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軟硬兼施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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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貴妃卻是一笑,“說來,顧夫人對子孫的親事倒是管得寬鬆一些的,隻是這兒女親事,有父母做主且還有太後娘娘做主,難不成還委屈了顧二少爺和顧三少爺不成?”

    對於顧大少爺,大家心裏都是知道的,因著腦子有問題,所以一直沒有娶親,估計這一輩子也是不會說親了,當然,不排除有些勢力的人家將府裏的女兒送去與晉國公結親的,但是太後娘娘指親,肯定不會幹這樣的事情。

    皇貴妃這麽一說,倒是透著股逼親的勁來了,雖然語氣輕鬆也麵帶笑意,但是那些話所含帶的意思,眾人的心裏都很清楚。

    顧太夫人卻是麵不改色,毫不懼怕,依舊堅持原則,“在孫兒的親事上,臣婦問過兩位少爺後,如若兩位少爺同意,臣婦定不會反對,如若有少爺不同意,那麽臣婦便也隻得做惡人了。”

    說出這願意做惡人來,明擺著就是我孫子願意娶那就會娶,不願意娶就別怪到時候汙了姑娘的好名聲,這還真是明擺擺的跟皇家對上了。

    當然,這在顧太夫人看來,顧家滿門忠烈,為大曆朝戰死沙場的男兒那麽多,你們倒是借著憐惜的名義來指親,別當顧府是傻子,傻子急了什麽事都敢做,更何況這顧太夫人從來都不是個任人拿捏的主。

    被著顧太夫人如此下臉麵,皇貴妃被氣得夠嗆,恨不得當場發作,隻奈何如今做皇上的不是她兒子,皇上向來體恤晉國公府,她心裏是明兒清的,於是,她隻得借機將話說給皇上聽。

    “皇上,您看妾身這事辦得……”皇貴妃強顏著笑,“晉國公府為大曆朝所做的犧牲如此之大,本想著許幾個好姑娘給晉國公府,卻不曾想這好話說到馬腿上去了。”

    皇上輕飲了一小杯酒,隻淡淡地掃了一眼皇貴妃,道:“母後和愛妃都是一番好心,可是你們卻忘了顧大是最聽顧夫人的話,顧大在世的時候,他的兒子的親事都是由顧夫人做的主,顧夫人又都是尊重兒子的意願,所以今兒個這事顧夫人拒絕那也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皇上毫不掩飾的給顧太夫人抬轎,眾人心裏自然有數。

    皇貴妃緊咬著嘴唇,那臉上的笑怎麽都掛不住了。

    倒是太後娘娘圓場,“皇上這麽一提,哀家倒是想起來了,這年紀一大,倒是忘了晉國公裏的一些規矩,還真是哀家唐突了呢。”

    顧太夫人自然也懂進退,便跟著圓了幾句場麵話。

    皇貴妃心裏暗自氣惱,她跟太後這聯手的一場戲,就這麽輕輕鬆鬆地給拒絕了,這皇上竟然連太後的麵子都不給,毫不客氣的站在了晉國公那邊。就算它晉國公滿門忠烈為朝廷又能怎樣?那也是天家給他們的這份福氣,沒有他們晉國公府,也會有別家代替,這給臉不要的下作東西,竟然敢跟天家叫板,拉攏不過來的東西,是絕留不得的……

    顧太夫人在位置上從下,繼續淡然的吃著東西,可是心裏卻也藏起事來,這皇貴妃借著太後來刺探自己,將自己的外甥女兒許給顧海源,何嚐不是想著將晉國公府拉到二太子這邊來,這如意算盤還真是打得好呢……

    看來,這皇宮裏的人都安不住心了。

    再看那兩位被拒婚的女子,倒都是淡定從容,一點也沒有因為顧太夫人的話而羞愧起來,這份氣定倒是難得。

    謝靜婭的目光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薛佳妮的身上,總覺得她並不像是那麽簡單的彈彈琴就能吸引魚兒和蝴蝶,還能讓花瓣為著她的音律而自動的落下,在謝靜婭看來,這薛佳妮能讓花瓣落地,怕是內功不錯呢。

    不過十二三歲的姑娘,真的會是那訓蛇之人?

    謝靜婭在心裏搖了搖頭,覺得這怎麽都不太可能,在最開始的兩起懸案發生時,薛佳妮也不過是個幾歲的小孩,能耐再大也不至於……可是要讓謝靜婭覺得她清白沒有任何的關聯,她又做不到。

    直覺這薛佳妮指不定與那訓蛇之人有著某種關聯呢?或許,從她的身上能找到一些蛛絲螞跡呢。

    對於心裏的疑問,她也曾找顧初晨問過,問她是否相信花瓣會因著音律而落地,顧初晨與她的說法是一樣的,定是薛佳妮內力不錯而引起的,也是從那一次彈琴後,謝靜婭便總是格外的留意她,隻是這薛佳妮實是在看不出任何的不妥來,但凡與武功有一點點相關的課,她都不曾選修,每日裏除了練琴便是學些管家或者看看書之類的。

    對於兩位被拒婚的姑娘,皇上自然不會薄待了她們。

    因著兩位出眾的才藝,不僅博得了太後、皇後和皇貴妃等眾人的喜愛,也博得了皇上的讚賞,因此,皇上特賞秦美佳鄉君稱號,薛佳妮郡主稱號,這於她們的家族來說,是一個莫大的榮譽。

    兩人均行禮叩謝龍恩,一場賞菊吃蟹的皇宮宴便也歡喜的收了尾,有人臉上帶了笑心裏也帶了笑,有些人卻是臉上帶笑心裏帶刀……

    丞相府的書房內,傍晚的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映在琉璃窗邊,兩條人影輕微的晃動著。

    謝安邦規規矩矩的給王丞相行了一大禮,“小婿見過嶽父大人。”

    王丞相沒有抬頭,隻是繼續的揮舞著手中的筆將那首未完成的詩寫完,收筆。

    “嶽父大人的字剛勁有力,遊刃有餘。”謝安邦誇著王丞相的字跡道。

    王丞相收了笑筆後,眼神自然落在了謝安邦的臉上,打趣地笑道:“賢婿今兒個來這裏,可就是為了誇老夫的字?”

    謝安邦收了收心,笑著回道:“小婿有心事,還真是瞞不過嶽父大人呢。”

    王丞相將手放在後麵,輕輕地踱著步子,立在了琉璃窗邊。

    “現在朝廷的局勢,你怎麽看?”王丞相若有所思的對著謝安邦說道。

    謝安邦眼色微微一沉,轉而說道:“依我看,這隻不過是皇上加強君權的一種統治罷了。”

    別人能看得明白,他王丞相自也看得明白,可他就算得看明白了也願意裝糊塗,是皇上輕信了小人的讒言罷了。

    見著王丞相表情甚是凝重,謝安邦輕聲地在一側說道:“現在好幾痊皇子的勢力都不容小瞧,自太子的臉毀了之後,咱們是不是也該……”

    下麵的話還沒道出口,王丞相便打斷了他去,“現在朝廷事情示明朗,老夫不會去站隊的,更何況,皇上的身子現在還好得很,冒然的站隊,隻會加速我跟皇上的緊張關係。”

    在他沒有主動開口退下來,就算是皇上逼他,那也僅僅是逼一逼,依著他為皇上立的一些功勞,皇上怎麽著都會給他三分薄麵的,如若他站了隊,這三分薄麵自然也就會被收了回去,到時候怕是風光的退下來都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