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我信奉有恩必還,有仇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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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後幾天,陳涇又進了幾次城,接下來幾次,這家夥還真的沒有要過一分錢的嫖_資,竟然讓他將崔氏的一些核心人員的畫像給弄到了手。

    簡直了!

    秦壽對著眾人說道“按照我之前和你們說的,開始行動!”

    “做事兒要果斷,完事兒立馬撤退,不要有一絲拖泥帶水。”

    眾人點頭,紛紛準備。

    博陵崔氏的祖宅之外

    是一條很寬的街道,離著不遠處便是繁華熱鬧的集市。

    薛仁貴帶著幾個人趕著幾輛馬車,悄然的停在盡量靠近崔氏的門口位置,如此崔氏進出的人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然後開始一個個對應崔氏的核心成員。

    不時的薛仁貴會問一聲,“這個是嗎?”

    陳涇拿著崔氏核心人員的畫像搖頭,“不是,這個是崔氏支脈的一個管家。”

    “不慌,咱們再觀察幾天,把人都對上了,同意收網。”

    “老陳,你這靠譜吧?”薛仁貴看了陳涇一眼,有些質疑的問道。

    陳涇沉默了幾秒鍾,然後扶了扶腰,“你要是不信我,你自己去問問?”

    薛仁貴撓頭,這事兒自己真的幹不來。

    一連三天

    陳涇等人終於將崔氏的幾個核心成員確認完畢,崔氏家族的門口。

    崔旺的兩個弟弟,開門準備上車出去辦事兒。

    因為崔旺在京城,所以平日裏祖宅有什麽事情,都是他們兩個商量這辦,自從聽說邯鄲城李氏出事兒之後,他們今日便是去和守城的將領商量如何加強防範。

    “父親,您還是在家吧,邯鄲離這裏可不是太遠,萬一這秦壽喪心病狂的來咱們族地,那就太危險了。”

    一個年輕的族人一邊攙扶著崔家的這兩個位高權重的人上馬車,一邊勸說道。

    “正是因為他可能來咱們崔氏的,我們才更應該去。”兩個族老中的崔久瞪了年輕人一眼,怒其不爭的說道“咱們世家就是因為你們這種沒有血性的思想在,才讓秦壽這種人敢站在我們頭上撒野。”

    “”年輕人沒再敢說話。

    崔久弓著身子,對著馬夫喊道“走了!”

    “嘩!”

    就在這時候,從街道口突然站出來幾個人,秦壽穿著一身利索的胡服,手中拎著鋼弩走了出來。

    崔氏年輕人眼神猛然瞪大,張口,“父親”

    “噌噌”

    極短的距離,令人毫無反應空間,崔家的兩輛馬車瞬間倒地。

    馬車直接被釘穿,血紅綻放。

    街道上本來還有一些小商小販以及哄哄嚷嚷的人群,卻在弩箭轟然想起之後,瞬間沒有了紛亂的聲響。

    崔氏對麵的酒樓之上正好有一個守城的副將,聽到外麵的聲響,探頭往下看,“弩弩箭?”

    “快,別吃了,崔家出事兒了!”副將連忙招呼一起來的兄弟們,火急火燎的往下跑,在崔氏的族地上,一切都的仰仗崔家,崔氏出事,他們也得跟著吃瓜落。

    “快,記得能上兵器!”

    “明白!”

    “來了!”

    “”

    秦壽拎著鋼弩上前,扒拉開車簾,淡淡的問道“活著的這位,你是崔久和崔恒?”

    此時守城的參將領著人拿著刀劍慌裏慌張的衝了下來。

    “嗖!”

    一道弩箭紮在了參將的腿上,直接讓他一個趔趄趴在地上,而他帶著的幾個兄弟也全都滾落在地。

    身上全都紮著弩箭。

    崔久渾身發顫的問道“你你們是何人?”

    秦壽掃了他一眼,提著弩箭對著他說道“可能你聽說過我的名字,秦壽!”

    崔久的眼神豁然瞪大,目光爆發出難以置信的麵孔,隨即拚命的想爬出車廂。

    參將還想動

    “噗!”

    “啊!”

    卻被薛仁貴抬手在另一隻腿上也給釘了一箭。

    秦壽抬腳踩住了想要跑的崔久,輕聲的問道“好像沒有特別大的意外,看來你之前已經想到我可能會來你們博陵崔氏?”

    崔久扭頭,眼中驚恐的看著秦壽,“你如此做,豈是君子所為?”

    秦壽聞言不由笑了,“君子?”

    “何為君子,是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

    秦壽踩著崔久的腦袋,弩箭直接對著他的眼睛“我這人其實也不稀罕當什麽你們口中的正人君子,我信奉有恩必還,有仇必報。”

    “你們這些人,以前和你們講仁義道德,你們和我講強盜規則,到如今倒是又想和我講仁義道德了,可惜啊晚了!”

    “別別被殺我,你想要什麽?隻要我能拿得出來的,我都給你”崔久額頭上冒著汗,雙手顫抖著說道。

    秦壽‘嗬’的笑了一聲,‘嘭!’

    一聲弩響,博陵崔氏族地掌事者,全都死在了秦壽的手上。

    秦壽轉頭,看向趴在地上無法奔逃的參將,“作為軍士,你不好好當你的值,在崔氏門口就做狗?”

    參將愣了一下。

    秦壽舉起弩箭,“世家高門就是因為你們這些狗東西,才敢如此的肆無忌憚。”

    “嘭!”

    一道血線閃過,參將轟然倒地。

    秦壽看了現場一眼,語氣簡潔的時候了一個字,“走!”

    薛仁貴等人快速的撤離。

    等他們走了,街道上鴉雀無聲的小商販和群眾們,才將眼神聚焦到了這邊,但是卻沒有人敢靠近,因為出事的是崔氏。

    城中有幾處博陵崔氏的生意

    陳涇帶著幾個人帶著鋼弩直接衝了進來,卻豁然遭遇了劇烈的反抗,好在手中的鋼弩優勢巨大,接連射殺幾個私兵之後,才將賬房和庫房全給占了下來。

    “這裏怎麽會有這麽多私兵,崔旺的兒子找到了沒有?”

    “沒有,但是找到了很多錢!”卸嶺一脈的一個兄弟對著陳涇說道。

    嗯?

    陳涇先是蹙眉,崔旺的兒子竟然跑了,但當他看道崔氏存錢的地方的時候,短暫的楞了幾秒,“怪不得世家高門這麽賺錢,他們這是搜刮了多少錢啊?”

    隨著陳涇衝進來的幾個兄弟也不禁使勁咽口水。誰也沒有想到,竟然有這麽多的錢

    隻見崔氏的庫房之內,錢幣被堆積成了一個山,按照之前賣鹽的經驗,估算一下,應該有幾十萬貫到上百萬貫之間。

    萬事皆有命

    這些錢,昨天才剛到庫房,是準備送到長安的,既然李治將鹽和石炭的一些份額分給了各大世家高門,那麽世家高門也要付出相應的回報才是。

    朝堂之上,從來沒有無緣無故的支持,一切都是交易,都是利益。

    陳涇咬了咬牙,然後吼道“快,將這些錢推到窗戶的位置去!”

    在幾人合力之下,陳涇將大量的錢幣,湧到了窗戶邊上。

    街上,民眾遠遠的看著這邊發生的事件。

    陳涇一腳將窗戶上的木板給踹開,隻聽著“嘩嘩”

    錢幣如流水一般,從窗戶邊上流了出去!

    陳涇眼神如火的捧起一把錢幣,然後衝著街上猛然撒了出去,然後巨吼一聲道“替天行道,劫富濟貧!”

    原本聚攏的民眾看著錢幣在陽光下閃閃發光,呼吸突然變得粗重。

    即便如此,這些已經麻木的民眾看著錢,還是不敢上前。

    因為門店上麵有崔氏的招牌。

    陳涇再次用一個盆裝滿錢幣,帶著漫天揚了出去,“都來撿錢了!”

    錢幣叮叮當當的滾落在街麵上,滾落在一些饑民的腳下,饑民朝不保夕,此時見到有錢,哪裏還管那些,饑餓的眼神瞬間變的猶如餓狼。

    見到那些饑民將錢幣裝進了口袋裏,那些百姓開始變的蠢蠢欲動。

    當陳涇將錢再次撒出來的時候,民眾的眼神已經便是發紅。

    撿!不撿白不撿!

    民眾瞬間炸了鍋。

    無數的人湧向了這邊,他們在崔氏的壓迫之下,生活艱苦異常,如今見到這麽多錢可以白拿,他們的心緒一下子被點燃了。

    先開始還可以說撿,但是很快場麵就失控了,直接開始搶。

    聲音震耳欲聾。

    陳涇手下的幾個人還想搶些錢,被陳涇一腳給踹翻,“眼界這麽小,錢對於我們還是事兒嗎?正事還沒幹完呢!”

    一出院落內

    崔氏二房的掌事崔陽朔正在和自己新買的小娘子歡愉,外麵突然出來敲門聲。

    “誰啊?滾出去!”崔陽朔皺著眉頭衝著外麵吼了一嗓子。

    門外,管家顫顫巍巍的走了進來,動作僵硬,語調不平靜的說道“老爺,出出事兒了!”

    “出什麽事兒了?”崔陽朔問道。

    “崔老爺子去世了!”

    “什麽?”崔陽朔渾身一震,整個人如一條蝦一樣軟了下來。

    然後是淅淅索索的聲音,緊接著門吱呀一聲開了。

    一聲讓他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你是崔陽朔?”

    “啊?你是?”

    崔陽朔不自覺地推後了一步,但還是被陳四一把抓了過來,右手抽出了刀。

    “你們到底是誰?救命”崔陽朔心悸不已,歇斯底裏的喊道。

    可他話還沒有喊出來,就覺得身前很涼,有什麽東西順著衣衫流淌。

    “噗嗤!”

    “噗嗤!”

    “!”

    陳四一連捅了崔陽朔七八刀,直到後者已經直挺挺的倒地不懂,滿地鮮血,才罷手。

    陳四用崔陽朔的衣服擦了一下刀,“狗東西,還想跑?”

    此時門開了,陳四往裏麵看了一眼,門內的小娘子驚懼的用衣衫蓋著自己關鍵部位,肌膚凝如滑脂,一雙藕白大長腿晃如人的眼睛,陳四卻輕哼了一聲,扭頭說道“撤!”

    一個胡同之內

    崔家的一個年輕人剛從青樓出來,然後便被人圍住了,緊接著癱軟在地。

    血潺潺的鋪滿地麵。

    ps寫的可能有些問題,做了一下修改,所以更新有些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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