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 登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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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所猜測,司徒男便是朝著自己腦海中的規則光球問道,“大家夥,你知道什麽是信念的力量嗎?”
“不知。”
“不知道嗎?”司徒男心中微動,頓時想到了一種可能,之前的那些規則之力再怎麽複雜,都是來自於天,但此時這種力量,卻是來自於人……
一時間,司徒男卻是想到了曾經在地球上看到的那些信仰,尤其是那些傳說,難道真的就全是憑空想象嗎?
就在司徒男思索的時候,他身邊的土石卻已經發現司徒男已經醒了過來,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他,注視著他。
察覺到有人盯著自己,司徒男便是沒有再去思考這件事情,而是看向土石,“有勞了。”
“為恩主效命。”
接著,司徒男便是對著周圍那圍著自己一圈圈的勿惡城住民們開口說道,“多謝大家!”
麵對司徒男的話語,這城中一萬多人卻是齊聲說道,“謝恩公!”
在這些人開口的一瞬間,司徒男卻是感覺自己體內的修為又有所波動,像是要突破的樣子。
察覺到這一點後,司徒男立刻朝著一旁的土石說道,“城中可有適合閉關修煉的地方?”
聽到司徒男的疑問,土石也沒有多問,而是點頭道,“有!”說著,他便是帶著司徒男朝著城中某處走去。
很快的,司徒男便是跟著土石去到了城中某一個院落之中,在走進其中的暗門後,一個隱蔽的密室便出現在司徒男的麵前。
“恩主,就是這裏了,裏麵存有一些靈石,恩主若是有需要的話可以使用。”
“嗯。”
點了點頭,司徒男便是抬腿走了進去,隨後將房門關閉。
看著司徒男進入後,土石便是接著守護在此處,接著等候司徒男的走出。
而司徒男用精神力探查了一番,發現這密室中並沒有什麽不妥之處後,便是立刻將自己儲物戒指中的各種天材地寶拿出,一時間濃鬱的靈力便是將這密室充斥。
感受著周圍濃鬱的靈力,司徒男本就不穩的氣息更是壓製不住,一時間各種屬性的靈力開始各自突破,準備邁入到入室巔峰的境界。
與此同時,司徒男也是立刻用自己的精神力控製著自己的靈力走向,同時利用之前從土別手中獲得的垚精來獲取土屬性,一時間在司徒男體內,第五種屬性正在緩緩出現。
……
在一個地宮之中,此時有四人正坐在此處靜靜地閉目修煉著,突然,隨著一陣波動的出現,他們四人同時睜開了眼睛,一時間在這地宮中,神光四溢。
對視一眼,東麵的男子率先開口道,“剛剛的氣息,是什麽?”
南邊的是一個小胖子,聞言搖了搖頭,“說不準,不過剛剛這地宮中的封印似乎鬆動了一下,不過現在卻又感受不到了,朱雀姐,你知道是咋回事不?”
聽到小胖子的話語,北麵的朱雀也是搖頭,“我也隻感受到了一點波動,具體的緣由也不清楚。”
“啊,朱雀姐都不知道嗎?那青龍大哥,你知道嗎?”
聽著小胖子的話語,青龍沉默了一會兒,方才開口道,“或許是他來了。”
“啊?!”聽到青龍的話語,東麵的魁梧男子不由得驚呼出聲。
聽到他的聲音,朱雀不由得皺了皺眉,而那個小胖子則是開口道,“白虎,你用不著這麽激動吧?”
白虎聞言,緩和了一下自己的臉色,隨後說道,“難道你們聽到他的消息不激動?”說著,白虎看向小胖子說道,“玄武,難道你不激動?”
玄武聞言,張了張嘴想要反駁,結果卻隻能無奈地說道,“激動。”
“那不就是了,莫名其妙!”說著,白虎又看向青龍問道,“真的是他嗎?”
聽到白虎的問話,朱雀與玄武二人也是將自己的目光投向青龍,想要一個答案。
迎著三人的目光,青龍沉默了一會兒方才說道,“不確定,不過以我對此處的研究,剛剛那個波動應該是感覺到了五屬性修士的氣息方才出現的。雖然他之前不是五屬性修士,可是目前在大陸上能夠出現這種修士,除了他我也想不到其他人了,畢竟其他人,也不會來這裏。”
隨著青龍話音落下,朱雀卻是喃喃道,“真的會是他嗎?”
見到朱雀這幅模樣,白虎心中惱怒,開口道,“那可未必!當初那個孩童算起來也不過才十幾歲的年紀,若是那個孩童真的是他的話,現在他也隻是一個半大的孩子,又能做些什麽?而且他的屬性我們也查過,水木雙屬性而已,可是現在這個人可是全屬性的!”
朱雀聞言,鳳目一瞪白虎,正當她準備反駁的時候,卻是聽到青龍開口,“那也未必,以他的天資,若不是當初他有礙修行的話,早就遠遠地將我們甩在身後。現在有了新的身軀,再加上他的聰明,還真不一定不能提升到這個境界。”
白虎聞言,立刻反駁,“可是你說了那人是全屬性,可他不過是雙屬性而已,這根本就不通!”
青龍聽了白虎的話不由得瞥了他一眼,“你忘了我們現在做的事情了?”
朱雀聞言一喜,而白虎臉色卻是變了變,“可這是我們花費了幾個月的時間才摸索出來的法子,他又怎麽會……”
之前朱雀一直沒有找到說話的機會,此時立刻開口道,“和他比智慧,你也配?!”
說完,朱雀便是不理會白虎充火的雙目,閉目修煉。
玄武見狀,對著白虎嗤笑了一聲,隨後也是閉目修煉。
青龍瞥了白虎一眼後,依舊是閉目。
見到三人如此,白虎心中怒氣更甚,可他卻也無可奈何,隻得與三人一樣,閉上雙目引導靈力。
若是有外人在此處的話可以看見,此時在他們四人正中間有一團淡黃色的氣體,正在逐漸凝實。
……
此時的司徒男已經控製著自己竭盡全力的吸收著來自於垚精中的土屬性,同時他體內的靈力也已經在他精神力的控製下開始踏上了一條新的路徑。
早在今日之前,司徒男就已經為自己這最後一種屬性的補充做好的十足的準備,這最後將五行補全的功法也是他在五行決的基礎上改進的。
其實最初的時候,司徒男是準備在這個時候直接使用五行決的,畢竟他眾多的功法來源可都是出自於此,最後若是能夠將這《五行決》徹徹底底的修煉出來也算是了卻了他的一樁心事。
可是他在之前預演補全屬性的時候,卻是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五行決》在補全最後一塊《土決》的時候,出現了一個問題,一個司徒男無法解決的問題。
若是將五行決比喻為一個拚圖的話,司徒男之前從其身上分裂出金木水火土決的舉動,就好像是將這個拚圖打碎,然後讓青龍等人各取一塊。
可那樣修煉出的功法終究是殘缺的,哪怕是那幾種功法能夠自恰,但卻怎麽都比不上完整的五行決。
而司徒男今世的舉動,就好像是要把那一個個被自己打碎的拚圖給重新拚接上一般,從最初的水木決,再到後來的水木火、水木火金,直至最後準備將土決也給拚湊上去。
可就在這個時候,司徒男卻是發現,自己的軀體裝不下土決了。
也就是說,最初的那個用來盛裝拚圖的小盒子,裝不下司徒男重新拚湊出來的拚圖!
這一發現,一度讓司徒男很是驚奇,曾經他也是聽說過可以在一個看似完整的拚圖中再加入一個其它的拚圖,同時還能夠讓其保證自恰。
可那不過是充分利用了間隙而已,算不得什麽,但此時出現在司徒男麵前的問題卻不一樣,他這裏出現的情況卻是裝之不下,不能夠修煉著補全後的功法,這就不得不讓司徒男驚奇了。
甚至司徒男還推導過,若是一個本就是五屬性的修士來修煉著五行決,並不會有半點問題,可以毫無阻礙的修煉,可是不知道為何,像司徒男這樣一種屬性一種屬性增加得到的五行,卻是不能夠修煉五行決,但偏偏,這五行決又可以自如的分開。
這個問題一度都困擾著司徒男,畢竟四行具備,隻差最後一種屬性的關鍵時刻,司徒男又怎麽會願意讓自己的一番努力功虧一簣呢?
在又經曆了幾次嚐試後,司徒男便是果斷放棄五行決,然後跟著五行決功法中的點點滴滴,逐個篩選,最終剔除了五行決中多出來的那一部分,從而讓這塊拚圖能夠重新完整的拚合。
這刪減後的功法,便是此時司徒男運行靈力的功法。
經曆一個大周天後,司徒男體內的水木火金四種屬性便是突破到了入室後期,並且在外界的一幹天材地寶的作用下,提升到了入室境的巔峰,畢竟在這之前司徒男為了壓製境界可是下了一番苦工,若是此時能夠一步跨過入室後期也不是什麽怪事。
至於最後一種土屬性則是在經曆這一個周天後,開始與其他四種屬性開始彼此交融。
說來也怪,之前每一次司徒男增加靈力後,就會讓這混合的靈力黑上一分,但在加入這土屬性後,這黑色卻是清晰可見的淡了不少。
在外界充足的靈力支撐下,司徒男在一個周天後並沒有結束自己的功法運行,反正左右無事,司徒男決定就此時機,一舉突破登封境!
……
就在司徒男閉關不出的時候,勿惡城中的居民在等待了司徒男兩天後便沒有再在廣場上靜坐了,畢竟他們當做大多數還隻是普通人,並沒有修煉,如此不吃不喝也撐不了多長的時間。
所以這些人便是在城中修士的幫助下,重新開始了植樹耕田,並且許多住民也開始了朝著城池周邊遷移。
畢竟在這之前他們都隻能夠在這城中待著,若是年老一些的人還好,他們許多都是之前從外界來的,對於外界的模樣也是知曉的,可那些少年人卻是不同,外界的環境他們向往,老人們口中那青山綠水如夢境一般的地方,他們神往,如今可以外出,他們又怎麽會選擇繼續呆在此處呢?
不過在城中老人的勸解下,他們也沒有立刻便是朝著沙漠外進軍,畢竟外麵的世界不像勿惡城這樣,一群沒有修為的少年少女們別說在大陸上遊蕩,就連麵前這黃沙都出不去,所以他們便是在老人的帶領下,一個個開始修煉起了功法,提升自己的修為。
或許是因為這城池的特殊性,使得城中住民的修煉天賦均是不低,一個個在對外界的期待中開始刻苦修煉,整個城池也是在默默地變化著。
很快,一個月的時間便是過去了,許多勿惡城的居民在離開城池,進入周圍城池晃蕩了一圈後,便是為城池吸引來了不少的生人。
畢竟在這之前中土中的人大多知道勿惡城的底下,對於其城內莫名的規則之力也是敬而遠之,所以才會讓的這偌大的一座城池隻有一萬多人。
可隨著城池中住民的外出,許多人也是知曉了勿惡城的變化,一些商賈或是沒有住所的人便是來到了勿惡城中,為城池增添了許多生氣。
不過雖然城中多出了許多人,他們也買下了城中許多的房屋,可是在這城中有一處地方卻是他們的禁地,不要說是購買,哪怕是到那裏轉悠一圈,都會引起本地土著的敵視。
這種嚴防死守,就讓得許多好事之人對之興趣更濃,隻不過由於本地土著在這件事情上分毫不讓,所以那些人也隻能望而卻步。
此時,在這禁地之中,一密室中的男子,卻是來到了自己修煉的關鍵時刻。
其實早在半個月前,司徒男就已經利用他麵前的這些垚精將自己的土屬性給提升到了入室巔峰的境界,畢竟其他四種屬性修為已經突破,這入室中期到入室巔峰的瓶頸對於司徒男來說也就不複存在了,再加上他麵前這眾多的天材地寶,半個月的時間還是在他可以壓製了吸收速度結果。
雖說如此,但在這土屬性修為提升上來之後,司徒男還是發現了問題,那就是他這最後一種屬性和其他四種屬性隻見一直存在著隔閡,雖然在他精神力的引導下,上方能夠勉強融合在一起,但司徒男能夠感受到,這種融合並不徹底,不僅如此,若是有外力作用的話,這種融合甚至會在頃刻間被打破。
所以在接下來的半個月的時間,司徒男將自己本已經融合徹底的四屬性給直接強勢分離!
因為他發現這四種屬性聯合起來地力量遠大於土屬性的力量,雖然土屬性的特點便是包容,但如此巨大的察覺還是讓其很難將其徹底容納。
所以司徒男便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這四屬性給分離開來,如此一來,他便可以按照五行相生相克的原理,來將自己的這五種屬性一一融合。
也是在融合五種屬性的時候,司徒男對這幾種屬性有了新的認識。
常言道,火克金、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可實際上呢?司徒男發現其中並不是這麽淺顯的。
火融金為水,水與火卻又相生相克。
火燒木為土,土卻又可以為火擋水。
木利用土壯大自身,可最後自身卻又會成為土地的養分。
……
繁多種種,這五行之間又怎麽可以用簡單的克製關係來概括呢?
伴隨著這些思緒,司徒男的五種屬性也已經消失在他體內,之前那五彩繽紛卻又漆黑一片的靈力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乳白色的氣息,在司徒男的經脈中徜徉。
衝著乳白色的氣息中,司徒男能夠感受到的隻有四個字,“中正平和!”
在這種嶄新的靈力出現之後,司徒男也是發現周圍世界的不同,其實在這遍地黃沙的沙漠深入,金木水火四屬性也是存在著的,隻不過由於它們的數量不及土屬性,所以才不會被世人察覺,但對於司徒男而言,這些屬性縱然相比於土屬性要稀少許多,但卻也是清晰可見,若是他想,便能夠借力而為!
並且此時,司徒男已經明白為何自己在將五行決修煉到登封境後,就可以去複活他們了,因為在五行齊全的情況下,創造一個人的軀體所需要的任何東西,都已經具備,而登封境的門檻,則是讓這個修士能夠更加通暢的借用天地之力,從而來完美的打造出一幅軀體來。
雖說如此,但這種方法也隻是創造軀體的法子,而不是複活他人的法子,若是想要複活需要另一個條件,那就是這亡人的靈魂強大,可以在脫離軀體的情況下存在。
不過好在,司徒男想要複活的人的靈魂,還在!
雖然此時司徒男已經可以借用天地之力來打造一副軀體,但想要完成這件事情需要花費的靈力與精神力太多,以防萬一,司徒男還是選擇提升自己的修為到登封境之後再做打算,所以此時,隨著各種靈力歸一,司徒男也是控製著它們,朝著登封境邁進……
“轟隆!”
勿惡城中,突然一聲雷鳴充斥著天空,其中電光閃耀,好不駭人。
如此天象變化,使得城中住民紛紛從房屋中走出,注視著上方的景象,而守在司徒男門口的土石,此時卻是感覺到了來自於密室中的強悍氣息,在結合外界的天象變化,這一個多月的木雕,才是緩緩勾勒出了一抹微笑。
伴隨著滿天烏雲,突然一道光芒如利刃一般劃破天空,為這漆黑一片的四周帶來一道光明。
隨後,在勿惡城中數萬住民的注視下,一塊石碑緩緩從這亮光中展露身形,此石碑古樸、龐大,在不經意間便是吸引了旁人的眼眸。
不過此時這些住民們可沒有空去打量這塊石碑,而是一個個左顧右盼,同時大聲喊道,“封神榜,封神榜,有人要成為登封境大能了!”
“不知道是誰晉升的,若是此時能夠趕到他的身旁或許可以蹭到一點登封境的氣息。”
“你想什麽呢?若是等那位大能晉級完全,不打死你這個偷靈力的小子才怪。”
“嘿嘿,那可不一定,若是我宣誓效忠呢?一段時間的仆從換一個登封境的希望,我不虧啊!”
聽到這人如此說,周圍許多人也是心中一動,開始尋找著這突破的來源。
而此時,地底的土石卻是能夠清晰地感受到身後密室中的登封氣息正在愈演愈烈,心中的炙熱也是愈演愈烈。
“恩主突破了。”
就在土石心裏默念的時候,密室中的司徒男卻是霍得一下睜開雙眼,隨後便是消失在了原地。
當他在此出現的時候,他已經出現在了半空之中,正對著那緩緩展露的封神榜。
看著麵前的封神榜,司徒男心頭突然出現了一個古樸的聲音,“署名!”隨著這道聲音出現,司徒男麵前突然出現了一塊小石碑,在它身旁一直毛筆坐落,隻等司徒男上書。
就在司徒男準備有所動作的時候,他腦海中的那團規則光球卻是忽然閃動起來,頻率極快,像是在給司徒男警示著什麽。
察覺到自己腦海中的異動,司徒男不由得在心中開口問道,“大家夥,怎麽了?”
“別寫,按上去!求你!”
破天荒的,司徒男竟是從這規則光球的傳音中,聽到了激動地情緒。
要知道,雖然之前這規則光球也與司徒男做過交易,但那個時候這光球隻是平平淡淡的與司徒男交談而已,更不濟的情況下隻是給了司徒男幫助,連搭理都不會搭理司徒男一下,可是此時卻是這光球主動開口,甚至用上了“求”這個字眼,可想而知對於它來說此時司徒男的舉動有多麽重要了。
麵對規則光球的請求,司徒男回想起與它的過往,嘴角一勾,右手猛地一下按向了眼前的空白石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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