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五章 碾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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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不能幹,現在幹,沒有任何問題。

    再無廢話,林牧果斷出手。

    也就是三拳兩腳的事,勝券在握的十幾人,全部隕落。

    搜刮財富的任何,林牧交給了梅巧兒。

    兩人繼續趕路,一前一後。

    梅巧兒喜道:“跟著你,太好發財了!”

    林牧輕輕一笑,“有超出一般人的實力,自然有超出一般人的財富。”

    梅巧兒猛點著頭,“這就叫作富的人更富,窮的人更窮。富的人有資源修煉,有資源給自己置辦強大的法器法寶,自然無往而不利,而窮的人,能在夾縫中生存,已經了不起了。”

    林牧道:“一般情況下是這樣子。”

    很快的,兩人就回到了明城,回到了自己的洞府之內。

    水靈珠林牧誌在必得,要奪水靈珠,必須得進入水潭中,也就是說,必須得依靠林牧在陣法上的造詣,然而,不急於一時,耽誤上兩三天,再去毛遂自薦,一樣的會被接納,一樣的能進入水潭之中。

    這兩三天,林牧加班加點的得再提升點實力。

    尤為重要的是,冰宮是否能打開?

    梅巧兒沒啥子修煉之心,好似迷上了烹飪,一回到洞府,就在鍋碗瓢盆上忙活了起來。林牧沒說教的意思,因為烹飪出來的美食大部分都進了他的肚子,當然,林牧也沒有鼓勵,因為覺得有點不務正業。

    時間匆匆,三天就這樣過去了。

    實力小有提升,比如在陣法之道上,但冰宮,依然打不開。

    收拾妥當後,林牧帶著梅巧兒去了城主府。

    一說是陣法師,立刻就被人迎了進去。

    是真是假,有價值沒價值,要經過簡單的測試,林牧自是沒有問題,順利通過。

    而梅巧兒,林牧以徒弟的身份把她帶了進去。

    通過測試的陣法要進入水潭,還得經過一個程序,那便是麵見島主。

    林牧和梅巧兒被帶入了一個宮殿之中。

    “李牧,陣法師?”

    宮殿內站著一個人,身材並不高大,也不魁梧,但散發的氣勢讓人驚懼,絕對的,一根手指頭就能戳死一百個林牧。無疑,此人是明祟島的島主明祖!在說話的時候,明祖是背著林牧的。

    林牧恭敬道:“正是。”

    明祖問道:“為何一定想進入水潭?”

    林牧道:“明祟島被圍,難有幸免之人,島上修士,都應當齊心戮力的為了自己的性命做出該有的貢獻。當然,這種說法有點大仁大義,晚輩的境界不夠,還做不到自我犧牲以成全天下,所以,最主要的原因是為了獎賞。”

    明祖轉過頭,哈哈大笑,“我喜歡坦誠的人。”

    林牧沒敢去直視,隻是眼角餘光瞅了明祖那麽一下,一拍乾坤袋,取出一枚玉簡,道:“這枚玉簡稱為祟令,是副島主派人頒發給晚輩的,當然,不是特指晚輩,怕是明祟島上有點實力的修士都會得到。”

    明祖目光一閃,“拿出來是不打算響應號召?”

    林牧道:“副島主的意圖晚輩不敢去猜測,但明城和祟城本是一體,何須舍近求遠去祟城呢?島主尋找陣法師,要布置大陣,而晚輩實力低微,想要有所貢獻,在大陣上出一點力,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明祖滿意的點了點頭,“安心布陣,可保你性命無憂。”

    林牧和梅巧兒被帶走了。

    林牧暗暗的鬆了口氣,看來他所猜的不錯,海神宮是強大,不僅強大,還有著像五老宗那樣的強援,然而,明祟島就沒有了嗎?自信,裝是裝不出來的,即使是明祖這樣的化神期強者也是一樣。

    明祖信心滿滿,代表著什麽?

    安排林牧一應事務的是一個元嬰修士,依然的,沒有帶林牧去水潭,而是又帶入了另一個宮殿中,宮殿中有七八個人,拿著玉簡一邊在哪裏苦思冥想,一邊在虛空中或在地麵上畫來畫去,打眼一瞧就可判斷出,他們都是陣法師。

    在路上,元嬰修士已自我介紹,姓張名洛。

    比較的健談,並沒有因為自己是元嬰林牧是結丹,而看低了林牧。

    張洛道:“以水潭為陣眼的陣法,龐大之極,需要數十甚至上百的陣法師通力合作才能在短時間內布置出來,這麽大的陣法,一個陣法師不可能照顧到方方麵麵,所以,每一個陣法師隻負責一小部分,這一部分中有難有易,難的,要深入水潭,易的,那就在外圍,勾勒一些簡單的線條而已。”

    “李牧,你是選難還是選易?”

    “難的獎勵是易獎勵的十倍!”

    李牧不假思索道:“難!”

    張洛點了點頭,繼續道:“選難選易,並不是看自己的喜好,看自己的貪念,需得相應的陣法造詣才行,否則的話,隻是浪費時間,若是出現了任何的問題,還得受到重責!”說話間,張洛和大殿中的負責人交流了幾句,要了一枚玉簡,然後遞給了林牧,道:“給你五個時辰熟悉裏麵的片斷,五個時辰內能弄懂弄透才可布陣。”

    林牧點了點頭,接過了玉簡。

    靈識一掃,便閉目凝思了起來。

    時間匆匆,不知過了多久,林牧霍然睜開了眼睛,發現張洛還在,便大步的走了過去,道:“前輩,已經能信手拈來了。”

    張洛皺起了眉頭,“信手拈來?”

    林牧萬分肯定的道:“信手拈來?”

    “哈哈哈”

    驟然,有大笑聲響起,是一個年輕人,“信手拈來?你說信手拈來?這個不知道從哪裏跑出來的小朋友竟然說信手拈來?那一個玉簡上陣法片斷可是最難的一部分,似乎到現在為止都沒人看懂吧?五個時辰都沒有看懂,他不到一刻鍾就能信手拈來?”

    嘲諷,極盡的嘲諷。

    不僅是年輕人,其它的陣法師也是一樣。

    林牧嘴角一勾,譏諷道:“你們不能,不代表我不能,庸才何為庸才?而天才,又何為天才呢?你們庸才的腦子,怎麽能理解天才的不凡呢?嘲諷別人,實則是嘲諷自己,顯示自己多麽的無能!”

    年輕人怒了,“你說什麽?”

    其它人也是一樣,大呼小叫,各種不快之語。

    若非場合不對,都可能群起而攻之,把林牧給滅了。

    林牧輕哼一聲,突然間,雙手舞動,虛空凝陣,罩向年輕人。

    年輕人斥道:“不知天高地厚!”

    猛然間也是雙手舞動,虛空凝陣,回擊林牧。

    這是陣法上的比試,先手為攻,後手為守,林牧先動手,那麽攻便他,隻要他攻的年輕人節節敗退,那麽在陣法之上的造詣就高年輕人一籌。也的確,隻是轉瞬間的事,年輕人就露出了敗象。

    林牧的虛空凝陣,不管是速度和威力,遠超年輕人。

    初次與人在陣法上較技,林牧大感痛快,哈哈大笑,道:“你們一起上!”

    “狂妄!”

    “隻是略勝一籌,竟然敢挑戰我們所有人!”

    “哼,給他點顏色瞧瞧!”

    “既是發出了挑戰,沒有不接的道理!”

    六七人七嘴八舌,身形一閃,紛紛到了年輕人的身旁,虛空凝陣,和年輕人一起防守起了林牧的進攻!防守並非是一味的防守,隻要能壓倒對方,就可以轉守為攻,最後把對方擊敗。

    一群人對一人,自然是要碾壓性的勝利。

    然而,一加入較技,個個麵色都是一變,莫說轉守為攻,想要守住本有的陣地,似乎都不可能,雖然潰敗大幅度的減弱,但還是在潰敗中!驚懼,一個毛頭小子在陣法上的造詣竟如此之強?

    不僅是大師級水準,而是宗師級水準!

    更加讓人匪夷所思的是,似乎林牧的攻擊越來越猛

    如此情況,隻有兩種可能,要麽林牧一直有所保留,根本就沒有施出全力,要麽他在較技中,在匪夷所思的快速成長著!不明所以的,更願意相信前者,而事實上卻是後者,他在成長,匪夷所思的成長。

    梅巧兒歡呼,“師父,太棒了!”

    對於陣法,梅巧兒一竅不通,但是,就算一竅不通,判斷誰優誰劣,還是非常簡單的,因為虛空凝出的不是虛陣,而是實陣,是有攻擊性的,如同一道道的法術,“劈裏啪啦”的狂轟亂炸。

    誰轟得過誰,一目了然。

    張洛驚訝不已,這小子的陣法造詣竟如此之強?

    才多大的年齡?

    陣法須得天長日久的浸淫才會有深厚的底蘊,長足的進步,比修煉難多了。

    不然的話,陣法師怎麽可能鳳毛麟角?

    張洛大喝了一聲,“到此為止,大家戮力布陣才是當務之急!”一揮手,把虛空中的陣法全部給泯滅掉了,衝著林牧哈哈一笑,極是欣賞道:“年輕俊傑啊,年輕俊傑!相信你已經信手拈來了,跟我來!”

    林牧沒有動,掃視灰頭土臉的七八人,笑道:“可服了?”

    年輕人一躬身,“晚輩無禮了,望前輩見諒。”

    與年輕人一般,其它人也是恭敬施禮。

    前輩,指的是陣法上的前輩,林牧遠高他們,自然當的起前輩。

    態度還算端正,林牧比較的滿意,大袖一揮,跟在了張洛身後,而梅巧兒亦步亦趨的跟在林牧身後。現在,她可得意的不行,比起林牧還要得意,腦袋高高的昂著,就像是遊街的孔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