻上的時候,卻被秦風掙脫了她們的手臂。
然後在兩個舞姬驚奇的目光中站直了身體,他的眼神迅速恢複了清明,再無剛才的醉態。
秦風衝著她們微微一笑:“我還需要回去修煉,就不勞煩兩位姑娘了。”
“公子不在這裏留宿嗎?”
其中一個身材格外豐滿的舞姬貼了上來,將他的一條手臂摟進了懷裏,嬌聲說道:“我們姐妹肯定會好好服侍公子的。”
“不用不用。”
他還是用自己最大的毅力抵抗住了深陷其中的誘惑。
“我還有事,先走了。”
口中說著,他已經轉過身形向外走去,結果因為飲酒過多,腳下不穩,險些一腦袋撞倒了門框上,連忙用手扶了一下,這才在二女銀鈴般的笑聲中有些狼狽的快步離去。
順著來時的路徑,走到百花閣前院,正打算直接離去呢,迎麵卻碰到了那個美貌熟婦雲娘。
雲娘見他臉蛋通紅,腳步急促,不由調笑道:“小公子怎的這麽快就出來了,莫非那西域的木瓜不好吃?”
這美豔婦人輕咬紅唇,臉上神情似笑非笑:“如果公子不喜那西域之物,其實姐姐這裏也有好吃的於你,你……要不要去姐姐房裏嚐一嚐?”
說話間,雲娘那隻白皙柔軟的小手已經輕輕撫摸上了他的胸膛。
她眼波流轉,動作輕柔,偏偏卻又好似能勾住人的心弦,挑起人體內最本能的欲望。
秦風隻覺得被她撫摸之處癢癢的,好想一把抓住她的小手,將這個美貌熟婦摟入懷中好好的愛憐一番。
不過很快,他就察覺到了不對。
這個女人對他使用了魅惑類的法術。
雖然隻是輕微的使用了一下,而且雲娘本身的實力也不算強,但依然很容易讓人把持不住自己。
秦風體內功法接連運轉了幾個周天,這才讓心神保持清明,連忙捉住了雲娘正順著他的胸膛腹下遊走的小手,幹笑一聲:“下次吧,下次!”
說話間,根本就不給雲娘反應的機會,錯過身子,快步走出了百花閣的大門。
後方,隱約傳來雲娘的笑聲,還有那帶著幾分誘惑的曖昧話語:“小公子下次再來,可莫要忘了姐姐啊,姐姐這裏好吃的東西更多。”
秦風理也不理,悶頭就走。
一連走出數十步遠,他這才心有餘悸的鬆了口氣。
回頭向百花閣看了一眼,心中暗罵一聲,也就是自己現在年紀還小,等再過幾年本公子修為有成後,你們再來誘惑我一下試試?
到時候,非得……
他心裏哼哼唧唧的轉過頭來,朝著萬妖閣的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前方一個身形消瘦的漢子好似喝醉了似的,腳下不穩一個趔趄朝他身上撞來。
秦風皺眉,抬手扶了一把,沒讓對方撞到自己身上。
“哎喲,對不住,對不住。”
那人口中說著抱歉的話語,繞過秦風的身子就想離去。
啪!
秦風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這位兄台,既然你也說了對不住,那就先把我的儲物袋還回來吧。”
“什麽儲物袋,你可莫要冤枉好人。”
削瘦漢子抬頭看了他一眼,打開他的手就想離去。
“嘿。”
秦風冷笑一聲:“這裏可是坊市,你把東西交出來也就罷了,如若再不識趣,等我召來巡邏的修士,那些修士可沒有我這麽好說話。”
坊市裏不許打鬥,當然也不允許偷摸砸搶的事情出現,掌控這座坊市的幾個勢力和家族,為了維持坊市的繁榮,吸引更多的修士到來,對於這些敗壞坊市名聲的事情,打擊一向比較嚴厲。
沒有抓住也就罷了,一旦抓住,輕則斷手,重則喪命,修者的世界就是這麽殘酷。
那削瘦漢子聽了這話,臉色頓時就是一變。
原本他看秦風從百花閣出來,而且滿身的酒氣,以為這個少年醉酒後應該不至於這麽敏感,沒想到還是被他發現了自己的動作。
不過,現在已經接近深夜,想去百花閣的早就已經進去了,街上並無幾人,而且這邊又處於坊市的南端,距離出入口不遠,那漢子抬頭看看近處無人,冷笑一聲,轉身就朝坊市出口奔去。
秦風眉頭一皺,沒想到此人被他抓了個現行,居然還不將東西交出來,那儲物袋是家族給的,裏麵還有三百靈石和一些修煉用的丹藥和護身靈符,那張縛靈網同樣也被他放在這個儲物袋中,可不能丟。
他看得出來,那削瘦漢子的修為也不算高,跟他一樣,煉氣三層的境界而已。
想想也是,這等敗類的修為若是高了,早就去做那等劫掠之事,哪裏還會在這裏偷竊自己這樣的小修士。
他運轉神行術的法門,腳下飛快,一步數丈,朝著那削瘦青年追去。
兩人速度極快,不過數息時間,就已經穿過了坊市門口,朝著遠處掠去。
秦風的修為雖然與那漢子相若,但他的靈力卻比對方更加精純渾厚,所以看上去他的速度更快一些,狂追了幾條街道後,就將對方堵在了一條小巷子裏。
“這下跑不掉了吧。”
秦風輕笑一聲:“趕緊將我的東西還回來,要不然,我可就不客氣了。”
“嘿嘿……”
那青年口中冷笑兩聲,拿出秦風的儲物袋在手裏拋了兩下,冷聲說道:“不客氣,你想怎麽不客氣?
小子,你還真以為你能追的上我啊,我修煉的可是禦風法門,最善奔逃,要不是我故意放慢了速度,就憑你,也能跟得上我的速度?”
秦風微微一怔,隨即臉色一變,猛然轉頭向身後看去。
然後就見身後的巷子口,走進來兩道人影。
這兩人,一男一女,神情陰戾。
男子臉上有一條醜陋的疤痕,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手段留下的傷疤,竟然連修士的手段都不能恢複如初。
他手中持著兩把短鉤,鉤刃寒光閃閃,顯然是一對殺人利器。
女子手裏捧著一個漆黑如墨的瓦罐,上麵畫著幾道隱晦的符文,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正經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