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嚴刑拷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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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畫沒有想到這所謂的“十指連心”苦刑,竟然是要一針一針的刺開她的指甲。

    秦嬤嬤見著這場麵,心痛如刀絞,“老爺,太太,您要罰就老奴吧,要刺就刺老奴吧!”

    蘇氏卻是一臉的雲淡風輕,“秦嬤嬤,知畫可是有十個手指頭,這一個手指頭,怎麽紮都能紮上幾十針呢,這要紮掉十個指甲蓋,怕是得廢一個晚上的時間呢。”

    “隻要嬤嬤不急,那我這個做主子,當然也不會急。”

    秦嬤嬤和知畫聽得這話,驚嚇得臉色青白。

    十個指甲蓋被剔除掉,那是一種怎樣錐心的痛,隻要一想到指甲脫離肉的畫麵,那是比死更難熬的事。

    如若真的沒了指甲,知畫這丫頭日後還要怎麽活。

    秦嬤嬤慌亂不已,跪在地上,兩眼渾濁,老淚縱橫。

    “老爺,太太!老奴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麽,您們就開恩吧,你們告訴我要怎麽做才能放過知畫,老奴照做就是了,哪怕是要了老奴的命,老奴也絕不眨眼。”

    知畫是她唯一的女兒,這輩子的念想。讓她看著女兒受這樣的苦,或者是白發人送黑發人,那還不如自己死了去。

    眾人也算是看出來了,這秦嬤嬤倒真不像是知道實情的人。

    蘇氏發問道:“你替我做的那些事情,可曾告訴過任何人聽?”

    這樣問,彼此自是知道問的是什麽。

    “如若太太說的是關於前太太的事,老奴用人頭做擔保,老奴真的是一個字都不曾透露過。”秦嬤嬤苦苦解釋著。

    如果她不曾說過,那謝靜婭又會是通過什麽樣的方式知道的?蘇氏絕不相信謝靜婭一無所知,而消息的透露來源最大的可能性便是秦嬤嬤。

    在奴才方麵,活著的人裏,除了秦嬤嬤知道事情原委,剩下的便隻有王嬤嬤了。

    見著蘇氏閃過的眼神轉向自己,王嬤嬤便向天發誓,“太太,老奴這輩子若是對您敢有二心,必遭天遣!”

    王嬤嬤的忠心,蘇氏還是很放心的,畢竟她全家人的命全握在蘇氏的手裏。

    “既然沒有,那就繼續紮,紮到她們承認為止!”蘇氏的眼神很是冷漠,眼神若有若無的飄向了知畫。

    知畫一聽到又要開始紮自己的指甲,身體擅抖不已。

    “太太……求您了,不要紮奴婢……”知畫哀求著,蘇氏卻隻淡淡的掃了她一眼。

    知畫見著蘇氏無心放過她,她便將眼光又落在了謝靜嫣的身上,跪在地上向她挪去,苦求著:“三小姐,求您看在奴婢伺候您的份上,請您饒了奴婢吧,奴婢定會做牛做馬的伺候您,忠心您!”

    她的苦求才一張口,謝靜嫣抬起腳就踩在了她剛剛受傷的指甲處,眼神凶狠而可怕。

    “賤卑,你也知道忠心的重要嗎?”

    謝靜嫣的話,讓處以痛苦中的知畫忘了求饒。

    王嬤嬤則拿起她的另一隻手,狠狠的紮進去,拿出來,再狠狠的紮進去,連著數針。

    “啊……啊……”才剛叫了兩聲,她的嘴巴就被蘇氏給封了起來,那撓心的燒痛仿佛要將她身上的肉一點一點的割掉。

    謝安邦卻有些坐立不安,側目一望,隻見蘇氏的表情一動不動。

    “老爺太太,求求您們開恩吧,饒了知畫,要折騰也折騰老奴吧!”秦嬤嬤跪地求饒著,猛的對著地上磕頭,冰涼的地板很快便讓她的額頭沁出血來。

    謝安邦有些搖擺著,蘇氏見著後,便伸出手穩著謝安邦,用著隻有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對著他道:“這一次,聽我的,絕不會錯!”

    蘇氏甚少用這個絕對的口吻來跟謝安邦說話,所以,當她一出聲時,謝安邦原本有些搖擺的態度暫時又壓了下來。

    蘇氏對著秦嬤嬤道:“你與其求我跟老爺,倒不如求您的寶貝女兒,到底做了些什麽事情。”

    秦嬤嬤像是得了命令,對著哀痛悲情的知畫,“知畫,你若做了什麽,你就招了吧,你就算是不招,她們也不會放過你的!”

    “相信娘,娘不會騙你的!這會子,沒有什麽可以救你,別受這苦了,熬不下去你會沒命的啊,我苦命的女兒!”

    秦嬤嬤頭發散亂,老眼渾濁,在這樣的光線上望去,麵目可憐又可憎。

    知畫隻搖著頭,哀嚎著,發出來的卻隻嗯呤之聲。

    王嬤嬤的手越發的下得重,最後一個用力,一個指甲蓋從知畫的手指處撥了下來。

    知畫那痛得麻木的眼神,仿佛跌進了地獄一般,驚恐地睜大著眼睛望向空洞的牆麵,她痛楚的感覺到有東西從她的肢體裏離開,那是比切膚之痛更絕望的痛。

    王嬤嬤撥掉後,便扔下她的手,謝靜嫣毫不猶豫的將踩在另一隻手上的腳踩在了那被撥掉的手指上。

    所謂傷口處撒鹽的痛,跟這切生生的肉被踩在腳下來比,那簡直就是小屋見大屋。

    在謝靜嫣踩上去的時候,知畫狂點著頭,“我招……我招……”

    雖然聽不清她說的什麽,但是從知畫的眼神裏,蘇氏看得很是明白。

    這種痛,就是鋼鐵之人,都不一定熬得過去,更何況是一個幹粗活不多的大丫環,受了此重刑,能撐到這會再招,那也算不錯了。

    “嫣兒,放開她!”蘇氏對著謝靜嫣道。

    而後,她又對王嬤嬤使了個眼色,王嬤嬤便將知畫口中的布拿掉。

    知畫看著那被剝離的手指甲,血肉模糊的情形,讓她直接暈了過去。

    “知畫……知畫……”秦嬤嬤嚇得大聲呼叫。

    謝安邦猛的從坐位上站了起來,對著蘇氏道:“這就是你讓我看的,活生生的折騰死一個丫環。”

    不待謝安邦拂袖,蘇氏便拉住了他的袖子,然後對王嬤嬤說:“拿水潑一下,如果她敢再裝暈死,就撥她第二個指甲!”

    “是!”王嬤嬤畢恭畢敬地回道。

    “不要……不要給她潑冷水,老奴叫掐醒她!”秦嬤嬤一邊哀求著,一邊用力的在知畫的鼻子下麵掐著,不一會,知畫便轉醒了過來。

    知畫睜開眼,看著決絕的蘇氏,她知道,這一次,她死劫難逃了。

    “老爺太太既然給你機會了,你就招了吧,就算是死,想來老爺和太太也會給我們個安寧的死法,就算去了黃泉路,那也是有臉麵的人。”這個時候,秦嬤嬤極力的勸知畫招出來。

    因為她深知,不管她們招不招,這死是逃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