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之愛(冷與柔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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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轉眼像換了一個人一般,忽然間臉上閃現出可怕的陰沉來,像是自言自語,“冷之清,這一次,我看你一定會栽在我的手裏!”

    “你究竟是想要實施什麽計劃?!”看著如此反常的老板,丁柔的心裏閃過一絲不安。

    “嗬嗬,計劃。”老板笑得愈發詭異起來,猶如刀刃一般冷冽的眼神掃過丁柔的臉,“還真是讓我忍耐了這麽多年的計劃!要知道,我等這一天到底是等了多久…”

    丁柔疑惑起來,低問,“我不確認他是真的不明原因的殺人,據我所知,就算是很久之前他要我去‘處理’掉的人,也確實是犯了命案。算起來,其實他並沒有。”

    “哈哈,你還真的以為我這麽執著於冷之清的案子,是為了伸張正義?!”老板陰森地看向丁柔。

    丁柔完全木然了,她怔怔地看了老板半分鍾,幾乎有些微顫地呢喃,“難…難道不是?難道,對你而言,所有的人和安排,不過都是你公報私仇的一盤棋子?!”

    她猛地搖頭,不敢相信,更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

    老板卻暢快地大笑起來,絲毫不掩飾自己被揭穿的事實,相反還帶上了許多的得意。他用手托起丁柔的下顎,仔細地審視著,“我是下了一盤棋,為了我無意中死去的兒子,他就是為了那個姓冷的,才搭上了性命!現在麽,你倒是成了我最好的一顆棋子,這個我倒是真沒有想到。丁柔,你算是我最得意的棋子了!”

    說完,又一陣令丁柔身心寒顫的顫抖。

    她不可置信地詢問著,希望眼前的一切是夢,“我聽不懂你的意思,你的兒子不是死於車禍麽?他…和冷之清有關係?”拋開自己被利用不說,她隻希望弄清楚最根本的原因。

    老板的臉驟然變得煞白,他皺了眉頭,惡狠狠地看向遠方,像是回憶著過往,“當然有關係!如果我兒子不是無意中聽到了他要下手的消息,也不會被他的人殺掉,像冷之清這種人,就應該碎屍萬段!好了,不和你廢話,給我好好地在這裏守著,你現在不是一顆棋子,你和肚子裏的,是兩顆!”

    “你不能這樣!”丁柔極盡全力向門口撲去,妄圖撲到老板的身上,阻止他走出門,“這裏麵肯定是有誤會,你聽我說,如果是這個原因,我可以用生命向你保證,他絕對不會這麽草率!”

    她竭力地向前衝過去,然而,一切都無濟於事。佇立在門口的彪形大漢迅捷地伸出雙臂,牢固地扯住了她的前行,使她沒有辦法做出一絲的動作。

    “我不會為了你一兩句話就發生改變!”老板頭也不回地丟下兩句話,最後還不忘記生硬地叮囑,“給我看好了!不能有一絲閃失!”

    ”是!”彪形大漢拉扯著丁柔,幾乎是將她駕回了座位。

    ******

    “嘟。”冷之清蹙眉,聽著手機聽筒裏的聲音,連續不斷的,隻有機械的音樂聲,不知道是另一頭的丁柔不想接,還是沒有聽到。

    他寧願相信是後者。繼續不停地撥打著手機,像是落水者的最後一棵稻草。

    回想這些日子以來,他不知道怎麽來形容此刻糾結的心情。眸底是驚喜,是愕然,是失措,是淩亂,是糾結…五味陳雜,很難用一個詞語來描繪得清楚。

    唯一可以表達的,就是,他想見到她,立即,馬上。而且,永遠都不再離開。

    “喂,冷董?”電話另一頭忽然接聽起來,剛剛要展露笑容的冷之清卻被這個冷冰冰的男聲而心裏咯噔一下。

    他的眉心微蹙起來,不輕不重地應答起來,“是我,請問你是哪位?丁柔在哪裏,讓她接電話。”冷沉的聲音,更是蓋過了對方的氣勢,散發出一種不可逆轉不可忽視的強悍。

    然而,對方卻並不在意他的懾人感,而是有些戲謔地調侃道,“中國有句古話,叫‘英雄難過美人關’,冷之清,你是真的栽在了美人手裏!”話說多了,也顯露出來稍微有些別扭的中文。

    冷之清的胸口一緊,有些窒悶。不用問,丁柔就在他的手裏。而他也絕對是有備而來的,隻要自己做什麽舉動,他一定會以此為威脅。

    心髒跳動得更為劇烈,冷之清更是竭力保持著平靜,屏住呼吸,繼續用一種商談的語氣,“不知道怎麽稱呼?你有什麽要求可以提直接一些,開個價,隻要我能給的,隨便多少…但是,必須保證她的安全。”

    “怎麽稱呼不重要,你應該知道,丁柔和安妮這‘兩個’人,是我一手打造的。噢,不,要強調一點。她們是我為了你,專門培養了多年打造出來的。現在,終於沒有白費努力,果然可以換來你這麽毫不猶豫的大手筆,”老板笑得陰森,“我要的你有,但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給。”

    “你說,到底是什麽,隻要我有,沒有任何商量。”冷之清篤定地回答。

    ******

    “放我出去!”丁柔仍然在不斷地做著努力,雖然每次衝到門口,都會被無情地拉回到原地。然而,就算是筋疲力盡,她也想要突破一點。

    原本對於這麽笨拙的彪形大漢,她是可以用更靈活的技巧的,然而…

    再一次被拉回到原座位,她調整著急促的呼吸,用手掌輕緩地覆蓋在小腹上。如果不是害怕再一次失去肚子裏的孩子,她哪怕拚了命,也一定要突破重圍的。

    可現在,已經不比從前。

    “我要喝水。”她坐在原地,不動聲色地開了口。

    “去給她拿水,這裏我看著,”兩個彪形大漢中的一個對另外一個使了使眼神,又轉眼看向丁柔,”你最好別耍什麽花樣!”

    沒半分鍾,丁柔接過了遞過來的水。忽然,她露出無奈的表情,聳了聳肩,“我要喝的vc,你們這裏沒有,組織裏有一個人知道我要喝哪種牌子,可不可以麻煩你們去叫左尼給我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