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久別重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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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說到謝靜婭,謝靜嫣便又開始犯愁。
“別告訴我你舍不得?”二皇子在一旁觀察道。
謝靜嫣卻是狠道:“舍不得誰都不會舍不得謝靜婭那個小賤人!”
“那你一臉為難的表情做什麽?”二皇子問道。
謝靜嫣將謝靜婭即不用香料又對吃食管得緊的事情說與了二皇子聽。
姐妹二人的仇結的不是一天兩天,防著對方都跟防著賊一樣,要下手還真是不容易。
“吃食管得再緊那也有空子可以裝的。”二皇子就不信謝靜婭能時刻不停的關注著。
說到吃食,那便是謝靜嫣心頭的恨。
於是,謝靜嫣一番哭腔將自己如何受了謝靜嫣與謝靜怡的苦說出來,聽得二皇子驚訝連連。
“你真的不能再懷了嗎?”二皇子問道。
謝靜嫣淚眼汪汪,“奴家身子本就弱,這些個兒虎狼之藥下去,身子差不多算毀了。”
二皇子一邊暗喜一邊暗恨,喜的是自己沒辦成的事倒是讓謝靜婭給辦成了,恨的是這謝靜嫣成事不足,就這點破小事居然反過來被別人暗算了,如若這米囊花出了差錯,毀的可是他的計劃,他絕不允許謝靜嫣失手。
“這該死的賤人,居然敢暗害你,待咱們事成,爺一定讓你在那小賤人身上出夠氣!”二皇子在一邊連忙心疼的安慰著她,輕輕的勸解著。
謝靜嫣一邊嚶嚶哭泣著,一邊暗恨道:“我一定要將這害得我這樣的人不得好死,毀容,斷雙腿,被人奸侮……”
她受過的苦,她要她們加償甚至百倍千倍的償還給她。
“行,到時候爺依你,抽了那小賤人的手筋腳筋,割了她的舌頭,然後在她臉上刻個賤字,最後賣到最下等的妓院,讓那些下等的男人糟蹋她一輩子。”二皇子在一旁為她添油加醋,說得謝靜嫣笑得嘴角生花。
“她沒了行動能力,又不能說話,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啊。”謝靜嫣想到這些,心裏便直覺得解恨。
二皇好拍了拍胸脯道:“等事成之後,這件事情爺一定讓你辦成。”
“嗯。”謝靜嫣聽話的點著頭,向二皇子征求意見道:“可如今,我們得想個辦法讓那小賤人上當才成。”
有著這寶貝,卻不知道怎麽用,這讓她怎麽能不頭疼呢。
“想個法子,讓她生病,然後通過藥鋪把這東西給加去讓她喝下,或者做成藥丸當止痛藥用,這點最見效,並且還快。”二皇子將自己所想說道。
謝靜嫣卻道:“因著會些拳腳功夫,那小賤人身子好著呢。”
自打謝靜婭開始練那拳腳功夫後,就沒生過病。
又說了幾個方法,最後都被否決了。
兩人陷了一陣沉默中,最後,謝靜嫣的腦門一亮,咧著嘴笑著對二皇子道:“爺,我想到一個不錯的辦法!”
這一天出門,謝靜婭去了五號玉鋪。
之前,五號玉鋪的張掌櫃稱五小姐訂製的玉粒耳釘完成了,請五小姐抽空過去試戴,如遇不合適可再修訂。
謝靜婭前後看了一下日子,便訂在了十五這一天出門。
因著南疆那邊的事情重要,顧海源過了正月初五便啟程去了,距離現在,差不多一個半月了,想來,這一次五號玉鋪應該有顧海源的消息了。
進了玉鋪,張掌櫃不一會便出現在謝靜婭的麵前。
倆個人表麵借著玉釘的事情卻暗地裏傳遞著顧海源的消息。
待謝靜婭離去時,張掌櫃望著她的背影心裏不住的點頭,暗歎這未來的世子夫人是個極聰慧的女子。
當謝靜婭坐在馬車內暗自回想著顧海源帶給她信上的內容以及張掌櫃的分析時,渾然不知她正落入某個不知好歹的小混混眼裏。
隻聽得怦的一聲,馬便受了驚,一位穿著比較破爛衣衫的青年,臉龐處還有些汙垢,正巧走到了那受驚的馬旁邊,眼看著馬就要衝過去,那男子嚇得大叫……
這一叫聲,讓正巧路過的一位男子聽見,見著馬受驚且擋了自己的道,便一個飛身向前,配合著馬夫一聲拉住了受驚的馬。那尖叫的男子則應聲倒以了馬的下麵,手臂處還有些滑傷,膝蓋處正流著一些血,好在現在天氣已不算冷,要不然一會便能結成冰。
“哎唷……撞死人了……要死人了啊……”那汙垢男子一會捂著自己的肚子,一會又捂著自己的膝蓋,大聲的喊叫著,“都是血……流血了……流血了啊……”
謝靜婭聽了丫環的稟報便對著半夏道:“去給那受傷的人十兩銀子,並安排人送去藥鋪,如果十兩銀子能解決問題便再給十兩銀子壓驚,如果治不好他的傷便讓藥鋪的大夫盡管看病便是,多少錢謝府到時候會還上。”
半夏應了聲,便走過去對那汙垢男子說明了原意,誰知那汙垢男子見著半夏一個丫環的衣衫都精貴著,便大聲嚷著:“這是哪家黑心的啊,竟然十兩銀子就想把我打發的遠遠的,我才不相信之後補償一聲,你們家主子若是不當場給足醫藥費,我定是不依的。”
“雖說我這等人隻是賤命一條,比不得你家主子的命金貴,可也不能白讓你們糟蹋了。”一邊說著,一邊指著那地上流的血,“你們看看這地上的血,還有我腳上的傷,手上的傷,甚至額頭上的傷……”
那汙垢男子本身就穿得有些破爛,那受傷的地方連同肉一塊現了出來,既讓人同情又讓人惡心。
和車夫一起穩住受驚馬的男子不是別人,正是與著謝靜婭有些舊緣的趙文宣。他看著馬車的標記上是謝府的,再看著半夏那丫環,便知道裏麵坐著的怕是死而複生的謝靜婭。
不等半夏回複謝靜婭,他便自作主張的站了出來。
對著那汙垢的男子道:“你說個數,到底想要多少銀子?”
那汙垢男子見著趙文宣冷漠的眼神,心裏有些害怕,可見著他身上的布料,便大膽地說著:“小人命賤,給小人一百兩銀子,是死是活都不需要貴主子管。”
“一百兩?”趙文宣嘴角一絲冷笑,“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也不怕撐死你這個小地痞。”
那汙垢男子見著趙文宣一眼就識破了他,卻不甘心的叫道:“你們怎麽能這樣作賤我們這些貧苦的人?”
“給你兩條路選擇,一是拿著二十兩銀子給我有多遠滾多遠,第二條路就是咱們衙門見,治你這皮外傷該花多少銀了便花多少銀子,一個子兒都不多給你!”
趙文宣說話的聲音氣勢十足,一看便知是個有身份的人。
這汙垢男子本就隻想著訛些銀子花,但見著有其他人來撐腰,所謂明不與官鬥,他想了想,拿著這二十兩銀子便跑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