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4章 自食惡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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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心,蘇氏早就懂,隻是沒想到來得這樣的義無反顧。

    此刻,無論是丫環婆子小廝,還是其他主子,都是暗自唏噓……

    “大嫂,這事情反正你已經派人去查了,查出來是誰放的火到時候為她是問便是!”二太太這會子雖然語氣較為同情,心裏卻是樂開花。

    這蘇氏母女還是真倒黴透頂,就算謝靜嫣自持貌美如花又能怎樣,一個不會下蛋的母親,且還沒有傍身的嫁妝,去到夫家,那必定是一種恥辱。

    這簡直比燒了謝靜婭的嫁妝還要讓她痛快七分!

    二太太這樣的安慰,自然也激發了七小姐對謝靜嫣口頭上的各種安慰。

    “三姐姐,到時候我們一塊嫁過去,若是你那裏短了什麽,大可以來找妹妹我,咱們是從小一塊長大的姐妹,能幫你的妹妹我自是要幫你的。”謝靜怡瞥著她,“三姐姐可千萬別傷了身子,若是萬一……這距離成親的日子可是隻有十天了呢。”

    十天的時間,就算是想準備嫁妝又能備多少。

    女人的嫁妝,可是做娘的從小就開始準備的,女人嫁去夫家,吃穿用度全是自己的嫁妝,這樣才能在夫家挺起腰肝、

    “你給我滾開!”謝靜嫣卻是對著謝靜怡發著狠話,一把推開她。

    謝靜怡被她這樣一推,一個踉蹌差點摔在地上,二太太伸手扶上去,對著謝靜嫣就開罵:“三丫頭,你妹妹好心勸你,你怎麽跟個潑婦似的,反而推你妹妹呢。”

    “二嬸,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母女心裏想的啥。”謝靜嫣冷諷,“安慰我不過是看我笑話,覺得很過癮,是吧?覺得我沒得資本跟你女兒拚了,是吧?”

    “告訴你,我謝靜嫣就算沒有任何嫁妝,那我這張臉,也比七妹妹的任何嫁妝都有威懾力,到時候,誰笑到最後還不知道呢!”

    “呦……這還沒嫁人呢,就開始跟自己的妹妹扛上了,你這心也夠黑的。”二太太啐了一口水,“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你這樣不要臉的。”

    “你說誰不要臉呢……你說誰呢……”

    謝靜嫣發瘋似的叫嚷著,心裏憋著那股子火氣就跟著了一般,見著誰便想燒死誰。

    “誰接話當然就是誰不要臉啊!”謝靜怡爽快的回擊過去。

    謝靜嫣想要打二太太可能心裏還會猶豫一下,可是打謝靜怡,卻是連眼都不眨一下,出去便去抓她的頭發……

    “啊……痛死我了……放開我……你個潑婦……”謝靜怡大叫。

    她越是叫謝靜嫣便越是瘋狂,場麵瞬間的混亂起來……

    謝安邦的書房內,蘇氏退了其他守門的人,並且關上了門。

    “老爺,今夜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突然了,再過十日,靜嫣就要出嫁了,現在嫁妝沒了,可怎麽是好。”蘇氏這一次是真的急了,眼眶泛著淚水,哀求的看向謝安邦。

    謝安邦這一夜弄得很是疲倦,發生這麽大的事情,他心裏亦是痛苦不堪。

    見著他不說話,蘇氏更是著急起來,在一旁哀求著,“老爺,您這次一定得幫靜嫣才行,若不然,她嫁去寧公國府可以怎麽活啊。”

    見著她俱作極佳的表現,謝安邦的心底無由的冒出一股子厭惡。

    “你也知道靜嫣沒得嫁妝嫁去寧國公府沒法活,那在你下手想要燒了靜婭的嫁妝時,你有沒有想過她嫁去晉國公府沒法活!”謝安邦的眼神冰冷刺骨,狠狠的挖著她的心。

    蘇氏腳步有些虛浮,聽著這話,身子不由晃蕩著。

    “老爺,您這話是什麽意思。”蘇氏在一旁辯解著,“妾身已經讓人去查了,這事情就是看守的一位婆子貪睡卻忘了吹滅燭火,所以導致了這件事情,現在那婆子已經畏罪自殺了,難不成讓我們去找那婆子的家人算帳不成。”

    “就算是找,她家也陪不起這麽大一筆的嫁妝。”給人做奴婢的,家裏怎麽可能會有銀子。

    看著她自我狡辯,謝安邦控製不住自己的手,甩手就是一巴掌煽在了蘇氏的臉上。

    這巴掌來得又快又急又狠,蘇氏還沒摸清頭緒,在又氣又累之下,身體竟然被這一巴掌給煽倒在地上。

    不待蘇氏說話,謝安邦便發起怒來。

    “賤人!這些年來,我沒有管你,你倒是跳起來了,你當我這個一家之主是瞎子!”這一次,謝安邦說話又急又快,“你們母女要幹壞事,沒害著別人卻害了自己,這會子反倒來找我苦?當我當傻子一樣作弄,這樣很好玩,是嗎?”

    謝安邦最恨別人作弄於他,更恨身邊的人這樣。

    他氣壞了,不解氣的他對著倒在地上的蘇氏又狠狠的補上一腳。

    “老爺,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不是這樣的!”不到最後一刻,蘇氏是絕不會承認這件事情。

    蘇氏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就讓謝安邦更來氣。

    噔噔……連著又踢了好幾腳。

    “我謝安邦是倒了八輩子黴,居然娶了你這麽個上不得台麵的東西,當初老子是瞎了眼!”看著蘇氏早已沒有貌美的容顏,再一想到她幾次捉弄自己,他便越看越生厭。

    蘇氏記得謝安邦第一次動手踢她的時候,還是幾年前的事情,而此刻,她又要遭受著這一重創。

    她咬著牙,忍氣吞著,隻得繼續苦苦的哀求著。

    “老爺,您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蘇氏不敢再提其他,隻想著先解決問題再說,“再過十天,靜嫣就要發嫁了,她現在的嫁妝全毀了,這個問題得先解決了再說。”

    “你個賤人,你有本事燒嫁妝,你就得做好補貼嫁妝的準備。”謝安邦毫不客氣的回絕過去。

    蘇氏一聽,傻眼了,連身上的痛都忘了。

    “老爺,妾身的家底都是老爺的,您讓妾身現在去哪給靜嫣弄嫁妝去。”蘇氏這會子也顧不得臉麵,苦苦哀求著:“不管發生什麽事情,靜嫣要發嫁是近在眼前,總不可能讓全京城的人笑話咱們的女兒吧,咱們女兒沒得了臉麵,那還不是損著謝府的臉麵。”

    一聽到這些,謝安邦便氣得不打一處來。

    “啊……”謝安邦幾近瘋狂的低吼著,“若不是你這個賤人,那幾萬兩的嫁妝怎麽可能說沒了就沒了。”

    “你們這對盡會惹事生非的母女,除了給我添麻煩找事,你們還會做什麽。”謝安邦此刻一想到要再拿出那麽大筆銀子出來,心裏的不爽又提了幾個檔次。

    “老爺,妾身求求您了,這一次,您一定要救我們的女兒,要不然她嫁去寧國公府,哪還有什麽臉麵可言。”蘇氏橫死一條心,怎麽都要從謝安邦那裏再弄出幾萬兩的銀子出來。

    “臉麵?”不提這個還好,提了謝安邦更怒,“就你那破爛的女兒,早在三年前沒有臉麵可言,若不是她自己犯賤,她今天怎麽可能會搞成這個樣子。”

    現如今,他也不打算攀二皇子這條線,謝靜嫣之前的所作所為在他看來,那簡直就是下賤之人才會做的事情,不說出來好似不能解他隱忍的恨意一般。

    “有什麽樣的母親,就有什麽樣的女兒,你平日裏不教她如何做一個溫良恭謙的大家閨秀,倒是教會了她做一些媚惑下作的手段,學些上不得台麵的東西。”此刻,謝安邦將一切的錯全往蘇氏的身上扣。

    當然,謝安邦能這樣想,也有著他自己的身同感受,蘇氏當年對他的盡展嫵媚功略,他何嚐不曾癡迷過。

    “老爺,您怎麽能這樣說妾身跟妾身的女兒呢?”蘇氏再也忍受不住,禁不住的反問起來。

    謝安邦瞥了一眼在地上有些臃腫的身體,眼神裏透出一絲嫌棄厭惡的神情來。

    “她的嫁妝你自己去給她想辦法,出了這等子事情,我沒有休了你這個賤人就算不錯了。”謝安邦冷聲地丟下話來,“這麽多年,你應該也存了些私已,你能補多少給你那女兒就補多少,我這裏的銀子,你一兩都別想動。”

    說完這些話,謝安邦甩了一下衣袖,毫無留戀的離開。

    人若是絕情,真是連一條小道都不會給你走。

    兩人當年的“情深意切”,隨著時間的流逝和利益的瓦解,僅存的一點點溫情都消失殆盡。

    如今蘇氏受的屈辱,比起王月兒的死,怕是更抓心撓肺。

    “謝安邦……”蘇氏咬著牙,嘴裏品嚐著血腥的味道,“你待我們母女至此,你以為你就會有好的報應嗎?”

    詛咒……再多,謝安邦都聽不到,現在的他,對著蘇氏這顆毫無作用又毫無美色可言的棋子,除了討厭再也生不出別的感情來。

    天色亮了,又暗了下去。

    在京城的另一樁院子裏,有位丫環走進了她家小姐的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