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醜醜的小弟弟 小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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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有一天會猝死斃命的!這就叫什麽不滅而亡!自己把自己給幹死了!”

    說到心底最深的滿腹怨念的‘集中營’,流芒激動萬分地四處噴著唾沫。

    天機子不著痕跡挪開了一點,給自己來了個大清潔。

    “老大,不瞞你說,我流星現在躺在這,就隻覺得心力交瘁的身體、仙魂和神識,終於放鬆了一刻……”

    邊說著還打了個能夠看出主人公缺覺究竟缺到了什麽可怕程度的深度哈欠,眼尾都帶上人乏到極致不自覺溢出的淚珠。

    手動不了隻能空空張大了嘴,餘光不放心瞟了瞟身上之人,才又繼續說

    “……盡管,老大的動作那般不溫柔,扯得連接屁股的腸子都有些痛,但我隻要放鬆最後那一根弦,就能夠立馬睡死過去老大你信不信?”

    老大!你要信啊!

    我一個仙,都能夠困成這樣,可見任務有多繁重,都快把一個仙給活生生搞垮了!不可憐嗎?不比下界那些人更值得同情嗎?

    看我看我啊老大!看我的眼神!

    天機子聞言小胡子動了動,靜靜凝視著手下的各色流動的血管、蠕動的腸子,沒說話,左手看似輕輕,實則沉重地拍了拍,將器官準確無誤地歸入原位。

    手中即刻順著五指方向,發出藍色裹著白光的肉眼可以看到的光線團,一絲一縷纏繞住手中的針,穿飛血肉的長針影兒快到徹底模糊。

    流芒收回那道殷切又充滿著渴望的目光,終於痛哼了出聲,無心再吐槽其他,嘴巴呼了呼氣,咬緊牙關,不想讓自己輕易示弱。

    他算是看出來了,自家老大就是故意的!屁臭老頭!你給流星我等著!

    等哪天你退位了,我就果斷上位,第一時間就是糾你的錯,然後把你扔到師兄的卷軸中!

    卷軸裏麵,其實也沒有什麽。就是有著一群蠻荒女子,說長得身強體壯都不足以形容,應該說橫看像山,豎看仍像山,橫豎壯如兩頭牛。

    裏麵沒有男子,女子依靠喝花蜜獨自懷孕生子,就這麽一代又一代傳承下去。

    她們絲毫不知道自己生活的地界其實隻是一張卷軸,沒有男子,她們就漸漸發育出了如此結實形態。

    那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沒有男耕隻有女織,‘太陽’看起來,應該是卷軸封印的自循環經過陣法大師的創新用仙力凝化而成的。

    比之現實世界,這個‘太陽’是弱的,曬一天,都不會覺得烤的熱得慌。

    聽起來,寧靜美好,叫人向往。

    但女子進去了還好,男子若是進去了……

    就會成為前所未有、史上空前、以至於眾女哄搶的稀奇事物和香餑餑。

    剛開始天機子被迫進去時,還是被友好禮貌地招待一番了的。

    後麵……女子們每日觀察天機子,發覺了他與自己結構上的不同,以及相貌上的明顯差異,最後……

    暫時出不去的天機子就慢慢被這些無處不好奇的蠻荒大女子給逼瘋了。

    這算是一方小世界,這片小天地的衍生的運行法則,為了不讓世界崩塌,生生將他的修為壓製到與能夠容納的界限低點。

    沒有太多修為的護身,從未有過的不安籠罩著天機子。

    一眼看過去滿滿當當、無甚差別、排著隊來觀摩自己的女子寬臉龐,天機子的手都有了自己的思想般揪緊了衣襟領口。

    就像是老虎和驢子的故事。

    老虎邁著輕步虎視眈眈地靠近森林中首次出現的物種——驢子,被主人用繩子另一頭綁在樹幹,動物天生的警覺性讓它感受到了威脅,就使出自己的‘大殺招’——

    後踢腿。

    老虎第一次沒有經驗,被它嚇走了。

    但遠遠觀察著,饑餓以及森林之王的征服穀欠,讓它再一次邁著輕步,又靠近了驢子,四處嗅著美味的食物香。

    驢子再次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又對著虎臉後踢腿懟土,老虎受了驚嚇,下意識又一次後退。

    但不到片刻,老虎又昂首闊步地到了驢子的身邊,獸眸紅光,長而尖的獠牙被口水浸透。

    驢子再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危機感。

    但這一次,麵對恒古不變的後踢腿懟土,老虎嗷嗚一口咬住了驢子的肥厚大腿,一口一口,吞吃入腹。

    它的大殺招失效了。

    天機子在那裏‘王宮’生活的第180天,終於被人看見了身子。

    然後,就被耐心又謹慎試探著的獵手‘老虎’們,逼到了懸崖絕壁邊緣。

    等到流針終於尋到蹤跡,找到自家師父時,已經被幾個比一般男子還要壯實的女子們團團圍住,扒得隻剩半條褻褲……

    見到愣住的流針他們,就像看到了天大的救星,激動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而見到了更加俊美不凡的流針流齊,女子們有一大部分都放開了眾女爭搶的天機子,眼冒綠光地朝流針流齊他們包圍去。

    差一點點,其實他們就都淪為這群蠻荒女漢子的交配對象,就像是蜜蜂中的蜂王。

    但他們都不想擁有這種殊榮,因為她們實在太不能入眼了!

    見慣了修道界各色美色,這樣的姿容,配上健碩的體膀,他們幾乎都是忍著抖動的眼皮,耐著人生中最大限度的紳士風範,沒有轉身就跑。

    至於天機子,他是不得不適應,經過了這麽多天的洗禮打磨,已經學會麵不改色,起碼表麵功夫是做好了。

    雖說最大限度發揮了自己的紳士風度,但等到她們靠近,那黑壯又龐大的體態,嘭嘭嘭的地動聲響,讓流齊流針對視一眼,飛快拽起自家師父,就往天上還沒閉合的空間間隙飛。

    盡管已經過去多年,但是天機子每次想起來自己當初……差點點就被一群蠻荒女壯漢扒光了褲子,或許徒弟們再來遲那麽幾天,很有可能……

    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往後餘生,再無如此優秀的一號天道助手!

    可能,再更加不幸的話,還會給徒弟們多幾號醜醜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

    那該是多麽‘感人淚下’的畫麵!

    思及種種,對於那卷軸,天機子始終都覺得是噩夢般的存在。

    流芒重重磨了磨牙。

    那個噩夢,老子要你天天經曆!

    嗷嗷嗷!下手怎麽這麽重!

    是吧是吧?小老頭就是故意整自己!

    死老頭給我等著!!

    嗷嗷……老子腸子疼、內腑疼、心更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