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刺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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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湯雅如快速的奔到她身邊來,關切地問道:“你受傷沒?”

    謝靜婭搖了搖頭,笑道:“本少爺命大,沒事!”

    “你們倆拋下我,早知道我就不來救你們,哼!”對此,湯雅如耿耿於懷。

    “不拋下你,我們怎麽引開他們,好讓你去搬救兵呢!”謝靜婭隻得硬塞出個理由來。

    湯雅如冷哼一聲,“別當本少爺是個好騙的,這一次的仇,我記住了,下次雙倍還你們!”

    謝靜婭隻得在一邊說好話哄她幾句,以暫時消一消她心裏的不平衡。

    湯雅如的人馬一趕到,輸贏立馬拉開了間距,謝靜婭一步並做兩步來了蔣永昊的身邊,“六……”

    她見著旁邊有人,連忙改口道:“蔣兄,你的傷怎麽樣?”

    手臂上還滴著血,但是蔣永昊輕聲一笑,輕慰道:“不過是一點小外傷,不礙事!”

    謝靜婭撕掉身上一塊布,幫著她簡單的將傷口處包紮好。

    見著她低頭認真的模樣,蔣永昊心裏流過一絲異樣的情愫。

    這一晚,在京城的南街,因為一個意外,燈籠著了火,惹得一眾的小攤的燈籠都跟著起火,當時就人群混亂了起來。

    據隔日官府的查看結果,有八個人被燒,其中有數十人被踩傷,至於那被燒死的人,自然是被人謀殺所掩蓋的一種手段而已,事後,官府出文令,元宵節三年內禁止燈籠內有火,這也是變相的禁止了元宵活動。

    謝靜婭回到謝府給謝太夫人請平安時,蘇姨娘緊張地追問她有沒有受傷,那關切的表情還真堪比親娘,謝靜婭隻是淡淡地說了沒受傷。

    “其他姐妹呢?”謝靜婭望了一眼蘇姨娘,問道。

    “她們也剛回來沒多久,現下都各自回院子裏休息了,你也趕緊休息吧!”謝太夫人疲倦地說道,揮了揮手示意都退下去。

    謝靜婭離開時,總覺得蘇姨娘的神情有些怪,但今晚的一番折騰,她也累得夠嗆,便徑直回了自己的院子。

    半香準備了一些茶食,見著謝靜婭回來,便將還溫熱著的茶食了一些上去,“小姐,要用一些嗎?”

    謝靜婭擺了擺手,示意不要,“今兒個晚上,可是有什麽事情發生?”

    半香將茶食又放回原處,然後才回道:“幾位小姐回來的時候,府裏起了一些動靜,聽說今兒個晚上南街那著了火,人群哄亂,有好些個人被踩在地上受了傷,還有人被擠到了水裏邊。”

    “著了火,混亂也是正常的,府裏小姐有受傷的嗎?”謝靜婭淡淡地問道。

    “七小姐好像被人群擠到了水裏,所幸被救了起來。”半香停了會子,繼續說道:“掉進水裏的,除了七小姐還有位漢子也掉了進去,七小姐也是被那漢子所救起的。”

    “那人可知道她是謝府的七小姐,有見著七小姐的容貌沒?”謝靜婭繼續問道,看來,謝府今年還真是諸事不順,連連出現有辱名聲的事情。

    “這個,奴婢不知。”半香還補充了一句,“不過在七小姐落水的時候,府裏的小姐喚了救命,但並沒有說是哪位小姐。”

    “這也就是說,那些外麵的人也隻知道謝府有位小姐落了水,還被一漢子救了起來,卻不知道是謝府的哪位小姐,是嗎?”

    “嗯,是這樣的。”半香回道,“聽說看到的人很多,因為那個時候有很多的官兵和人在那河裏提水救火。”

    謝靜怡骨子裏好高騖遠,要是那個救起她的男子是位達官貴人還好,要是個窮酸人家的男子,謝靜怡絕對會在謝府鬧翻天。

    “大老爺今兒個晚上歇哪了?”謝靜婭對於自己父親這些日子的表現,非常的滿意。

    “還是歇在了安姨娘那裏。”半香如實答道。

    謝靜婭微嘴一笑,端起一杯茶吃了兩口。

    見著問完了話,半夏便服侍著謝靜婭歇息。

    次日裏,謝府竟來了一位耳鬢戴朵大花的婆子,十足的媒婆裝扮,笑嘻嘻的說要求見謝太夫人。管家問了老夫人的意見才放了那人進府。

    謝太夫人自是不能將這媒婆拒之門外,要知道,很多消息的傳遞離不了這些媒婆,要是今兒個謝太夫人拒絕接見,那這媒婆指不定會說出一些什麽樣的話來抹黑謝府,大富人家最忌諱這些事情。

    上門來的是西城街的王媒婆,謝太夫人、二太太以及蘇姨娘都在廳裏。

    “老婆子來給老夫人請安了。”說著便行了一禮,而後又給二太太行了一禮,給蘇姨娘行了個半禮。

    謝太夫人也不問王媒婆來這裏是啥事,隻道是聊了幾句近些日子都成了哪些親事,王媒婆便也不急,便一一回了去,而後便扯到了謝家。

    “要說這親事,有時候,還真得有個緣份,這不,我王婆子今兒個就上門來了,要不是昨兒個南街走了水,城西的張家小子可能就跟謝府的小姐錯失了這緣份呢。”王媒婆將話題繞到了正題上。

    “城西的張家?”蘇姨娘納納地道了一句。

    “對,就是城西張記雜貨鋪子裏的張掌櫃的大兒子張勇,家裏雖然比不上謝府,那也算是吃穿不愁,最重要的是,這是老天爺給的緣份,上天的恩賜啊。”王媒婆咧著嘴笑道,也不去在意那已然冷僵的臉孔。

    “這話就說笑了,城西的張記鋪子那跟我們謝府是八扛子沒一撇的事情,我們謝府的小姐也都不曾跟張家有什麽緣份啊,您這是說笑了吧。”二太太牽著一張嘴,冷聲起來。

    那是個什麽東西,一個開雜貨鋪的小掌櫃,竟然還想著跟謝府來攀高枝,真是不識好歹,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個是什麽德行。

    “二太太,這話您就說岔了,昨兒個南街走水,謝府小姐掉水裏,可是張家小子救起來的,當時還有好多官兵和平民看見張家小子抱起來的的,那倆個人的身體都濕了還貼在一塊了呢,這要還不是上天的緣份,那啥者是上天的緣份啊。”王媒婆笑著,話裏話外卻也有著一絲威脅。

    要說這王媒婆,之所以願意攬這活,不僅是因為張家給的銀錢豐厚,更重要的是這張家小子是她的外甥子,要是能攀上謝府這一門親事,那可是光門楣的事情,所以無論如何,她都要促成這門親事,當然,張家更是承諾她,隻要成了這門親事,日後有什麽發財門路絕對有著王媒婆一份。

    “今兒個我倒是聽笑話了,一個六歲的女娃娃,身子都沒長全,掉水裏被人救起來倒成了上天不得不恩賜的緣份。”二太太一聲冷笑,刻薄地說道。

    “二太太這可是強詞奪理了,那張家小子救起謝府小姐的時候,可不是個六歲的身板,那身子沒得個十二歲也得有個九歲,怎麽著也是到了能說親的年紀了,再說,這親是可以先定下來,至於成親的日子自是可以往後延。”王媒婆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麵對冷嘲熱諷,她也依舊陪著個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