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卒,本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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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說好了休息的,結果被喊去加班了,求安慰x﹏xx﹏x)

    “我回來了,想見我,或者是不想見我的人,終歸是再見麵了!啊呀……”

    “你個白癡,想感染風寒是吧!”

    韓國關外,一襲月白儒袍的韓非,頂著大雨,坐在驢背上,盯著略顯破敗的城牆良久,感歎一句,瀟灑無比。

    可惜,帥不過三秒,就讓躲在城門下的冷言秋用一個泥丸子給打落在地,濺了一身的泥水。

    你說你,下這麽大的雨,不避一避就算了,還在雨中沉思,自言自語。

    你不感冒,我家小衣還怕呢!

    “冷兄,我好歹也是一個公子啊!給點麵子啊!”

    委屈巴巴的說了一句,抹了把臉上的泥水,翻身上驢,慢悠悠的開始前進。

    這一路上,冷言秋一直在欺負他,這都到了他的國家了,居然還這樣。

    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他還不是蛇呢!

    雖然韓王不怎麽重視他,可他依舊是韓國的公子,代表了韓國的顏麵。

    他就不怕被數萬大軍圍剿?哪怕武功再高也敵不過軍隊的圍剿,這人是頭鐵麽?

    當然這些話他可不敢說出來,自從冷言秋將一夥眼瞎的山賊,凍成冰雕打碎,弄的滿地都是之後,他對冷言秋的態度就是逆來順受間,保留一丁點兒的尊嚴。

    很卑微是吧!

    如果你經曆過,一群多達百十個凶神惡煞的壯漢組成的山賊,向你衝殺過來的時候。

    瀚海闌幹百丈冰。

    直接都凍成冰雕,栩栩如生,就像是上了色的雕像,然後又被人一拳一個的打成齏粉,隨風飄散,融入泥土……

    沒瘋已經是他心靈強悍了,怎麽敢得罪他?

    這麽凶殘的一個人會顧忌他的身份?

    別開玩笑了,他都還真

    隻是個公子,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那種,那些王都能被人殺了,他一個無權無勢、舅舅不疼姥姥不愛的公子,殺起來更沒有任何的顧忌。

    再說了,要是韓王就算真的問罪冷言秋,他往其他國家一躲,韓王敢去要人麽?

    想到這,韓非再一次為韓國的弱小感到悲哀。

    卻也更加堅定了,他要改變韓國的決心。

    這些天的欺負他可不是白受的,冷兄,你也該幹點什麽了!

    韓非眼光深邃的看著前麵騎馬的冷言秋。

    冷言秋感覺到心底有些發毛,不動聲色的打開探知,在四周沒有任何的敵人。

    心底有些不爽,正要收回時,感知到韓非那“垂涎三尺”的目光。

    伸手就是一揮,一道氣勁帶著大量的雨水砸在韓非胸口。

    “撲通~

    哎呦~冷兄為何打我?”

    韓非為了不再次“慘遭毒手”,十分幹脆的半躺在地上,揉著胸口,委屈的說道。

    “因為你對我有不好的想法!”

    “這怎麽可能……”

    韓非有些心虛的回道“你又不會讀心術怎麽就確定我有不好的想法?”

    冷言秋將小衣往懷裏藏了藏,目光“真誠”的說道“你的眼神不太對!”

    “咧?”

    不顧有些傻眼的韓非,冷言秋策馬奔騰向城內奔去,他總不能跟韓非說,我隻是心裏不爽,單純的拿你撒氣吧!

    “這都能看出來!冷兄,我現在是對你越來越好奇了……”

    目光探究的看了看冷言秋即將消失的背影,爬上驢背“驢兄走吧!我可不想在這吹冷風……唉~驢兄你去哪?你走錯了……”

    韓非不想吹冷風,驢還不想淋雨呢!

    直接帶著韓非躲回了門洞裏,說什麽也不走了,打它就踹,根本就不帶鳥韓非的。

    “冷兄你快回來救救我啊~”

    第二天一早,舒舒服服睡一晚的冷言秋爬起來,感應一下留在韓非身上的標記,準備去找他接著上路。

    然後……

    “臥槽!這是讀書讀傻了嗎?在城門那湊合了一晚上!難道罵人也能把人罵傻了不成?”

    “噹!”

    開門下樓一氣嗬成,正睡眼朦朧的拆著門板的店小二隻聽見“砰!”的一聲。

    原本在門框上的門板已經破碎,一半落在店裏,一半飛到了大街上。

    瞬間清醒,隻覺得血氣上湧,頭昏眼花……

    然後眼前多了一張臉……

    不待他尖叫,那張人臉已經消失不見,耳邊回蕩著一句“小二往天字三號房,添一桶熱水,損失算我賬上!)”

    這是遇上鬼了嗎?

    腿腳發軟的去燒水去了……

    不多時,冷言秋回來了,肩上扛著一個“冰人”。

    城洞那雖然避雨,但灌風依舊十分的冷,冷徹刺骨,刮一宿的冷風,居然沒死,不得不感歎韓非的命大

    發現水還沒好,直接去了後廚,直接把韓非扔鍋裏了。

    然後使勁的添柴……

    “好暖活呀……”

    感覺周身暖洋洋的,十分舒服,韓非愜意的睜開眸子,模模糊糊的看見有人在往浴湯裏添加香料……

    香料不是在洗之前加的嗎?還有這“叮叮噹噹”的聲音是怎麽回事?

    發現不對勁的韓非回過神來,竄直了身子,往右邊看去。

    幾個小廝模樣的人正剁雞的剁雞,切菜的切菜……

    他這是在做夢嗎?

    撲通撲通的落水聲響起,他往左邊看去,一個墊著腳才有灶台裹著頭巾的小孩忙著給旁邊的鍋裏加作料呢!

    咚!

    一個竹筒括在了他這一灶台上,他低頭看了看,這是鹽?

    在他驚悚的目光下,小孩挑出幾勺,又去了下一個灶台。

    他昨天被冷死了?

    他已經轉世完了?

    他連這輩子是雞是鴨,還是魚都不知道就迷迷糊糊的又死了?

    他估計是史上死的最可笑的一位公子了吧!

    這也太慘了吧?

    這麽想著,韓非嚎啕大哭起來。

    做菜的廚子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向韓非看去,這一看呆若木雞,連手中的菜刀掉了都不知道。

    整個廚房裏一時間,隻有被火焰燃燒,柴火不斷炸開的聲音在響起。

    “額嘞個親娘嘞!這鍋裏咋還有個大活人?”

    “咋⊙?⊙?掌櫃的準備開黑店了?”

    “誰把這妊扔進去得?”

    “不關我事,這都是掌櫃的主意……

    ”

    片刻回過神來的廚子門慌了,質問的、推卸責任的、關注點不在正路上的,應有盡有,真可畏是“雞飛狗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