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我愛死你吃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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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動聲色,劃開看了一眼最新消息。
落在蘇傾傾三個字上。
勾了勾唇,他躺進被窩裏,大手穩穩把梁諾圈入懷中,鼻尖蹭著她的秀發,故意說:“做了什麽壞事,心跳這麽快?嗯?”
她摸摸自己的小心髒。
跳得快麽?
明明很正常啊!
“快睡吧,一會好好又醒了就睡不了了。”
北冥煜捏了捏她的鼻子:“謊話精!”
梁諾這會心跳才有些快了,不過也能聽出來,他並沒怪她私自發朋友圈,也沒怪她那樣回複蘇傾傾,思及此,她又雀躍地閉上眼,希望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下去!
——
北冥煜和梁諾離開之後,季崢衍怕紀笙那一摔會留下什麽後遺症,又找了幾個比較靠譜的家庭醫生過來幫她診治,同時為自己處理傷口。
處理完傷勢之後,他將可可交給新請的保姆,然後把紀笙推進房,大掌圈她入懷,季崢衍忽然一本正經地叫她:“紀笙。”
紀笙悶悶地應:“嗯。”
“以後別再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我今天……很怕你就這麽沒了。”
紀笙的心裏五味陳雜:“季崢衍,你就算再怎麽恨我,也不能用可可來騙我!那是我的命……”
“懂我當初的心情了?你親手將墮胎的單子砸到我臉上,你知道我是什麽心情麽?我那會真想弄死你。”
有些事不提就算了,提起來總有驟然難受。
她雙手更加用力地擁緊他:“對不起,是我錯了,我不該這麽自私,隻是怕……怕你混亂的私生活,怕我和你的關係曝光,怕所有人都指責可可的出生。”
他突然低頭吻住她的唇。
大掌一點點往下遊移,挑起她所有的感官。
紀笙微微睜開眼,就看到他高挺的鼻梁正低下來,薄唇逐漸吞噬她的呼吸。
“阿笙。”季崢衍呼吸有些喘,咬著她的耳朵忽然問:“在醫院裏說愛了我這麽多年,是真的麽?”
他的問詢中還有一絲小心翼翼的試探。
紀笙忍不住飆淚,像個瘋子似的猛抱住他脖頸,雙腿一蹬用力纏上他的腰:“是!季崢衍,是我瞎了眼才把北冥煜當成你,我愛的人從來都不是他,是你!一直都是你!你知道麽?當我以為你摔死可可的那一刻,我是想跟你同歸於盡的,可北冥煜告訴我真相,我愛的人一直都是你之後,我又不舍得你死……”
季崢衍被壓到傷口,悶哼了一聲,神情逐漸暗了下來:“所以你就捅我一刀然後自己跑去跳樓?”
紀笙哭得更加洶湧。
“我以為可可真的沒了……”
季崢衍複又用力地吻著她,紀笙小手攥緊她衣角,猛然想起他身上的傷,然後直接推了他肩一把,往後退開。
“你玩我?”季崢衍欲求不滿,眯著眼睨她。
“我剛生完可可不久,不能跟你同床,而且你身上有傷,必須靜養!”紀笙認真嚴肅地說:“還有,如果你決定要跟我在一起,那你身邊不能再出現別的女人,更加不許讓別人欺負可可!”
想了想,她又補了一句:“你也不能蓄意追別的女人!”
說話說得非常直白,季崢衍都愣了一秒。
下一刻,他低低笑起來,笑容蠱惑曖昧:“阿笙,你的醋勁可以再大一點。”
以前不管他身邊出現多少女人,她從來不曾為自己吃過醋!
“那又怎麽樣?!”紀笙挺著脖子,高傲的說。
“不怎麽樣。”季崢衍不顧身上的傷勢,強行將她攬在懷裏,說:“我愛死你這幅吃醋的樣子。”
還好,她的悔悟不算晚,再晚一點說不定真娶別人了。
翌日,媒體逮住苗頭一個勁抨擊季崢衍和紀笙。
季榕惱羞成怒,直接封殺那個記者,季崢衍也知道紀笙最不想聽到的就是別人說他們之間的關係以及可可的身份,所以直接邀請各大主流媒體負責人來吃了一頓飯……
餐後回去,大家都知道什麽東西能夠刊登什麽不能刊登了。
紀笙看到娛樂雜誌上沒有人開八她和季崢衍,有些驚訝。
“怎麽沒人說我們?難道我昨天跳樓一點轟動都沒有?”
“你又不是明星,關注你能賣多少銷量?”
紀笙撇撇嘴,抬腳就踹向季崢衍:“你這話是嫌棄我?”
“咳咳。”
她的腳還在空中尚未落下,管家忽然敲門進來了,神色還有些焦急,但一看到兩人如此親昵姿態,頓時尷尬的杵在那裏,不知如何自處,紀笙也悻悻的收回腿:“我去看看可可,你們聊。”
“不用了,可可剛睡著,就在這陪我。”季崢衍把她帶進懷裏,不許她走:“說吧,出了什麽事?”
“是老爺,他高血壓入院了。”而且這次不同以往,病情來勢洶洶,隱約還有中風的征兆,具體病情還在檢查。
季崢衍蹙眉:“他的身體一向很好,怎麽會這樣?”
管家暗暗看了一眼紀笙,才說:“老爺其實昨晚就想攔住你們了,但是那會人太多,晨起,他氣衝衝往這邊趕,途中摔了一跤,才引起血管破裂。”
“我去醫院看看他。”季崢衍扭頭對紀笙說。
“你去吧!”
紀笙直接不準備去了,去了也是被罵出來。
醫院裏,人滿為患。
季崢衍趕過去的時候,季榕剛出搶救室。
醫生說把頭顱裏的血塊都清除幹淨了,至於病人能不能醒、多久才能醒都是未知數。
季崢衍往裏看了兩眼,一轉頭私人律師就到了,他拿出一份檢查報告遞給季崢衍,說:“季少,季先生早就料想到了這一天,你不用太傷心。”
他的目光落在封麵上海城第一醫院那幾個字眼上,有些不祥的預感。
“老頭子怎麽了?”
律師說:“季先生已經是末期癌症,但從來不肯接受化療,原本醫生說時間就不太多了,現在又高血壓,大概是凶多吉少。”
拆開手中那份檢查報告,季崢衍盯著末尾確診欄的字,神情異常複雜。
沒想到,一向強硬的老頭子早就是強弩之末。
他問律師:“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