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師單挑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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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一邊無聲哭泣一邊往小屋裏搬著易燃物的小男孩,冷言秋掂了掂手裏的錢袋,笑了,笑的很悲傷。

    “哄~”

    隨著小男孩點燃了幹草,火勢迅速蔓延,不一會就爬滿了整個小屋。

    “二兩半四百九十八文,我不知道那混蛋家有多少人,但這裏的六十七個畜生的命,我就先替你收了!”

    冷言秋話音落下,熊熊烈焰慢慢變得虛幻,不知是不是錯覺,小男孩在消失前似乎看了冷言秋一眼。

    ……

    砰!

    兩個乞丐被踹倒在地,兩枚銅錢自他們胸口飛出,從下巴刺穿腦袋,釘在了後麵的牆上。

    “這可不隻是醫藥費,也是買命錢!還差六十五個!”

    一襲藍衣走過。

    在接下來的三個時辰裏,那一襲藍衣猶如鬼魅,流竄於整個東坊之間,不時的就有一個或兩個至三個乞丐倒在了東坊的個個角落裏。

    不是被銅錢穿腦,也是被銅錢穿胸。

    死的不能再死。

    快日落時,一襲藍衣立於東坊前,呢喃道“還差一個,到底在哪呢?”

    “什麽還差一個?是不是錢呀?小哥要不我給你?”一個乞丐湊到冷言秋身邊對他說道“隻要你能渡過這難關,日後提兄弟一把就行!怎麽樣?”

    冷言秋皺眉看去,準備驅趕這個煩人的家夥,這一看就愣住了。

    在看了看這家夥手裏的破碗,以及他是從外麵回來的,頓時明白了。

    笑著對其說道“不了!現在一個都不缺了!”

    “噢!n那恭喜公子……”

    咚!

    話還沒說完,他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眉間有一抹細長的朱砂痣。

    “殺人啦!殺……”

    周圍看見這一幕的幾人,大叫著準備四散而逃,冷言秋手指淩空虛點數下,幾人便動彈不得的留在了原地,口不能言,身不能行。

    冷言秋手上綠藤繚繞,有一個是一個的給捆了起來,找了個小房間扔了進去,布下結界,六個時辰後自行散開。

    就離開,去尋找那位“嚴公子”去了。

    ……

    ……

    城西一間麵館內,零零散散的幾位食客看見了不斷靠近的冷言秋,連忙結賬走人,哪怕麵還沒端上來的也是如此。

    老板給店小二使了個眼色,就退回了後廚。

    “這位客官,小,小店打烊了!如果想吃宵夜就請去別家吧?”店小二無奈,隻能硬著頭皮上前對冷言秋說道。

    “怎麽?早不打烊晚不打烊,偏偏我來了就打烊,這是不歡迎我?”冷言秋冷漠的看著店小二,看得他豆大的冷汗不斷的自腦門上劃落。

    大哥!就你這一胸口的血跡,誰家敢招呼你!

    “怎,怎麽會呢?爺!您的到來使小店蓬蓽生輝,令……”

    “這些場麵話就不要說了!”沒讓店小二繼續提心吊膽,冷言秋打斷他,十分冷漠的問道“我就想問問這愉陽有幾個嚴家?公子囂張跋扈無惡不作的又是哪家?”

    “爺~”店小二還沒怎麽說呢,一道氣刃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想好了在開口!”

    “爺!我們愉陽就一個嚴家,囂張跋扈無惡不作的公子也隻有嚴家二公子,嚴忔!”

    “賞你的!”冷言秋不疑有他,直接散了氣刃,扔給他二兩半碎銀,就走了,他可不信,一個普通人能在生命威脅下說謊。

    “他這是要去找嚴家的麻煩嗎?”店小二慌忙接住了冷言秋扔來的銀子,喃喃一句,跑出了麵館,他要回家收拾細軟跑路,要是這位爺失敗了,他也是會倒黴的。

    ……

    砰!

    一拳,暴力破門。

    “什麽人?居然敢來嚴府鬧事”幾個家丁拎著木棍,衝了出來遙遙指著來人

    嗖!嗖!

    一枚枚銅錢破空襲來,幾個家丁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已經倒在了地上。

    “閣下,是何人?為何找上我嚴家?”一個管家打扮的人,對冷言秋抱拳問道。

    “接了個生意,取你家公子狗命!”

    “那人給你多少錢?我嚴家出雙倍,你去把他人頭帶來!”

    這時一位相貌逶迤的中年,自房間裏走出喊到,腳步虛浮麵色蒼白

    ,頂著兩個黑眼圈,一副縱欲過度的腎虛樣子。

    身後跟著一個衣衫不整的青年,赫然就是嚴忔,身後幾個衣衫不整的丫鬟從房間裏跑出來,躲去了後院。

    冷言秋滿頭黑線,這兩父子可真會玩,在大廳裏……

    嗡~

    冷言秋腳下一個光圈擴散出去,嚴家上空多了一個金色的罩子,可從街道上看去,嚴家依舊是大門緊閉的模樣。

    “結界?”腎虛男皺著眉頭,說道“公子這是不打算善了了?”

    冷言秋沒說話,抬手,藍光乍現,一柄三指寬的透明藍劍出現在他的手上。

    “哼!既然如此,就讓老夫領教領教閣下的高招了!”

    嚴啟手一招,一柄仙劍刺破重重窗戶,牆壁,落在了他的手裏。

    沒有任何花裏胡哨的動作,直接一個突刺,來的冷言秋身前,手中長劍就往冷言秋腦袋削去。

    對於削來的長劍,冷言秋絲毫都不慌張,甚至有點想笑,你一個法師,居然跟一個戰士硬碰硬,出門帶腦子了嗎?

    對付這種酒色之徒,他連劍都不需要用,劍負身後。

    腦袋一偏,躲過削來的仙劍,一腳踢在嚴啟胸口,被踹退的嚴啟,捂著胸口,臉上升起一抹紅潤,整個人看起來健康不少。

    嚴啟暴怒,他堂堂一個金丹高手,居然被一個看起來不到二十歲的小年輕給踢了,這讓他如何能忍。

    “哇呀呀啊~”

    怪叫一聲又向冷言秋撲去,一陣狂劈亂砍,皆被冷言秋閃過。

    就怎麽毫無章法的亂砍,居然想傷到他,這是想屁吃!

    漸漸的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嚴啟,劈開的速度慢了下來,冷言秋抓住機會。

    一個側身,躲過嚴啟劈下的劍勢,順勢抓住嚴啟持劍的手腕使勁一擰,抬膝一頂。

    哢嚓!

    “啊!”

    嚴啟發出一聲慘叫,他的手被冷言秋頂斷了。

    冷言秋五指成抓往嚴啟腦袋上抓去,耳邊傳來破空聲,連忙一個後躬,一柄飛劍擦著他的鼻子射入了身後的假山上。

    “轟~”

    假山瞬間炸開,噴了冷言秋一身的灰。

    冷言秋回頭看去,飛劍正回道嚴忔的手裏

    。

    老管家有帶著一群人圍了過來,人人手持飛劍,對他虎視眈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