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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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名份上,你的地位就是不如她,誰叫她是嫡出!”蘇姨娘咬著牙道,心裏頭如尖刀一樣輕劃過,痛著在滴血。

    “她娘都死了,謝大太太的位置遲早都是姨娘的……”謝靜嫣不服氣的想要繼續說下去。

    “住嘴!”蘇姨娘冷聲地打斷她的話,神情凝結,一臉慎重地道:“我的身份說得好聽點是平妻,說得難聽點就是個妾,我隻要一日是個貴妾,你就一日是個庶出,在這之前,你必須得給我忍,否則你一輩子都隻是庶出!”

    “姨娘……”謝靜嫣一見蘇姨娘表情如此嚴肅,她的委屈便隻敢埋在肚子裏。

    “嫣兒!”蘇姨娘低聲一喚,輕輕地將謝靜嫣拉進她的懷裏,低聲地呢喃著:“我知道你現在委屈,但是這種委屈就是為了以後有更好的前程,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如果你現在都忍不了,一不小心讓人抓著了錯處,到時候姨娘想要改變咱們一家的身份就更加的難了,你知道嗎?”

    “姨娘,我知道,我懂。我會忍,我不會讓姨娘和父親大人失望的,總有一天,我要超過謝靜婭,我要比她做得更好!”謝靜嫣低聲地發誓,她謝靜婭擁有的,終有一日,都要變成她謝靜嫣的。

    是夜,蘇姨娘的院子裏,房間透著絲絲的燭火。

    謝安邦躺在床上,蘇姨娘隻著一身白色的裏衣,長發如雲般披散在腦後,他靜靜地看著她,低聲地說道:“你還是這麽美。”

    “臣妾總是會老的。”她將頭磨蹭在他的懷裏,細語低喃。

    “你就算是老了,也是漂亮的。”謝安邦輕輕地擁著她,說著甜言蜜語的話。

    蘇姨娘的心裏,滿滿都是幸福。

    她現在還不是謝安邦的妻,可是不出三年,那個位置一定是她的。她王月兒就算她有著高貴的身份又能怎樣,最後還是敗給了她,並且敗得一塌湖塗,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

    “今天,靜婭找我了,說想要學騎馬。”謝安邦隨意地說著話。

    蘇姨娘便將今天在謝太夫人那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並發表著自己的看法:“靜婭想學一些東西,總歸是好的,我們就依了她的性子又能如何。”

    謝安邦沉默片刻,嘴角一抿,低語道:“嗯,我也是這麽想的,我們應該順著她的性子培養,是個什麽樣就是什麽樣,隻要嫣兒能順著我們的意好好的成長就行了。”

    蘇姨娘的手緊緊地攀著謝安邦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語,“嫣兒是個懂事的孩子,她一定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嫣兒有你教導,我當然放心。”說完,他的嘴輕咬著蘇姨娘的耳朵,呼息濃重地道:“我現在不放心的是,接下來你能承受我幾次。”

    “安邦……你好壞……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呢……”蘇姨娘耳根發燙,聲音卻嬌媚低呤。

    “寶貝,我現在說的就是正經事兒。”謝安邦的話一說完,手便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摸索著。

    沒有多久,房間內便傳來靡靡的細碎聲音,守夜的丫環聽著那聲音也不由麵紅耳赤起來。

    翌日,蘇姨娘領著丫環芍藥進了謝靜雅的院子。

    謝靜婭當時正在練字,字跡還透著獨有的墨香味,蘇姨娘行禮請安後走到她的麵前,眼睛落在了謝靜婭的字上。

    “五小姐的字,比先前幾天更出眾了些。”蘇姨娘抿了抿嘴唇,洋溢著恰到好處的笑意。

    “姨娘一大早來就誇我,這樣可真好呢。”謝靜婭放下毛筆,抬起頭笑著繼續道:“我的字跟三姐姐的比,哪個更好呢?”

    “三小姐是喜歡字,所以有事沒事就練,慢慢的也就入得人眼;五小姐的字就透著靈氣,這天賦不是誰都可以比的。”蘇姨娘眉眼真誠,嘴角的笑意更加深了她臉旁的梨渦。

    “有天賦又怎樣,我很討厭寫字,還是不如大哥哥他們騎馬痛快!”謝靜婭一臉向往的神情,眼神裏透著亮光,“那天,我見著大哥哥在馬上的樣子,那種神情就是我想要的。”

    蘇姨娘見她的樣子,在一邊默默的淺笑著,等著謝靜雅來向她討情。

    果然,謝靜雅的目光轉向的蘇姨娘,笑著道:“姨娘,我已經跟父親說過要騎馬,可是父親到現在都還沒有答應我,你就幫幫我嘛?”

    蘇姨娘一臉的為難,道:“你一個女孩子家,騎馬總是不夠雅觀的,你父親不答應也是有他的顧慮的。”

    “我不管,我就是要騎馬,我就是要騎馬!”謝靜婭大眼一睜,急切地道,“姨娘,從小你就最疼我了,這個時候你難道不幫我嗎?”

    看著她一臉任性的樣子,蘇姨娘的心裏更是穩妥了幾分。

    “看把你急的,好像姨娘不疼你似的。”蘇姨娘的手輕輕的撫了一下她的肩膀。

    “這麽說,姨娘是要幫我咯?”謝靜婭臉上的神情一下子轉黑為白,開心地笑了起來。

    “等忙完你大哥哥的宴會,姨娘就會拜托你父親去找個女師傅來教你,這樣行不行?”蘇姨娘滿臉的寵愛道。

    “謝謝姨娘,我就知道姨娘對我最好了!”謝靜婭笑意濃蜜,說完後便讓身邊的丫環去拿昨兒個謝太夫人賞的最時新的果子招待蘇姨娘。

    蘇姨娘帶著笑意,象征性的吃了一個果子,喝了幾口茶,有意無意的又誇了幾句謝靜婭的字,然後便告辭離去。

    蘇姨娘離開後,謝靜婭臉上的笑意漸漸隱沒,轉回頭看見半夏正在收拾自己剛剛練習的字帖。

    謝靜婭走上前,出聲道:“半夏,你覺得我的字寫得怎麽樣?”

    半夏聞聲,抬頭看向謝靜婭,抿了抿嘴唇,道:“小姐的字……”

    謝靜婭一直盯著半夏,臉上看不出喜悅與急切。

    半夏猶豫片刻後,最終還是決定說出實情,“奴婢雖然不懂書法,也沒念過多少書,但是奴婢看過府裏其他人或是掛在牆壁上的一些字畫,所以奴婢鬥膽說句實話,小姐現在的字沒有蘇姨娘說的那麽好。”

    “大膽!”謝靜婭大聲一怒。

    半夏一聽,猛的雙膝跪在地上,內心不安起來。這些日子,謝靜婭脾氣急為不穩定,一個惹怒她,輕則罰打罰跪,重則發賣出府。

    “請小姐饒命,奴婢多嘴了。”說著,半夏磕了一個響頭。

    當她再準備磕第二個頭的時候,謝靜婭不悅地打斷了她:“我又沒說要罰你,你那麽怕幹嘛,難道本小姐在你眼裏就是那等殘暴的人嗎?”

    半夏聽到謝靜嫣的話,內心更加的不明白起來。

    “行了,你先起來吧,我有話要問你!”

    半夏聞聲站了起來,道:“謝小姐不罰之恩。”

    “我問你,連你一個識字不多的丫環都看出來我的字寫得不好,為什麽蘇姨娘要一個勁的誇我的字有靈氣?”謝靜婭用帕子輕輕的掃了一下衣袖,不緊不慢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