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允你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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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淺淺將所有禮物禮品全部收入囊中,顏舞魅姍姍來遲,提著櫻桃小丸子才走了一步,就開始抹眼淚。
“淺淺,一路保重,我…我會想念你的。”,淺藍色的眸子霧蒙蒙的煞是惹人憐惜。
“顏大妖精,我也會想你噠!不要難過無需傷心,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小鉗子說過,離別是為了更好的重逢!”,被楚冥勒令閉關衝刺修為的小寶終於冒泡。
林淺淺……話都被你說完了,我沒有台詞了。
“姑姑,我也會想你的。”,王魅元挪到她右邊,擲地有聲,還點了點頭。
林淺淺轉頭,繼而感動的目光一滯,嗬嗬…如果你的眼睛不一直盯著小丸子的話,我就信了!
臭小子!
然後手一動,將小丸子丟進認主的乾坤袋。
又寒暄了幾句,抱了抱止住淚的顏妖精和嘟著嘴的小元元,正式拜別
“大家保重,我有時間就回家。”
聽到‘回家’二字,眾人心頭一熱,笑意不由擴大。
凝視了大家一眼,林淺淺和楚冥禦劍出了妖界大門。
楚冥凝眸望著從出門就一話不說肅著小臉的林淺淺,有些擔憂。
“……師傅,仙門宗和妖界來回不過一兩天天。”,楚冥低聲傳音說道。
“哦。。。”,林淺淺看了他一眼,聲音聽不出起落,繼續放空眼睛。
“師傅,我明天做個通往妖界的萬裏傳送陣,隻是…我還不夠精通,陣法有些複雜需要琢磨些時日。”
楚冥麵無表情,一字一句,認真凝視她。
林淺淺眼神聚焦,再次看向他,手攥緊了一瞬,張了張嘴,又給閉上了。
她就放空一下腦袋,緩解一下恐高症,到底給了你什麽錯覺???
離別這東西,又不是生離死別,有什麽好傷心穀欠絕的,何況,她經曆過真正的生離死別生死永別。
隻要人還在,遲早能再見。
見林淺淺終於有了情緒,楚冥滿意地收回視線。
兩人禦劍的仙衣飄飄,白雲飛快拂過,頭頂的太陽躲躲閃閃,照耀在兩張美得傾世無雙但同樣麵無表情的臉上。
妖蘭穀。
半刻鍾不到。
寂靜的正廳,唯立一人。
“藍尊者,你去暗地跟著,切記保護好她,拜托了。”,一席紅衣的王江元側站在正座旁,漫不經心地敲著桌子,微抬的眉眼淡然無波。
“竟能讓少主說出‘拜托’二字,老朽自當竭盡全力。”,淺灰身影說完一縷煙似的飛走了。
正廳又恢複寂靜,王江元垂眸不知眼底情緒,左手輕輕摩挲著磚青色的茶杯。
……
紅瓦金磚,金碧堂皇。
桂花香霧冷,梧葉西風影。(注選自《菩薩蠻》宋高觀國)
金餅般的圓月被白霧化的雲半遮半掩,瀲灩迷人,風吹葉動,稀疏的影子,伴著濃鬱的桂花香,美妙而冷清的夜晚。
一處正襟莊嚴的宮殿,四周外圍著一排排墨青羽翼鎧甲統一製服,麵無表情握著手中利劍,一絲不苟嚴陣以待。
在明亮的月光照耀下,氣息強悍,隱隱透出的威懾力讓人不敢妄然靠近。
進入宮殿,燈光和明亮的月色交輝相應,院子極大,卻不顯得空,五步四移,花草相間,兩邊夾道的金石像威嚴矗立,不敢逼視其眸。
再往裏,漸漸有了聲響,卻聽得人心頭發癢,撓人心肺的哼叫聲,層起彼伏,夾雜著時而厚重的悶|哼聲。
而隻隔了一扇門頭戴紅頂花翎,蟒袍補子為仙鶴,長相有些嬌|柔的男子,麵色微紅,恭敬低頭緊抿著唇。
等到裏麵傳來一陣粗沉而急促的悶||哼以及女子的似痛苦似歡|愉的尖叫結束,門外的人仍無動於衷。
一直等到裏麵沒有一絲聲音,眾人才在仙鶴蟒袍男子的帶領下,熟練地把備好的溫水手帕端進去,低頭斂息。
仙鶴蟒袍女喬|柔男子,蓮步輕移,熟練地打開拓金窗戶,散開房間有些濃重的麝|香味。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中,一絲|不|掛因為不可描述激烈得暈過去的玉貴人又被原樣送回玉蘭苑。
輕微的洗漱聲音在屏風後麵響起,仙鶴蟒袍低頭伺候著,合適的時候遞上手帕。
隨著手帕隨意扔在水裏,仙鶴蟒袍招手,屏風外周圍幾人聽從指令收拾幹淨台麵,有序從容地退場。
待所有人離去,嬌柔男子抬眸看了回到禦榻上,斜躺的楚鶴鳴。
楚鶴鳴挑眉含笑,揮手設下一道結界,手指微勾,嬌|柔男子就跌到了榻前。
“你怕什麽?不過是為了子嗣。”,楚鶴鳴聲線低沉和緩又帶著一絲性|感的沙|啞,呼出來的熱氣讓近在眼前的耳朵紅了好幾度。
滿意地移開距離,聲音轉為淡漠陰冷“查出來是誰的了嗎?”
男子一條腿屈膝跪著,另一條腿半蹲著,在帝王威儀麵前,頗有些不卑不亢。
“皇上恕罪,大概有了眉目,應該是和親王府的人,隻要查出中秋前後出入王府和皇宮的人,仔細核查一番,就可以一擊定錘,請皇上再給奴才一些時日,定為陛下查出那人及來龍去脈。”
女喬|柔男子微微抬頭,麵容姣好雌雄莫辨,有些女子的柔美,但又不失英氣的陽剛,結合在一起,有種難言的魅力。
楚鶴鳴與楚冥同出一轍的桃花眼見狀微眯,燥|熱指肚抬起放到他臉上,一邊摩挲其眉眼,一邊淡淡啟唇
“那就依你。另外一事,你查得如何?可有眉目?”,楚鶴鳴半坐起身,左腿隨意伸直,右腿彎曲,手搭在膝蓋微微敲打。
淡黃色的寢衣微係半攏,坐姿盡顯衿貴霸氣,又有著男人成熟穩重的魅力。
男子微添了添嘴唇,恭敬的眼神直勾勾盯著榻上至尊,眼底的渴|望隱晦但不言而喻,卻一絲不苟盡職盡責地回答。
“回陛下,奴才始終沒有線索,或許,隻是巧合相像。”,聲線溫溫柔柔的,讓人不忍責怪。
楚鶴鳴盯在他身上視線微放空了一瞬,像是在想某個人,很快又恢複正常。看著他有些意味綿長地笑,慵懶修長的手微攥其下巴
“朕有沒有說過,在朕麵前,允你特權,你可以不用自稱奴才……”,楚鶴鳴壓低聲音勾勒出性|感磁|性的聲線,男子低垂著頭,微咬著唇不語。
楚鶴鳴俯視含笑,鷹利的眼神緊攥住麵前的男子。
見其從頭至尾溫順沒有反抗之色,收回眼底深色,指尖微曲,眼底化作滿腔柔情。絲毫不懂反抗的女喬|柔男子倒在尊貴殘存一絲味道的禦榻,長睫微顫。
下方之人眼底閃過一絲不可見人的陰寒冷厲,轉瞬即逝,叫人無從察覺。
被掀起的芙|蓉暖|帳,再次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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