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這就堅持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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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林淺淺看來,以及她對眾多非一致的思想精華的精煉雜糅整合下,得出來一個最終結論:

    對於刑罰,最主要的,其實還是平衡把握好‘觸覺’、‘聽覺’、‘嗅覺’這三大‘神器’。

    觸覺,不用說也是應用最為廣泛的一項。其中的痛覺,是最廣為人知、廣為流傳的一項懲處手段。

    但是……觸覺又不止痛覺。

    被人們忽略的觸覺其他方麵,還有癢覺、高癢低痛、高痛低癢、等痛等癢、熱覺、冷覺等。

    觸覺含義是接觸、滑動、壓覺等機械或人工刺激的一類總稱。

    大體而言,觸覺分為四大類,也就是皮膚感覺、溫度覺、痛覺、本體感覺。其中,前三者使用的刺激信號接收器,是皮膚表皮內部特定的感觸器。

    本體感覺,使用的,則是自身位置和移動的感覺。舉個例子,人們在高空墜落自由落體時的失重感,或者平地‘起飛’升至半空的超重感覺,都屬於本體感覺的一類。

    所以……得好好利用好觸覺除了痛覺外的冷熱覺、痛癢結合、失重超重等等才是!

    還有一點,觸覺的表現卻是分群的。

    但主要包括觸覺敏感(有高敏感、中敏感、低敏感)、觸覺遲鈍(包括高遲鈍、中遲鈍、低遲鈍或者也就是高敏感)。

    以及兩者兼備(又劃分為中敏感中遲鈍,也就是大部分的普通人的屬性表現)。

    但每一個細分,又並非一概而論。

    根據觸發條件或材料的材質不同、出現時間的不同等,就會存在一定的‘變故’。

    因為,生物本就是不斷運動的,是可以一步步進化的。

    這種進化,是不可抗、時而可逆的一個過程。

    簡而言之就是,具體問題,要結合實際具體分析。

    用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旗幟下最經常說的一句話總結就是:“實事求是!”

    不過……根據哥哥嫂嫂的一係列描述,那個黑衣人,怕是屬於觸覺尤其是痛覺,十分遲鈍、十分不常見的一類。

    這個沒吐出半句屁話反而能夠折磨妖界眾人這麽五十多年,甚至……居然還奪走了雞大哥等人幾條鮮活生命的歹毒惡魔!

    這個簡直罪孽深重罪不可恕的黑衣人!

    林淺淺咬著牙摩拳擦掌,內心小人暗暗擼起了袖子,鬥誌勃勃地下定決心,一定要幹死此一惡徒。

    遇上自己,他怕是要失算了!……

    紀簫波的一雙星目冷光泠泠的射著寒箭,靜靜站在對方的一丈五尺內,俯眺睥視著接連不斷冒出呼聲的黑衣人。

    頎長的身形佇立如一棵‘鬆樹’,像是‘鬆樹’那樣筆直挺立,站在‘執法人’的角度,本該輕鬆愜意地肆意‘玩弄’各色刑具,帶給某些不思悔改,閉口不言的犯人。

    卻仿佛帶上了一絲鬆樹本不該有的莊重肅穆之感,慢慢縈繞開來的,還有一絲一縷的壓抑感。

    鬆樹,沒有花的芳香;鬆樹,沒有白樺苗條的身材;鬆樹,它更沒有果樹又香又甜的果實。但在北風呼嘯的隆冬,冰封大地的北國,百花凋零,草木枯萎,惟有它還生機勃勃。

    在懸崖峭壁的石縫裏,別的樹木難以紮根安身,惟有它能傲然屹立……

    在哥哥的教導下,他仿佛成為了一棵能夠獨自麵對風雨的鬆樹。

    眾人心口微歎了歎氣,知道他可能是想起了赫然長眠的哥哥,除了王江元,於是都紛紛盡量關閉自己的存在感。

    過了好大一會兒,靜靜佇立垂眸不知道在想什麽的紀簫波,終於抬起了臉。

    同時抬起的,還有一隻右手。

    隨著掌心向下自然抓握的右手的抬起,桌子上的羽狀物,更多地飄向黑衣人。

    “你們!……你們甚是卑鄙無恥!……”溫瀚林隻覺得對方頭一次打破了自己向來對妖界和修仙界的認識。

    他們……他們不是號稱最為光明磊落,一向以他們魔族的‘陰險狡詐’、出爾反爾、‘泯滅人性’為恥辱的嗎?

    眾人驚呆了,以至於都忘記要掩藏自己的‘存在感’。

    這這這這……居然把這人給逼到了破口大罵的地步!

    此刻……溫瀚林身上空無一物,除了半截子褻褲,幾乎都被這些人為控製著的輕柔無比的小羽毛給包圍著各大‘要穴’。

    按照林淺淺的話來說,這是人的各大癢覺的要穴位圖!

    重點在於人的胳肢窩、腳底板、後腰窩、蝴蝶骨背部、月匈前毛發處、月匈前兩粒紅點點,以及……

    脖子、眼睫毛、鼻腔處、嘴角邊邊、耳廓絨毛處、大腿結了腿毛處、小腿大腿交界處的窩窩處(也就是膝蓋另一側彎曲的地方)等等等等。

    絲毫不誇張的講,在人為手工,而且是修道界這種‘高科技’高度發達的人腦計算機操控下,羽毛‘寶寶’們,幾乎是接近完美歡快如兔地‘各司其職’著。

    若不是顧及人多,顧及自家妖主王江元還‘虎視眈眈’地盯著他們審訊犯人,表麵淡定,內心充斥著遺憾的紀簫波都想要現在就給他扒光光,把這一堆羽毛都給他上了。

    然而,這終歸隻是想想,抱怨了兩下,見溫瀚林仍然是死鴨子嘴硬,緊緊咬著牙,臉色由鐵青轉紅變白又轉而為鐵青。

    憤憤而陰狠的目光如‘炬’,朝紀簫波投射了無數個死亡凝視。

    急著要走這人的處置權,紀簫波暗暗加大了刑量。

    “啊!——”終於,溫瀚林支撐不住地再次呼出聲,整個身子再也忍不住的條件反射地扭動起來。

    整個懸空而立的十字架有些微微晃動起來,溫瀚林覺得自己要被這種癢,細細麻麻的癢意給折磨瘋了,想要掙脫束縛,卻如何都掙不開這看起來粗製濫造,卻異常的堅硬如‘鐵’。

    但這樣子,隨之而來的痛意反而緩衝了一下驚人的難耐難解的癢意。

    不一會兒,周身的傷口再次‘傷痕累累’,甚至有些已經爆裂開來。

    看起來猙獰又可怕,溫瀚林整個人再也不複先前得‘優雅從容’和‘淡定自若’,開始為自己的‘自由’奮力拚搏了起來。

    “這就堅持不住了?這後麵,可還有好多沒用上呢……”紀簫波歪唇狠狠‘嗤笑’一聲,這種充滿著嘲笑和不屑,又好像如數奉還了開始對方的‘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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