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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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聽說秋菊的娘親針線好,便交給了她一批針線活,主要是給慈善堂的那些孩子做做衣裳,銀錢給的很是足。

    又因意外見著臥病在床的秋菊老爹,這位嬤嬤秉著慈善堂的名義,遞給了秋菊哥哥一封帖子,拿著這個帖子找濟仁堂的沈大夫看診,因著每年有老人會在濟仁堂看診,所以診金是每半年跟慈善堂的管事結算一次的。

    當著爹娘的麵,秋菊哥哥給慈善堂的管事嬤嬤行了救命的感恩大禮。

    那管事嬤嬤隻說,待日後家裏有人出息了,回報給慈善堂裏的孩子和老人們即可。

    因著慈善堂的接濟,秋菊家裏的負擔便輕了起來,秋菊哥哥把更多的心思用在學業上,不隻盼著有一日能出人頭地,也盼著能為慈善堂做一些事情。

    在一陣陣的鞭炮聲,謝府迎來了新年。府裏雖然掛著喜慶的紅燈籠,煙火放得比往年還多了一些,卻總是透著一股子冷氣。

    自出了謝睿然的事情之後,蘇姨娘對他的看管更加的嚴格起來,對身邊有點小姿色的丫環都分到別的院子裏做活,謝睿然身邊的丫環在長相上是府裏最次等的,身材也挑的是幹癟型的,在蘇姨娘看來,杜絕謝睿然身邊出現貌美身形好的丫環是很重要的一步。

    正月初五,謝安邦出席禮部尚書府的宴請,眾多同僚一起飲酒對詩,看美人跳舞,其中的一個舞者身姿甚是妖嬈纖細,舞天女散花進轉了足足一百圈,看得一眾人都誇讚不已。

    被煩心事愁了幾天的謝安邦,見著如此佳人如此舞技,又有著美酒,心情也開朗了不少。

    眾人吃得正當興時,禮部尚書大人將那位領舞的女子賞給了謝安邦,當作給下屬的一種賞賜,當然,其他幾位大人也得了尚書大人的賞的美人兒。

    官場上送美妾,是一由來已久的風俗。

    當天,那美妾就跟著謝安邦回了謝府,當晚,謝安邦便歇在了那美妾的房裏,因著是尚書大人格外賞的,第二天便抬了姨娘,府裏便多了一位安姨娘。

    連著五個晚上,謝安邦都歇在安姨娘屋裏,府裏的風向暗地裏變動得更加洶湧起來,蘇姨娘倒是個能忍的,每天依舊處變不驚,那份忍耐的氣度,倒還真不是一般受寵小妾所能做到的。

    謝靜婭不急,她等著安姨娘跟蘇姨娘火拚的那一天。

    上一世,這個安姨娘在府中也得寵了好一段時間,還懷上了孩子,隻不過那孩子並沒有生下來,孩子沒了後,安姨娘的身子也在那一次消耗了大半,自那後,謝安邦便慢慢的淡了去,現在想來,那個孩子肯定也不是無緣無故就沒得的。

    盡管後來謝府也進了一些個美妾,但蘇姨娘正房的地位和寵愛卻無人能及。

    正月初八,謝太夫人擺了幾桌席,請了幾位陪客的婦人,還有上次給謝靜琪說親的那婦人。

    在私下裏,謝太夫人跟那婦人說起了謝靜琪的親事,話裏話外是,隻要喬大人那邊覺得可行,那這親事便也就這麽定下來了,交了庚帖便可以商議下定的日期。

    誰知,那婦人卻躲閃起來,不接這話。

    謝太夫人也急了,同時也窩了一股子火氣,“粱婆子,你當時來跟我這婆子說道的時候,是說喬大人有意與我們謝府聯姻,當時也說道好了,可是今兒個你這吱吱唔唔的是什麽意思?”

    被喚作粱婆子的婦人聞言,掃了掃衣袖間的花紋,說道:“當時確實是有心結親,那是因為當時喬大人並不知道府中的二小姐她有病啊、”

    粱婆子心裏也不好受,她來說這門親,原本是好事,可是現在她倒成了左右不是的惡人了,喬府怪她隱瞞了二小姐有癆病一事,但天地良心,她粱婆子根本就不知道這二小姐有病。

    今兒個她進謝府,細細找人一打聽,才知這謝二小姐竟一直關在自個的院子裏沒出門,聽說是養病,可是再養病,過年時總得一塊吃團圓飯,可是府裏的丫環說當晚的團圓飯二小姐也沒有參加。

    謝太夫人卻強詞奪理起來,“二小姐前些個日子染了風寒,養幾天便好了,這人生在世,誰還能不得個小病啊。”

    粱婆子心裏卻不屑,癆病那也是小病?要不是她多留了個心眼讓身邊的丫環偷偷去了一趟三房的院子,親耳聽見那謝二小姐咳得連血都出來了,她指不定就相信謝太夫人小病一說。

    為了不失彼此的麵子,粱婆子隻道,“那喬大人說了,不是個美人倒放在一邊,但一定要健康穩妥一點,要不我再回去與喬大人說道一番。”

    謝太夫人一聽,臉色當場就塌了下來。

    粱婆子雖然也算是個官家老太太了,但是比起如今的謝府,那還是差了很多,見著粱婆子明顯的敷衍,謝太夫便冷著臉道:“咱倆也算是半個親戚,你替喬大人來說親,自是好事,可是你因著我家二丫頭染了傷寒就想生悔,這要是傳了出去,外道的人還以為謝府的二丫頭得了什麽見不得人的大病,你這不是害我們謝府的名聲嗎?”

    見著謝太夫人還想著不承認,死要臉皮的想將一個癆病鬼送去喬府,這要讓喬府的人知道她存心不報,那往後她那大孫子要想在戶部謀個好位置豈不是完全不可能了。

    “哎呀,老夫人,我又沒說不幫著說親,隻不過是得再問過喬大人的意思,再說了,議親這不講究個和氣跟緣份嘛,二小姐病了就先好好養著,等病好了再議那不也沒什麽大礙嘛。”粱夫人繼續打著啞謎,也不挑破。

    謝太夫人何償不知,但是她心裏急,謝靜琪的親事,要是說不上喬大人那往後就少了一條路,最重要的,這要萬一確定是癆病,以後還有哪家敢要啊。

    不管怎樣,是喬府主動來結的這門親,那她就要趁著事情不明朗的時候定下來,隻有這樣,她才是最不虧的。

    謝太夫人一直就是個自私專橫霸道的人,她就不信她還拿捏不住這個粱婆子。

    其實,站在一旁的吳嬤嬤給謝太夫人使過眼色,示意不要急躁,免得傷了和氣,無奈謝太夫人這會子根本就聽不得勸。

    “粱婆子,上次咱可是說得好好的,也是你主動來的謝府,提的謝府的二丫頭,我可是跟著二丫頭說過了的,她對於能去喬府那也是千方滿意的,你這會子來這樣,不是存心讓二丫頭難受嘛,萬一她一氣,病好得慢了,你這不存心嘛你!”

    粱婆子多少也從那話裏聽出些意思,隻是依舊不應承,“老夫人,你看這樣可好,我呢明兒個就去喬府一趟,要是那邊沒什麽意見我下晌就回了你這邊,可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