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叛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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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平聽見司徒男這麽說,不由得將目光轉向了一旁的塞班。

    要說的話他倆修為差不多,而他與司徒男等人的關係卻是要比塞班好,基於此,讓他待會兒讓他現行擊殺,似乎沒什麽問題。

    但若是如此,塞班卻難免會產生一些想法。

    不過在看到司徒男投過來的眼神之後,張平頓時想到此時的塞班有些異樣,若是讓他先獲得一定的修為,就會讓這個隱患變大,同時也更難控製。

    二者相加之下,似乎選擇張平來第一個收人頭,是唯一的選擇了。

    至於一旁的塞班聽到司徒男的這個安排,隻是眼神微動了一下,但也沒有提出什麽反對的意見。

    如此,關於戰利品的安排就如此被司徒男給決定了。

    在完成對戰利品的分配後,司徒男身上的氣勢也是一升,他既然能夠率先做這件事情,那自然不會是無的放矢的。

    隨著司徒男的氣勢一露,一旁的張平等人頓時一驚,塞班更是驚呼出聲,“武者七階?!”

    司徒男看見幾人的反應,微微一笑,然後接著說道,“一隻灰蛙獸就交給我了,影辰你攔著一隻,另外一隻就交給張大哥和賽大哥了,我會盡快解決掉我的那隻,然後來幫助你們的。”

    張平三人聞言,皆是點頭不已,要知道之前完虐他們的那幾位教官可都沒有在這種地方展露出這種修為,可司徒男卻是直接恢複到了武者七階的修為,他們又怎能不心驚。

    這還是他們不知道司徒男此時的肉身之力仍舊保留,這也是司徒男的另一殺手鐧。

    確定好彼此的目標後,影辰一馬當先,率先朝一隻灰蛙獸發動了攻擊。

    “影刺!”

    隻見影辰隨手從一旁的叢林中抓過一隻木塊,然後直接將其當做一柄匕首,向他選定的那隻灰蛙獸刺了過去。

    司徒男眼尖的發現,那木塊在刺中那灰蛙獸之後,雖然使得灰蛙獸疼的“呱呱”亂叫,但卻並沒有受到太嚴重的傷害。

    並且那根攻擊灰蛙獸的木塊尖端也是由於灰蛙獸皮表的腐蝕性,被立刻腐蝕掉了,直接從一把木匕首變成了一根木棍。

    影辰在看到木塊被腐蝕的如此嚴重也是心中一驚,不過幸好之前他就已經從司徒男那裏獲得了灰蛙獸的一些特性,此時也是心中有了準備。

    隻見他漫不經心地將那木棍一丟,然後再從叢林中再找了一塊一尺長的木塊,隨手一削,將其化為一個七八寸長的木匕首,然後再一次的對著那灰蛙獸刺了過去。

    同時影辰還在有意識的吸引那灰蛙獸朝著一個方向離去,想要讓對方從聚集在一起的幾隻灰蛙獸中脫離。

    司徒男見狀,心中暗讚,之前他還在疑惑為何影辰不用自己的匕首,此時看來他應該是為了防止他的匕首被灰蛙獸的皮表給腐蝕掉。

    雖然木做的匕首攻擊力比不上他自己的匕首,但卻勝在數量多,在這種環境中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對於隻需要保持牽製狀態的影辰來說,選擇木頭做攻擊武器,顯然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影辰表現不錯,司徒男自然也不會讓對方一個人獨鬥三隻灰蛙獸,此時也是立刻向前衝去,帶著拳風攻向了三隻灰蛙獸中最大的那一隻。

    而最後的那一隻,也是最小的一直灰蛙獸就留給了張平和塞班,他們二人需要做的就是和影辰一樣,拖住對方,等待司徒男或者影辰在解決掉自己的目標後,再來幫助他們。

    那隻灰蛙獸或許也是沒有想到有人竟然真的會用肉身來和它硬碰硬,所以它也沒有進行閃躲,而是深吸一口氣,將其體表的那些小突起給鼓的更大,然後就對著司徒男撞了上去。

    “嘭!”

    灰蛙獸在司徒男的拳頭下,應聲倒飛而出,而司徒男此時在看到對方飛出後,臉色卻有些難看。

    之前灰蛙獸有意鼓起的小突起,正是司徒男所了解到的,灰蛙獸的另一種攻擊手段,那一個個膿包中蘊藏著灰蛙獸體內的毒液,若是與人體接觸,會使得人體快速腐蝕潰爛,直至消融致死。

    若是想要消除這種影響,隻有在那毒液彌漫開來之前,將沾染毒液的那一部分軀體斬斷。

    所以一般修士都會采用遠程攻擊手段來對付灰蛙獸,隻不過此時司徒男他們的修為大部分都被封鎖,這種情況下遠程攻擊基本上沒有絲毫用處,所以他們隻能冒險采取近身攻擊了。

    不過這種蘊含毒液的膿包雖然對於修士來說威脅很大,但對於灰蛙獸來說,它們也不會輕易讓人打破。

    因為一旦這些膿包破裂,灰蛙獸自己也會死去。

    對於灰蛙獸而言,那些膿包就相當於人類的心髒一般,一旦破碎,它們自己也很難幸免。

    可此時對方為何會在交戰之初就將其膿包暴露在司徒男的拳頭之下,換命嗎?這不科學!還沒到最後時刻呢!

    司徒男一邊這樣想著,一邊感受著被灰蛙獸毒液沾染的拳頭,雖然之前他為了避免與灰蛙獸的接觸,而采用的拳風攻擊,但卻還是被灰蛙獸破裂的毒液沾染到了。

    一旦司徒男發現什麽不對,他可能就需要壯士割腕,將這毒液的傷害降到最低。

    隨著司徒男的探查,他驚奇的發現,這毒液竟然被自己的肉身完全隔絕開了,此時他的肉身的皮表正有一層淡淡的金光閃耀,這金光像一層保護膜一般,將司徒男保護在內,從而使得他的肉身並沒有被毒液給侵染。

    察覺到這一點後,司徒男心中暗喜,同時手掌輕震,將手上沾染的毒液給甩出。

    毒液甩出之後,司徒男可以感受到,剛剛被毒液附著的地方,金光要比其它的地方淡上許多,由此可見,這金光的防護能力也並不是無窮無盡的。

    也就在這時,之前被司徒男轟飛的那一隻灰蛙獸竟是從叢林中走出,再次回到司徒男的麵前。

    此時這隻灰蛙獸身上的膿包已經有大半都破裂了,隻有一小半的膿包還是完好的。

    同時司徒男可以看到,這灰蛙獸身上破裂的膿包此時正在緩慢的恢複,這灰蛙獸的要害之處此時竟是變成了能夠恢複重生的存在,這一發現,使得司徒男有些頭疼不已。

    若是要害之處沒有了,那這灰蛙獸司徒男他們想要將其擊殺,可就難了!

    畢竟他們又不能用遠程攻擊技能慢慢消耗,然後再去擊殺對方,他們現在隻能采取近戰,而且司徒男還得抓緊時間,旁邊張平和塞班的戰圈,此時正陷入苦戰之中。

    雖然他們對付的灰蛙獸是最小的一隻,但他們卻隻能用入室中期的肉身力量硬抗對方的攻擊,短時間內或許還能支撐,可時間一長,他們的肉身還是會被灰蛙獸的毒氣給腐蝕掉的。

    所以司徒男必須要抓緊時間,他得盡快將他麵前的這隻灰蛙獸給解決掉,否則時間一長,等張平和塞班那邊敗下陣來,他即便是勝了,也失去了意義。

    思來想去,司徒男還是想要再嚐試一下打破對方的身上的膿包,畢竟此時他身上的金光還可以護住他的肉身,如此一來他倒不用為了對方釋放的毒液苦惱。

    想到就去做,司徒男右腳在地上猛地一點,隨後整個人再次朝著灰蛙獸衝了過去,在他即將靠近對方的時候,整個人像無事自然規律一般,右腳在空中一踏,隨後一個空翻,繞到了灰蛙獸的背後。

    “淩空一踏?!”

    司徒男的這一個舉動自然是沒有逃過一旁幾人的雙眼,看著突然釋放出這一招的司徒男,幾人心中的驚訝都是不小。

    要知道,淩空一踏雖然是身法類武技的一種技巧,但卻是需要用到對風的感悟,而司徒男對風的感悟他們都很清楚,那是在來這之前的飛禽背上,剛剛開始領悟的,沒想到現在就已經入門,可以使出淩空一踏了。

    常人若是要用處這一招,至少也要幾個月的時間,這還是在對方在這一點上有些天分才行,若是沒有天賦,三五年或許還能入門。

    可司徒男這才用了多久?三五年?三五天!

    就因為多看了司徒男這一眼,張平和塞班那邊本就艱難的局勢一下子變得更加艱難了起來,因為他們剛剛心神震動之下,被那灰蛙獸給分割開來,之前聯手抵禦的局麵蕩然無存。

    不過他們那邊的戰局如何,司徒男這裏卻並不關心,因為他隻有盡快解決自己這邊的灰蛙獸,才能去幫到他們。

    司徒男在來到灰蛙獸身後,想要攻擊這頭灰蛙獸之前幸存的膿包的時候,他清晰的從這隻灰蛙獸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慌亂的情緒,這種情緒的出現,使得司徒男明白,他蒙對了!

    看樣子著膿包依舊是灰蛙獸的命門,隻不過因為一些其他的原因,使得它們不再是隻要有一塊膿包破裂就會出現生命危急的情況。

    從這頭灰蛙獸的表現來看,要麽就是需要打破某一特定的膿包,要麽就是要將所有的膿包全打破,如此才能對它們造成有效的傷害,從而擊殺它們。

    察覺到有目標來到自己身後之後,灰蛙獸四腳一蹬地,就想要遠離身後的這個身影,然後再做打算。

    不過司徒男可不會給它這個機會,在這灰蛙獸即將跳起的時候,司徒男心念一動,一股狂風突然吹拂,讓司徒男再一次的違背自然規律,一個閃身出現在了灰蛙獸的身後,隨後一拳轟出,打向了之前灰蛙獸身上殘留的膿包。

    “砰!”

    又是一聲轟擊聲響起,這一次司徒男學乖了,雖然有金光護體,但他還是在一拳命中之後,立刻利用狂風將自己送走,遠離這頭灰蛙獸。

    “嘭,嘭,嘭!”

    這一次被司徒男打中之後,灰蛙獸並沒有像之前那般被轟飛,而是在原地滯空,靜止不動,隨後整個身軀上出現大麵積的炸裂,同時毒液亂濺,一時之間,這頭灰蛙獸周圍的物體全是被禍及池魚,腐蝕的氣息在這一片區域中浮現。

    另外兩隻灰蛙獸在察覺到這隻灰蛙獸的狀態後,頓時急了,“呱呱”聲亂響,同時它們還像瘋了一般朝著他們麵前的張平等人發動攻擊,看樣子是想要將其擊退,然後來救它們的同伴。

    看著它們如此狂躁的樣子,張平等人自然是不會將它們放走,此時隻要再拖延一陣,司徒男就可以騰出手來,幫他們解決掉他們的對手,到了那時候,他們的任務也就可以完成一半了。

    可他們雖然是這麽想的,但麵對發狂的灰蛙獸他們還是會覺得很吃力。

    特別是張平和塞班這邊,由於他們本就是靠肉身在與灰蛙獸纏鬥,此時他們的肉身本就出現了一定程度上的腐蝕現象,再加上這灰蛙獸此時突然發狂,他們再想要攔住對方,就更是難上加難,此時也隻能勉強支撐。

    至於影辰那裏,雖然在灰蛙獸發狂之後也不再如之前那般輕鬆寫意,但在有修為的狀態下,特別是他在拿出自己的匕首之後,攔截灰蛙獸,就變得不再那麽艱難了。

    此時他還有餘力觀察張平那邊的情況,並且已經做好隨時支援的準備,隻不過若是去支援張平和塞班,他自然也就做不到繼續攔截他負責的那隻灰蛙獸了,所以隻要不是張平等人陷入到特別危機的狀態中,他都不會前往支援。

    說回司徒男這邊,在遠遠地看著毒液亂濺的灰蛙獸此時正慢慢平息後,司徒男心懷警惕的回到了灰蛙獸的身旁,在保持一定距離的情況下打量著對方的情況。

    正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雖然對麵這灰蛙獸不過四足,但卻也是成了精的東西,多提防一點總是好的。

    在一旁打量了一會兒,發現對方確實是已經失去了戰力之後,司徒男方才放下心來,上前再補了一腳,將其從這毒液密布的環境中踢出後,司徒男便轉身離開了這頭灰蛙獸的所在,轉而趕往了張平和塞班的戰圈,此時這兩人已經是在落敗的邊緣瘋狂試探了。

    “張大哥,你去我剛剛的那個地方,將那頭灰蛙獸給擊殺了吧,若是我沒猜錯的話,張大哥你將其擊殺後,應該就可以獲得一些東西。

    賽大哥,你就先修整一會兒,這頭灰蛙獸就交給我吧。

    影辰,這灰蛙獸的要害還是在膿包處,隻不過現在似乎是要將所有膿包全部擊破才能使其完全失去戰力。不要忘記,膿包裏麵有毒液!”

    司徒男一邊往張平這邊趕,一邊開口向幾人交代他們要做的事情。

    此時張平和塞班本就是在苦苦支撐,此時看到司徒男已經完好無損的解決了那一頭灰蛙獸,並且向自己這邊趕來後,也是鬆了一口氣,接著便立刻聽從司徒男的安排,向後方撤去,脫離這頭灰蛙獸的攻擊範圍。

    至於影辰則是在思考,他要如何才能在打破對方身上的膿包,而不被其中蘊含的毒液給沾染。

    若是依靠身法,偶爾一次還可以,可若是次次如此,在這個環境中,影辰做不到!

    畢竟此時他的修為被限製,若是想要近乎無限製的閃轉騰挪,還是很難的。

    幾個呼吸的時間,司徒男就已經再來到了張平和塞班這邊,他先是用一道攻擊招呼了一下對麵的這頭灰蛙獸,以此來表示,“你的對手,是我!”

    麵對剛剛才打敗自己同伴的人類,這灰蛙獸自然也不會大意,至於之前他的對手,很自然的就被它給忽略了。

    張平和塞班也就抓住這個機會,脫離戰圈,朝著司徒男之前的戰圈靠近,準備去收人頭。

    看了一眼離去的張平和塞班後,司徒男便將視線投射在了麵前的這頭看起來最小的灰蛙獸身上。

    這頭灰蛙獸因為體型的原因,身上的膿包隻有五個,也就是說,司徒男隻需要將其身上的五個膿包打破,就能將其給打的瀕死。

    司徒男先是試探著衝向了對方,想要試一試對方會不會像之前那頭灰蛙獸一般,硬抗他的攻擊。

    可是或許是因為這灰蛙獸看清了之前司徒男解決它同伴的方式,所以此時它變得異常警惕。

    一見司徒男朝著它攻來,它便立刻作出閃躲,躲開司徒男的攻擊後,回頭吐了一口毒針出來,然後始終與司徒男保持著一個較遠的距離。

    在躲過對方吐出來的毒針後,看著對方,司徒男不禁有些頭疼。

    在這個距離上,司徒男想要衝過攻擊中對方保護的很好的膿包,並不是那麽容易。

    並且或許是因為這一隻灰蛙獸的體型較之前那隻灰蛙獸體型更嬌小的緣故,它的靈敏性要比之前那隻灰蛙獸高得多,也使得司徒男想要攻擊命中也困難了許多。

    雖然司徒男可以用狂風規則之力的力量將他送到對方的身邊,就是之前將司徒男從那灰蛙獸身邊移開的手段。

    但這種技能已經是接近瞬移的技能了,對於司徒男此時的狀態來說,他想要使用也是有使用限製的。

    畢竟這種技能他也不可能無限製的使用,就之前用那一次,已經將司徒男的修為消耗了不少。

    拋開其他消耗,此時司徒男最多也不過還能兩次在狂風覆蓋的情況下,使用瞬移而已。

    “一次瞬移,我應該可以打破它兩個凸起,兩次瞬移拚一拚打破五個凸起應該可以。但是對方的臨死反撲……”

    此時司徒男不由得有些犯難,若隻是擊殺,他還能做到,但他若是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就難了。

    這種情況下,司徒男隻能選擇先與對方再遊鬥一會兒,若是能夠先將對方的兩三塊膿包打破,他就可以使用瞬移接近對方,然後再在對方臨死反撲前離開對方的身邊。

    而另一邊,此時正趕往那一頭被司徒男打的瀕死的灰蛙獸的張平和塞班兩人,此時正出現了一些變故。

    “塞班,你看,那應該就是司徒男剛剛對付的灰蛙獸了,我們趕快將它擊殺,然後再去幫司徒他們吧。”

    塞班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灰蛙獸,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我們?它不是你的嗎?”

    張平聽見塞班這麽說,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塞班,之前我們不是說好了嗎?隻是我先殺而已,後麵的不就是你的了嗎?”

    “嗬嗬,說是如此,可誰知道到時候你們會不會給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三個人是一夥的,等你再把這個灰蛙獸的規則之力給吸收之後,你們三人就都有修為了,那個時候你們還看得起我?”

    張平原本在聽到塞班的言辭後,心中還想要不要將這頭灰蛙獸先讓給他,但是聽到塞班後麵的話語後,他的想法卻有些變化了,因為此時的塞班,似乎與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想起之前他和司徒男的一些交談,心中暗自警惕起來。

    張平皺著眉頭說道,“塞班,你怎麽會這麽想?若是如此,之前我們又為何會選擇帶你一起?”

    “要不是你們想著我修為恢複之後可以幫你們,你們會幫我?嗬嗬,道貌岸然的家夥!”

    看著越來越過分的塞班,張平也不想再去試探什麽,直接開口問道,“那你想怎麽樣?”

    “我想?”塞班聽到張平這麽問,嘴角微微一勾,眼中閃過一縷莫名的意味,隨後右手一抬,朝著張平攻去,“當然是將這頭灰蛙獸給收下了!”

    張平雖然一直警惕著塞班,但此時對方突然出手還是讓他吃了一驚,出聲喊道,“塞班,你要幹什麽?!”

    麵對張平的問詢,這一次的塞班隻是笑了笑,但並沒有回張平的話,而是一聲不吭的向著他進攻。

    因為事先有所準備,所以張平很自然的擺好陣勢,準備抵禦對方的攻擊,可就在他們雙方接觸的一刻,張平卻赫然發現,塞班竟是有一絲修為殘留的。

    “你竟然有修為?這怎麽可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