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第一百九十九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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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昀華說的可都是事實, 孟奇跟危情這兩人簡直天生不對盤, 危情仗著與湛廣瑞的關係處處給孟奇下絆子, 孟奇也仗著自己是湛廣瑞的好友天天給危情穿小鞋。兩人之間這算不上“爭風吃醋”的行為, 常常弄得他們這些人頭疼不已。他一直懷疑孟奇是不是喜歡湛廣瑞才會這樣的, 結果話一出口,他就被孟奇給打了一頓,讓他再也不敢隨便做這種假設。
“放心, 這回危情走了肯定不會再回來了。”孟奇站的的位置在宴會舞台的正中間,恰好可以把所有人的神色盡收眼底。
經過危情先前的一鬧, 有點臉麵的客人大都走光了, 剩下的都是些想跟湛廣瑞攀關係, 但是卻又不幹貿然行動的人。他把視線挪到自己邊昀華身上, 覺得對方今晚有些反常,“話說, 昀華你平時在危情麵前假惺惺慣了,可別真把自己當成了他的人啊!這湛家二少夫人的位置,一大堆人排隊等著在, 那會是危情這種人能當的。”
“你總有一天會後悔的!”邊昀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拍了拍孟奇的肩膀,一扭頭看見湛廣瑞正站在他心中的白月光麵前,神情柔和地麵前說著什麽。
邊昀華在心中歎了一口氣, 湛廣瑞真是還真是執著啊, 他也弄不明白, 為什麽湛廣瑞會對小時候遇見的那人那麽執著。以至於日思夜想,讓這份執著化成了深入骨髓的毒、藥,再也棄不得、拔不掉,隻能不斷尋找一個又一個無限接近那人的人,來慰藉自己。
“三年了?”邊昀華喃喃自語,這回的白月光湛廣瑞守了整整三年,到現在都還沒有放過人家,看來是真的找到了。可是,危情又該怎麽辦?
邊昀華轉身看著湛廣瑞,覺得頭都大了。
突然,邊昀華看見湛廣瑞的身形不穩,跟喝醉了酒一樣,後退了好幾步,扶住了後麵的桌子才沒有摔倒。他有些奇怪,湛廣瑞也沒喝多少酒,怎麽醉的這麽厲害!
下一刻,他就看見湛廣瑞的臉色大變,一臉震驚地往四周看去,而後神色變得陰狠起來,一雙眼滿布殺意,像是從地獄爬出來的魔鬼一樣。
還沒等邊昀華去細看,一陣劈裏啪啦地聲音救從他旁邊傳了過來,用來裝飾舞台的小飾物,在他腳下散落一地,其中還有一個大紅色的小圓球從他身邊滾到了孟奇的腳邊,伴隨小球滾動的還有好幾個其他顏色的小圓球,但是最終隻有這個大紅的小圓球停在了孟奇的腳邊。
“切,那個賣、屁、股的弄得是什麽玩意,娘兮兮的惡心不惡心,我看還是……”一旁早就按耐不住的客人,想做些什麽來吸引湛廣瑞的目光,他在權衡了湛廣瑞和孟奇的態度後,選擇辱、罵危情來到達自己的目的。可惜話剛說到一半,就被人一拳狠狠地打在了臉上。
“你剛才說什麽?”湛廣瑞現在腦袋非常的混亂,上一刻他還在硯山的山頂,被幾十個帶著黑色頭、套,全副武裝的不明人士暴、打,保鏢在一開始就被殺死了;那群人為了防止自己逃跑,竟然在一開始就直接折斷了他的四肢,而後活活地把他打死。
他以為自己死定了,那樣一睜眼竟然回到了一年前,回到了一切悲劇都沒發生的時候。
手上傳來的疼痛,以及男人的求饒聲,無不提示著湛廣瑞——他重生了。
重生到了哥哥、爸、媽、弟弟都還在……危情也還在的時間。
失去一切親人的恐懼他再也不想嚐試了,湛廣瑞低頭看著自己的手,慢慢握緊,上輩子那些傷害過他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湛廣瑞冷眼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就是這人先是曲意逢迎,而後又在自己落魄的時候表忠心,最後在推自己一把。
想到這裏,湛廣瑞的的眼神越來越冷,心中充滿了暴戾之氣,他很想現在就殺了這個男人。但是,他不能,他還要留著這個男人,找出那個讓自己身敗名裂、家破人亡,慘死荒野的幕後主使。
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危情,在哪裏。”湛廣瑞深吸一口氣,咽下口中湧上的鮮血,他再也不會讓危情死在自己麵前了。
話出口,他就愣住了,為什麽不能早幾分重生回來。
早幾分鍾他就不會那樣羞辱危情了,他會痛快地答應危情的求婚。
他記得上一世的自己,當著眾人的麵狠狠地拒絕了危情,而後竟然轉身去找尉遲皓解釋他跟危情的關係,連危情什麽時候跑出宴會,都不知道。
等他發現危情不見了,派人去找,卻怎麽也找不到危情。直到後來他被擒住,危情為了救他,而被人……
不!還有時間的。自己已經重生了,一定可以在危情失蹤前找到他的。
湛廣瑞叫來自己的助理,吩咐了幾句,就衝出朱樓開始尋找危情的身影。
“瑞哥,這是腦抽了!放這尉遲皓不理,反倒要去找那個倒貼貨!”
“你少說兩句話!”邊昀華瞪了孟奇一眼,也跟著湛廣瑞去找危情了。
原本還在看熱鬧的人,見要找的人都走了,也紛紛離開,不一會兒偌大的宴會廳就隻剩下孟奇和被湛廣瑞打到的男人了。
“無聊,又隻剩下我一人。你說這危情到底有什麽魔力,都十年了,湛廣瑞為什麽還不把他給丟了。你知道嗎?其實湛廣瑞對危情特別好,我記得有一次,有一個不長眼的人罵了危情幾句,結果那人……”孟奇走到男人身邊蹲下,看著男人的目光由疑惑辦成驚恐,滿意地笑了,“你想知道結果嗎?”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放過我!”男人拚命地從地上掙紮起來,由於太過驚慌腳下一個趔趄,又倒在了地上,他扭頭看著離自己隻有幾步路的金發青年,一股寒意從身體深處傳來,金發青年神色平靜,可是對方每說出一個字,都會讓他的身上的寒氣加重,他不想死,“啊啊啊!”
“嘖嘖,竟然嚇死過去了。那家人隻不過被瑞哥搞破產,弄去外地了而已,人都活得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這可是法治社會,我們怎麽會幹出那種事情的,你說是不是!”孟奇立刻變了年,看了自己手下一眼,對方立馬迅速地把人帶了下去。
做好這一切,孟奇準備回家洗個澡睡覺,一轉身他發現在自己腳下踩了一個什麽東西,挪開一看,頓時愣住了。
宴會廳裏麵發生的事情,湛廣瑞完全不想去知道,他現在全身心都投入到尋找危情的行動中,他害怕危情又像上輩子一樣,一去不回,再見麵就是生死永隔。
“為什麽還沒有找到!”湛廣瑞一把推開坐在監控器前查看監控視頻的人,自己親自坐上去,焦急地尋找著危情的蹤跡。
他現在完全不敢閉眼,隻要一閉眼他的眼前就會浮現出,危情渾身傷痕累累,瘦骨嶙峋的模樣,到底要遭受多大的折磨,他的危情才會變成那樣,隻要一想到危情可能遭受的折磨,湛廣瑞的心就一抽一抽的。
“找到了!危情是沿著主街離開的。這個方向去的話……應該就是那條街了。”一旁的保鏢說道。
湛廣瑞得到確切的地點後,立刻開車去找危情,留下一部分人繼續查找危情所在的具體位置。
不知道找了多久,湛廣瑞終於收到了危情的具體位置,車一停好,他連鑰匙都來不及拔下,就衝了進去。
一進去,他整個人都要瘋了。
他衝上一把推開攔住危情的人,抱住危情,任由那個酒瓶砸到自己的背上,餘光中他看見有什麽反光的東西被自己打落在地上。
後趕來的保鏢連忙上前來抓人,被湛廣瑞推倒在地的人,見失去了先機,立刻起身向門外衝去,與湛廣瑞的人打了起來。
隱藏在暗處的人,見先機已失,趁人群混亂的時候開始向外溜。
湛廣瑞顧不上背後的疼痛,他緊緊抱住自己懷裏麵的這個人,生怕自己一鬆手對方就離開了自己,懷中的人很暖和,不冰冷,也很軟,一點都不硌手。
“別怕,我來了!”湛廣瑞一想到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就恨不得拿刀殺死過去的自己,他在危情耳邊說了半天,也不見對方回複,心頭一驚,“阿情,你……”
“危先生,少爺打來的電話。”
危情拿過保鏢的電話,湛廣瑞應該是聽到這馬場這邊的動靜給自己打的電話,危情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按了免提,這裏就馬和自己,保鏢在給遞給他電話的時候就避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