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北聖第一學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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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禦他們是成群結隊的往北聖第一學府走的,杜池龍三人像是導遊一般在前頭領著。
這浩蕩隊伍一出,想不吸引注意都難。
北聖城人不少,武者更多,大多都是道天,始天境武者,與天驕實力也差不多,但要說年齡那就差的遠了。
可能有六七十歲的,可能有十,上百的可能也有。
這個世界最多的不是天才,是普通人,能夠修煉武道,成為武者,已經是他們夢寐以求的事。
強者,不是那麽容易成就的,一位強者的誕生往往伴隨著屍山血海。
“夏皇朝的天才呢。”
“天才?幾乎從沒進過前百的隊伍,這也叫天才?”
圍觀的人群也有北聖城的原著居民,頓時不約而同,對夏皇朝的隊伍都露出鄙夷不屑之色。
“上次夏皇朝更是被人團滅,隻剩一人活著,嗬嗬!造孽!”
孔揚名都臉色一黑,瞬間扭頭看向說話那人:“你說什麽呢?”
這說話的是一個長發青年,一身錦袍,雙手抱胸,站在路邊對夏皇朝的隊伍是指指點點。
被孔揚名訓斥,他絲毫不懼,更是瞪大眼,大聲道:“怎麽,本就是事實,還說不得了?”
“找死!”
孔揚名氣的炸毛,揚手就是一掌拍下,元力湧動。
下一刻,杜池龍一皺眉,揮袖擋下他一掌:“夠了,忘了城規?出手不要命了?”
孔揚名氣的鼻子冒煙:“這畜生如此言語,就該殺。”
聖城的家夥就是這樣,有城規撐腰,膽大包天,強者都敢挑釁。
“哈哈,這不是夏皇朝的天才們嘛,三位,結伴而行如何?”
下一刻,前麵熙熙攘攘的人群裏走出一個中年,臉上笑眯眯。
身後,隻有一人,一個青年。
秦禦和夏雅並肩而行,不遠就是夏流,一襲白袍的夏流。
當夏流看到那青年,眼神驟然一變,臉色鐵青。
陽盛天!
“秦兄,他便是陽盛天,這男人,乃是陽皇宮四大統領之首,群山,修為高品元境。”
對於陽皇朝,夏流了解不少,當即傳音給秦禦。
杜池龍一笑:“原來是群統領,好久不見了。”
“池龍兄,上屆青賽的事當真不好意思。”
群山神色委婉,有些歉意,就當著眾人的麵開口。
“上屆青賽純屬意外,那些家夥竟不聽皇朝之令,私自屠殺你們的天才,簡直是叛逆!後來回去也都相應受到責罰。”
杜池龍三人眉頭微皺,這群山在這麽多人麵前說這些,是真道歉,還是又來踩一腳?
“我聽聞你們夏皇朝這次來了位天驕,二十一歲的高品始天境,叫秦禦是吧?在哪?我倒是想看看。”
下一秒,群山話鋒一轉,笑著問道。
杜池龍聲音都冷了幾分:“群統領,沒事就趕緊到學府集結吧,說不定聖朝學官已經在等人了。”
下一刻,群山直接大喊:“年輕人,也是高品始天天才了,不敢吭一聲?”
人群裏,秦禦有些無奈,天才就是這麽耀眼?我都站著不動了你還找我麻煩。
他真想大喊一聲,叫你爺爺作甚?
當然也就想想罷了,打不過。
下一刻,他往前站了一步,讓自己顯得更突出點,溫文儒雅的笑道:“這位前輩,我就是秦禦。”
群山看了他一眼,眼神微凝,一股威壓瞬間撲麵而來。
秦禦都臉色一變,不要臉的老東西,居然直接用威壓來鎮壓他。
杜池龍也看到了,氣息釋放,盡數擋下群山的威壓,好在群山也隻是試探,沒用全力。
他是中品,對方是高品,差了一個境界,他不是群山的對手。
威壓被擋,群山隻是一笑,帶著身後的陽盛天走了。
臨走前,陽盛天眼神掃過夏流,而後好像帶著深意的看了他一眼。
秦禦沒在意,想殺他?做夢吧,洗幹淨脖子等著被反殺就成。
“希望試煉時不要來惹我,我不想殺人。”
秦禦心裏低語。
很快,到了第一學府,眾人集結完畢,大多都在廣場等候。
此次中州青賽,北聖朝疆域,六大皇朝,四大聖地,三方皇國之天才盡皆來齊。
穀,仙,陽,夏,乾,坤六大皇朝,依次來,皇朝實力也就這個排名。
四大聖地,北寒聖地,龍聖地,斷天聖地,幽海聖地,實力跟皇朝差不多,都是有通聖強者創立的聖地。
三大皇國,日魔皇國,天機皇國,霸皇國,這更加傳奇,乃是完美元境坐鎮,而且能敵通聖大能。
廣場很大,可此刻容納這麽多人都顯得有點小。
夏皇朝就有一百三十二人,陽皇朝九十三人,其他皇朝也差不多,就九十來人。
四大聖地和三大皇國人更少,都隻有三十來人。
各方到齊,虛空上,突然出現一道漩渦,緩緩流動,裏麵隱隱透出的氣息讓人神魂都有股異動。
秦禦自然也感受到了。
那漩渦裏的力量在拉扯他的元魂,對他的元魂都有吸引力。
“神魂試煉,怎樣一個試煉法。”
他還是有些好奇的。
“嗡!”
下一刻,學府大門那方向忽然傳來巨響,地麵都震動了一下。
眾人紛紛扭頭看去。
那裏,一道懸空飛舟緩緩進來,卻有些尷尬,飛舟腦袋明顯撞了大門,油漆都掉了不少,更是撞的凹陷進去。
“會不會開?”
飛舟裏,四位青年坐著,齊齊看著眼前掌舵的人。
這掌舵青年臉色黑沉,弄了許久,看向一人,沒好氣的怒斥:“東太玄,你們血海閣這破飛舟就沒點用,舵根本不受控製。”
東太玄一陣搖頭歎氣:“是你說要拉風的出場,是你要駕馭飛舟的,我給你提供飛舟了你又說我舵不靈,這可是我血海閣上品飛舟了,能抵禦……”
“抵禦元境妖獸?結果你看前麵快撞出洞了。”
青年默默說了一句。
“內層沒壞。”
“都是青雲榜上的天才,在一個飛舟裏吵起來了,也不讓人覺得看笑話。”
一個光頭青年無奈歎了口氣,起身就走。
三人回過神,看到一個空蕩的位置:“金寒天呢?”
“早走了!”
光頭青年丟下這話,一拳都轟破了飛舟,木屑飛濺,外麵陽光都照射進來。
“就這,也是上品飛舟?”
他笑了笑,一步踏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