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她的純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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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那謝靜嫣是用什麽本事讓趙文宣相信她的純潔的?”謝靜婭是知道的,謝靜嫣的第一次那是給了二皇子的,按照趙文宣這種男人的性子,是接受不了用別人用過的二手貨的。
“就她那淫蕩似火的熱情,她謝靜嫣要是純潔,那怡香院裏頭的姑娘怕個個都是貞潔烈婦了。”顧初晨沒好氣地回道,那些文宣啊我要我要啊……此刻都還像蒼蠅一樣在她耳朵嗡嗡的叫著,想想就晦氣。
聽顧初晨的回答,謝靜婭便知她有些誤會,“我的意思是謝靜嫣的第一個男人並不是趙文宣,而是二皇子!”
“什麽?”顧初晨這會子是真的睜大眼睛,那裏透著一股子光芒,那是一種叫做八卦的好奇力量,“快,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謝靜嫣可真是個夠膽兒的,這才多大,竟然跟著男子如此廝混!”
謝靜婭也沒瞞著顧初晨,將自己無意中在一次宴會中撞見謝靜婭與二皇子的事情說出來,之後跟蹤過謝靜嫣幾次,發現她與二皇子在一處屋子裏都要呆上許久才出來。
“這簡直就是驚暴啊!”顧初晨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謝靜婭,“這麽大的動靜和醜聞,你怎麽忍得住沒有揭發那謝靜嫣,還有那趙文宣渣男,這種男人就該斷子絕孫,他丫的根本就不配娶你!”
顧初晨一想便越想越來氣,一氣便更加的抱不平,“怎麽那麽傻啊!這對渣男賤女,一定要想個法子揭穿她們,定要毀了他們倆的名聲,在京城裏都混不下去,還有,還要解除了你跟趙文宣那種渣男的婚事才行!”
見著顧初晨比她還焦急,謝靜婭輕笑一聲,安撫道:“初晨,淡定一點,對付謝靜嫣應該很快了,我在等一個機會,隻要這個機會成熟,我一定會出手,不出手則已,這次出手一定要讓她丟盡全京城的臉,人人見而唾之!”
“我最喜歡看這樣的熱鬧,你做這事之前,一定要提前告訴我,最好是能讓我幫你一把忙。”顧初晨笑得很是黠慧,“你知道的,我最喜歡幫這樣的忙了。”
但凡有這種折磨惡人的事情,顧初晨那是極力的推薦自己。
“這個謝靜嫣,如此無恥,不要臉的搶自己妹妹的未婚夫,這樣的事情都做得出來,要是換做我,怕是一刻鍾都忍不下來去撕破她的臉,還有那個渣男,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蓄牲……”
有著蘇氏和謝安邦那樣的忍者神龜,她必須得有極強的忍耐,哪怕是把柄抓到手,她都要等到那最關鍵最成熟的一刻,隻有這樣,才能打到謝靜嫣的痛點,她不想像上幾次那樣,隻再給一點顏色那麽簡單。
謝靜婭叮囑顧初晨在麵對謝靜嫣時,切不可露了馬腳,這謝靜嫣雖然手段和心機都還不如蘇氏,可是她並不是個傻子且從小受著蘇氏的調教,讓她捕捉到了不對,有了心理準備可不是好事兒。
對於這一點,顧初晨拍著胸脯的保證,絕不亂了謝靜婭的大計。
兩個人在山頂上看完日落才離去,回到女院時,已經掛起了燈籠。
女院的向姑姑來詢問顧初晨與謝靜婭在校慶時要表演的節目準備得怎麽樣,兩個人都點頭,表示一切沒有問題,好在向姑姑不是個嚴肅刻薄的,顧初晨又是個善於討人心喜的性子,所以那向姑姑聽她倆人不準備彩排時,也沒有多大的為難。
小女孩的心性嘛,想驚人出場也是能理解的。
隻是這一次,向姑姑是看錯了,這二人根本就是還沒有完全準備好,本來是去尋靈感的,誰知道會碰到謝靜嫣與趙文宣那對渣男賤女,把好好的一天光陰都給耽擱了。
待那向姑姑一走,顧初晨的整個身體攤進了那搖椅上,仰望著道:“這日子馬上就要到了,咱倆都還沒想好要表演啥,若是明兒個還想不出來,難道咱倆也得去跳一場脫衣舞不成?”
最後一句話,顧初晨明顯是嘲諷謝靜嫣在四美選賽時的表演。
謝靜婭拿起案幾上的一顆葡萄,朝著顧初晨的方向扔去,方向很對,顧初晨接的也很準……
“你若是不介意,我肯定也敢跟著你跳!”謝靜婭也跟著打趣起來。
顧初晨一聽,便來了勁,“好啊……好啊……咱倆就跳脫衣舞吧,要跳得比謝靜嫣那貨更揚名京城才行!”
見著顧初晨好似來勁了,謝靜婭倒是懵了起來,因為顧初晨那張狂的性子,說不準真能幹出這樣的事情……
院慶這一天,比起四美選賽那一日更加的熱鬧,因為京城書院裏來了好些俊美的書生。
京城書院在西山的另一頭,與著京城女院隔半個山。
這是京城女院第一次舉行院慶,京城書院的山長領著書院裏優秀的書生過來表演一個節目。當然,他們在書院的出入管理得非常的嚴格,每行走一處地方,都有兩位老姑姑跟著。
京城書院過來的人,都是極為出挑且行為上自我約束力極強的,進來後,眼睛絕不亂瞥,也不多言,可見,在來的時候是經曆了一番嚴厲的教導,當然,隻要他們有任何的暗示和不軌行為,立馬就會被女院轟出去,並且書院也會容不下該人。
女院的那些姑娘在看到那些書生,有些激動得臉都紅了,可是再怎麽意動,她們都不敢大聲說什麽,就連偷偷摸摸的看一眼也要鼓起極大的勇氣,女院的教導姑姑有出麵說過,如若今日裏姑娘們中有行為異常的,一律視為重大過失,予以開除或記大過並上報京城裏各權貴夫人。
這樣的處罰,姑娘們也隻敢在心裏暗自竊喜。當然,在院慶的前一天知道這事時,很多姑娘的腸子都悔青了,為什麽她們當初不報名參加院慶的表演?
院慶開始後,在一串的發言講完後,便是女院的代表演出。
音律聲響起,悠揚而纏綿的簫聲,低沉的韻律有些讓人止不住心裏的擅抖。
全場的目光都聚集在台子上,而台上卻是空無一人,隻聞簫聲不見其人,這樣更吊足了台下人的胃口,這吹簫的人到底是誰?是男是女?是美是醜?
一陣短暫的簫聲過後,緊接著便是一陣同音律的笛聲,而後是簫笛聲同聲。
音韻雖然有些單調卻重在別樣的新鮮,這樣的音律在大曆朝還是第一次聽起,那如流水的聲音,如陣陣清澈的小溪水淌過心裏的那條河。
不一會,台子的上空飄起了大片大片的紅葉,紅得似火,黃的透亮,紅黃相交的色彩,再配上那清新悠長的簫笛聲,這樣的情境之中,眾人對那幕後的簫笛之人更加的好奇起來。
台下的人,心已經被拉得緊緊的,眼睛則一直注視著台子上的變化,眼神裏的渴望欲加的熱烈。
在萬眾期待的目光下,兩位素白的身影伴著紅葉從台上飄然的落下。
寬大的素白衣裳,就連腰帶都沒有束,頭上沒有任何的發飾,隻烏黑如雲的頭發散在胸前或背後,一直垂到腰際,偶爾有飄下來的紅葉落在她們的頭發上,從半空中下來時,有風吹過她們,頭發順著風揚起,衣袂飄飄,簫笛聲四起……
人間仙子……
就連穩重如泰山的京城書院的山長,都抑製不住驚動了表情,一排的書生們,雖然在極力的控製著臉上的情緒,但是眼睛裏亮起的光芒卻是遮也遮不住的。
倆人停止簫笛聲,外場有人彈起了琴聲,她們就著琴聲舞動著自己纖細柔軟的身子,恍若驚鴻,舞姿伴著落葉一直進行著,上空中的落葉自開始後就沒有結束,有人不得不想,那後山的紅葉是不是都來了京城女院,可是這一切無法讓人否認那絕美的一幅畫麵。
在這樣的景致之下,兩位原本氣質和貌美出眾的姑娘,更顯得清新靈動,就如那不識人間煙火的仙子一般。
有人豔羨,有人愛不釋手,有人忌妒得發狂……
謝靜嫣坐在靠書院書生的後側一排,見著台上表演的謝靜婭與顧初晨,她的眼珠子都差點掉出來,特別是她們的驚豔出場,簡直就是直戳她的心窩,在她眼裏,謝靜婭是處處不如她的,可是憑什麽此刻出風頭的人是她謝靜婭,而不是她謝靜嫣?憑什麽……
在她內心一句一句呐喊任什麽時,謝靜婭與著顧初晨的表演又進入了一個高潮點。
隻見寬大的素白衣衫在舞動和風力吹來時,衣衫從她們的身體裏剝落,眾人見著落下的白色衣衫,卻又突然不見了人影,驚呼得都發出了微小的聲音來,音律聲在截然停止三秒後,再度響起,而謝靜嫣與著顧初晨從剛剛的素白衣衫換成了寬大的湖藍衣袍……
在眾人一驚一喜的波動中,謝靜婭與著顧初晨身上的衣衫脫了一件又一件,顏色換了一個又一個,簡直就是亮瞎了眾人的眼。
這樣的表演又清閑又新奇,兩位姑娘又是才藝貌美,簡直就是驚為天人。
坐在台下的書生們,有的嘴角露出了淺淺的笑意,有的則是完全驚訝,甚至,有些人是簡直不敢相信。
那不敢相信之人不是別人,正是趙文宣,在他眼裏,謝靜婭一直就隻是他心裏的一個陪襯,他從未覺得這謝靜婭有多美有多吸引人的目光,他的心思全然被美過於她的謝靜嫣所吸引,可是就在剛剛,他的眼光就一直沒有在謝靜婭的身上離開過,他是驚訝和不敢置信的,他心裏麵那個不值一提的謝靜婭居然有著如此大的吸引魔力,那一刻,他竟然忘記了所有的美人,眼裏隻看到了謝靜婭的存在……
這樣的變化,落在了謝靜嫣的眼裏,恨得咬牙切齒,如若她有神功將台上的兩人毀了,她會毫不猶豫,被她咬得泛白的嘴唇,都忘了生痛。
表演結束後,台子中間鋪了一層層厚厚的落葉,在此刻看來,兩位台上的佳人,簡直就是無人能比,踩在落葉中謝幕的兩人,得到了山長帶頭鼓勵的掌聲,緊接著,一波又一波熱烈的掌聲。
山長當時就給了謝靜婭與顧初晨賜了一個封號:京城雙姝。
女院的代表演出結束後,女院姑姑發表了一陣感言後,便邀請了書院的學子們出代表表演他們的節目。
在山長一番簡潔卻熱烈的言詞中,書院的書生們走上了台前。
雖然謝靜婭與顧初晨的表演驚為天人,但是書院的書生們卻是更能牽動著姑娘們心思的人,要知道,那上台的書生們可都是京城書院裏頂尖的人兒,裏麵更是少不了權貴少爺。
共十位書生,分麵兩隊,表演的是射劍,山長說,不他輸贏,隻為表演。
雖然如此,但那些書生的心裏誰都想掙個最厲害,要知道,下麵有那麽多雙姑娘的眼睛在看著,誰不想做最受歡迎的那一個呢?
謝靜嫣的目光一直放在趙文宣的身上,隻可惜,這一次,趙文宣沒有回頭看她,這樣的變化,讓她狠狠的跺了幾次腳。
台上,參加射箭的應該是六人,其餘四人,有一人已經彈起琴來,另一人鋪開了畫卷作畫,還有一人已經在踱步,看來是要做詩了,最後一人則與著那踱步之人相對,想來是準備對詩,看來也是帶了些挑戰意味的。
琴音響起,已經有一位書生拉起弓箭,對著那箭靶射去,直中紅心最裏麵一圈,雖然不是最中心,但第一箭射出的人,有著這樣的成績在她人看來已是不錯,再加上那溫文俊雅的氣質,有的姑娘自是覺得他就是最優秀的。
和著一番較量下,第五個出場之人是趙文宣,雖然名聲上有些汙損,在過去了一年的時間後,大家便也淡忘了一些,此刻所見的他不過是一英俊瀟灑的書生,且是國公府的世子爺,再配上他拿起弓箭射擊出去的樣子,還是惹得眾多少女的心思泛濫。
趙文宣的箭有些有挑戰意味,直擊另一隊箭靶的正紅中心,放下弓箭後,那眼神裏透著的一股子得意勁兒,還真是像足了謝靜嫣得意時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的謝靜婭,嘴角浮起了一絲冷笑,趙文宣與謝靜嫣,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顧初晨坐了一旁邊,嘴裏用著極為不屑和壓低的聲音對著趙文宣的行為吐出兩個字:“找死!”
被趙文宣挑戰的那一隊人,表麵上雖然沒有大的動作,但是心裏卻是直罵趙文宣這種人為了出風頭,簡直就是卑鄙。
最後一位書生是被趙文宣挑戰的那一隊裏的人,在眾女生的眼裏,這位書生渾身透著一股子冷氣,卻絕不損他英氣的臉孔,骨子裏天生就是淡然穩定的氣場,他往前一站,瞬間就把其他人的風姿給壓了下去。
這是謝靜婭第一次看到穿著另一種顏色衣裳的顧海源。
從來都是墨色長袍的他,穿起書生裝扮的衣裳,雖然有些讓謝靜婭看得不自在,可是那透出來的風采卻是冷傲的陽光,英氣的俊朗,在他拉起弓箭時專注的表情,認真和淡然的模樣讓謝靜婭的心裏莫名緊張。
在弓箭拉開後,準備射出去時,顧海源閉上了眼睛,弓箭飛了出去,不偏不倚,直接穿破趙文宣射的正紅心位置。
這一刻,畫卷收筆,琴音收尾,那對詩兩也收了最後一個字……
掌聲瞬間響起,趙文宣剛剛還驕傲的臉,瞬間成了豬肝色,自以為天下第一,豈不知強中更有強中手,在這麽多姑娘麵前,趙文宣真是丟盡了臉,素有七君子之首美名的他,更坐實了他偽君子的實質。
顧初晨揚起她貌美的臉,敢在她三哥麵前耀武揚威,簡直就是不想活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