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是意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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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師傅教她騎馬,可是卻從來沒讓她叫過一聲師傅,她從湯雅如那側麵打聽到,陳師傅除了湯雅如這一個專門的弟子之外,再無其他人,也從未想過再收徒。原本謝靜婭也沒想要強人所難,可是剛剛見識了一番她的武功,她便下定決心,就算死纏爛打,她也要拜陳師傅為師。

    “要想學武功,那可是很辛苦的。”說著,湯雅如對著謝靜婭從上到下打量一番,給一記白眼道:“我看你這千金大小姐就算了吧!”

    “湯雅如,你不要小瞧我,你能做的,我也能到!”謝靜婭不服輸地說道。

    “我父親我兄長那都是在戰場裏打天下的人,我從小就在那樣的環境中長大,你不能跟我比!”湯雅如打擊回去。

    “你不是一直想讓我稱你一聲姐姐吧。”謝靜婭黠慧一笑,道:“如果陳師傅收我為徒,那你就是我的師姐,以後我除了聽師傅的還得聽你的,是不是?”

    湯雅如一聽到這裏,整個眸子都亮了起來,以後,她可就比謝靜婭的師姐啊,這個主意冒似還不錯。

    “靜婭,你們倆個過來!”陳師傅對著二人大喚道。

    二人走過去後,發現陳師傅一臉凝重,指著馬的左前蹄……

    聽陳師傅這麽一說,謝靜婭和湯雅如的目光同一時間聚向了馬的左前蹄,隻見馬的左前蹄此刻正往外冒出血來。

    “師傅,這是怎麽回事?”湯雅如目光腫大,不可置信地問道。

    謝靜婭同樣疑惑不解地看向陳師傅。

    “馬的左前蹄踩了一個很長的釘子,所以靜婭騎馬沒一會,馬就發狂了。”陳師傅淡然地解釋著。

    “釘子?”湯雅如有些不知所謂的冷笑一番,“這怎麽可能?馬兒都是由我們府裏專門的仆人看管,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做這等下作事。”

    謝靜婭此刻冷著臉,有些不知所然地看著馬,這究竟是個意外嗎?

    她跟湯府沒有任何過結,湯府的人就算要害她也得有個理由,所以說,湯府害她的這個猜測不應該存在,那麽是謝府的人嗎?就算是謝府的人,難道蘇姨娘的手還能伸到湯府不成?這個似乎也不符合邏輯,難道真是個意外?

    謝靜婭有些迷茫起來,她寧願相信這是個意外,也不想蘇姨娘的手能伸到湯府,可是上一世的種種,卻又讓她不得不多疑。

    “雅如,我看這件事情不是小事,還是應該稟報湯大人。”陳師傅在一旁建議道。

    馬廄出事,如果是個意外還好,如果不是意外,那可不是小事。

    “靜婭妹妹,你放心,馬是我們湯府的,出了事,我們湯府一定會給你一個交待的!”湯雅如眼神堅定,保證地說道。

    “嗯,謝謝你!”謝靜婭展顏一笑,輕笑著回道。

    湯雅如命她的丫環去叫了小廝將馬牽回去診治。

    謝靜婭望向陳師傅,而後,她身子一彎,雙腿跪在雪地上,抬頭堅定地說道:“請您收我為徒吧!”

    湯雅如見謝靜婭跪了下去,不由得嘻笑著對著陳師傅道:“師傅,要不你就收了她吧,這樣的話我可是師姐了啊!”

    “胡鬧!”陳師傅嚴肅地對著湯雅如低吼一聲。

    一見陳師傅如此嚴肅,湯雅如望各謝靜婭表示無奈,連著向後退了兩步。

    “陳師傅,我是誠心想跟著你學東西,我一定會謹遵您的教導!”謝靜婭依舊堅定地望向陳師傅。

    “要我收你為徒,也可以,但是得看你是否能達到我的要求!”陳師傅一揮手上的雪花,沉聲說道。

    謝靜婭和湯雅如同時望向陳師傅,等待她提出要求。

    陳師傅罷踱兩步,來到謝靜婭的麵前,低聲道:“如果你能每天都堅持在這裏蹲兩個時辰的馬步,我會視情況考慮收不收你!”

    謝靜婭幾乎不帶思考,毫不猶豫地回道:“好!”

    “另外,關於我對你的要求,你們不能對除了這裏以外的人提起,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收你為徒,那你也不能隨便跟人說我是你的師傅,就算是你的家人,也不可以!”陳師傅冷著一張,眸子裏透著黑光,幽幽地看著雪花飄落,她的聲音在這清冷的天氣顯格更加的冰冷。

    謝靜婭抿嘴一笑,斬釘截鐵地回道:“好!”

    陳師傅攏一攏衣袖上的雪花,背過身便跨上了馬,嘴角卻露出了淡淡的一絲笑意,盡管她曾說過這輩子絕不再收徒弟,可是謝靜婭卻改變了她的這個決定……

    陳師傅一離開,湯雅如便迫不及待的對著謝靜婭道:“快,小師妹,叫聲師姐來聽聽!”

    謝靜婭卻笑而不語,然後吹了一聲口哨,隻見有一匹馬朝著這兒跑來,謝靜婭熟練的一個翻身,便騎在了馬背上,俯視著雪地上的湯雅如道:“等你追上我再說吧!”

    “好你個謝靜婭,竟然學會了調教本小姐的愛馬,等我追上你,便要你叫我十聲百聲師姐!”話落,她同樣吹了一聲哨子,她最愛的那匹黑色駿馬向她奔來。

    雪花飛舞在空蕩寬廣的圍場中,兩個嬌俏的身影在穿梭,偶爾傳來嘻笑怒罵的聲音。

    騎在馬上的這種自由,讓謝靜婭暫時忘卻那些煩痛的事情,享受著馬兒狂奔帶給她的新鮮呼吸和自由。

    等到湯雅如快要追上她時,謝靜婭卻快速的從馬背上瀟灑地跳了下來。

    湯雅如見此等情況,臉色一黑,追著她大聲怒道:“謝靜婭,你太過份了,言而無信,本小姐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我怎麽言而無信了?”謝靜婭卻調皮地笑著,“我又沒說追不上不可以下馬。”

    “謝靜婭,你枉為我把你當君子看待!”湯雅如一跺腳,散出一大片雪花,可見她是真生氣了。

    謝靜婭見也打趣夠了,便笑了笑對著她道:“好了,師姐,是師妹錯了,你就原諒師妹我吧!”

    一聽到她叫師姐,湯雅如立即眉開眼笑,卻還要強忍著不表現出來,擺著一幅陳師傅嚴肅冷漠的樣子道:“這才像話嘛!”

    “行了,師姐,你就笑出來了吧,我都替你忍著難受!”謝靜婭掃起一排雪花,朝著她的方向灑去。

    倆個人踢著雪花玩鬧了一番,謝靜婭便靜下來,一心紮馬步。

    見著謝靜婭如此認真,湯雅如也耐著性子在一旁陪著她紮馬步。

    在圍場的另一側,陳師傅靜靜的望向兩上小身體,穩穩的紮蹲在雪地上,嘴角的笑意更濃了些。

    謝府。

    謝靜婭一進謝府,便聞到了一股子熱鬧的氣息,有門房婆子上來回報,說是大小姐謝靜婷今日從京城女院回來了。

    謝靜婷是二房的庶長女,也是謝府的大小姐,十一歲便去了京城女院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