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錦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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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朝露與夜流懷對視一眼。
    夜流懷抱著她,事不關己地往外走。
    身後麵,慕容錦繡的怒吼聲不斷地傳來,“人家現在是夜王妃了,賜婚聖旨都下了,所以,你別再打歪主意!”
    “夠了!”
    “啪!”
    “啊——你,你,你敢打我,你,我,我要告訴皇帝姑父去!”
    秦朝露聽得直起雞皮疙瘩,這樣的婚後生活,不用看都能想象出來,太子有點慘啊!
    她搖搖頭,頗為同情。
    但同情完又突然想到太子曾說過她是他前世太子妃之類的話,這些話正好又跟她的幻覺對上,不由得讓她好奇,是否真有前世一說。她轉頭,定定地看向後麵。
    夜流懷故意顛她。
    秦朝露回過神來,視線正好撞入夜流懷霸道不滿的視線裏,她像是偷吃腥的貓兒一樣,縮著頭,心虛地挪開視線。
    夜流懷抱她上了馬車,抬手放了車簾,在封閉的車廂裏,隻有他們兩個人,他才將心裏的疑問問出來,“陛下跟你說了什麽?”
    “他說我是趙將軍的女兒,趙蘊斕。還說趙家當年有嫡係和旁係一說,還說我娘是敵國女子,是什麽和親公主身邊的侍女。”
    她抬起眸來,怔怔地看著夜流懷,“還說你是趙將軍的徒弟,是不是真的?”
    皇上跟她說的話,她決定不再隱瞞。
    因為已經隱瞞過一次,他生氣了,自己心裏也不好受,所以這次他一問,她就乖乖的一股腦的都說出來。
    她覺得這樣說出來也好,如果夜流懷真是趙將軍的徒弟,那麽關於趙將軍以及趙將軍女兒的事他一定知道一些。
    正好有些事她需要求證,夜流懷是唯一一個讓她信任的人,他說出來的話,她會信。
    夜流懷在她視線中,輕輕頷首,沒有否認,“趙捷將軍的確是我師父,而且與我爹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趙將軍之所以選我做他的徒弟是因為他說趙家槍法無人繼承,所以想找個傳承人。
    我也是因此才知道師父早已娶妻生女。在此之前,還以為他打算打光棍。
    畢竟那個時候他都四十多了。”
    夜流懷說起這些,視線往前一抬,回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
    “那你見過他女兒嗎,你看我像嗎?”秦朝露雙目炯炯地看著他,像是看到了希望。
    夜流懷搖頭,“沒見過,不知道。”他回望她,“陛下既然跟你說起趙家,想來也跟你說過趙將軍之死。”
    秦朝露點頭。
    夜流懷繼續說,“我是在師父遇難的時候才知道他娶了什麽樣的女人,才明白為何他從沒跟我說過他的女兒。
    所以,我也沒見過這位小師妹。盡管後來,我多次派人四處打聽,奈何杳無音訊。”
    她若真是師父的女兒,就是他的小師妹。若是如此,他們就是親上加親了。
    夜流懷看著她的眼神微微一亮,嘴角勾笑,雙手忍不住摟緊。
    秦朝露燃起的希望瞬間又滅了。
    既然沒人認識她,就沒人能證明她的身份。光憑皇上的片言隻語實在很難讓人相信,盡管他的確能說出她當年穿的那件肚兜樣子,但這不代表他就是護她的人。
    因為殺他的人也可能知道。
    對,皇上當時發瘋的樣子像是要來追殺她的人。
    那麽她到底是不是趙家血脈?
    馬車噠噠往前,車外人聲喧囂,車內安靜異常。
    夜流懷一眨不眨地看著懷裏的人兒陷入自我懷疑的痛苦中,模樣看起來頗有些可愛。
    他忍不住伸手捏捏她的臉蛋,又道,“或許有一個人見過我的小師妹。”
    “誰?”
    “錦陽公主趙蘊文。”
    “錦陽公主?姓趙?看來是趙家人了。不過之前怎麽沒聽你提過?”
    之前,在給她分析局勢,介紹世家人物時都詳細到連太醫這種人物都介紹了,還特意強調了一句,陛下隻有華陽公主一位公主,這突然冒出來一位錦陽公主,雖然不是皇室血脈,但都封為公主了,明顯是有故事的。
    偏偏夜流懷去掉了這段故事,他這分明就是有意隱瞞。
    就算夜流懷因為他師父的事才對趙家閉口不言,但她還是覺得他是因為別的原因才刻意隱瞞不說的。
    夜流懷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但仍閉口不談隱瞞的原因,隻簡單介紹這位錦陽公主,“她出自趙家嫡係,我師父兄長的女兒,趙蘊斕的堂姐。
    趙家嫡係敗落後,她就被皇上封了公主,之後又嫁到遠山溫家,便鮮少回京。
    想知道你究竟是不是趙家血脈,可以問她。
    我想,別人沒見過你,她總應該見過吧。”
    秦朝露呼吸一緊,喃喃自語,“沒想到我還有個堂姐。”
    夜流懷怔怔地看著她,心想這麽快就認祖歸宗了,這堂姐叫得可比叫他還順口,莫名有些不高興。
    夜流懷轉過身,正對著她,雙手捧起她的臉,視線對著她的視線,口氣頗是吃味,“你這堂姐叫的挺順口啊?怎麽不見你叫我一聲。”
    “夜流懷。”
    “不是。”
    “仲謙?”
    “也不是。”
    “那是什麽?”
    “你懂的。”
    “我不懂。”
    “那我讓你懂!”夜流懷目光灼灼地看著她,俯身過去,唇瓣落在她唇瓣上方一寸的距離,停住了。
    秦朝露害羞又緊張地看著他,一顆心跳得飛快。
    夜流懷勾唇邪笑,“這賜婚聖旨都下了,名分都定了。你說你該叫我什麽?”
    “夫,夫君?”
    “乖!”大手輕撫的摸著她的腦袋,眸光寵溺溫柔地望著她,她臉上疤痕絲毫不影響在他心中的美,俯身過去,欲一親芳澤。
    秦朝露適時轉開話題,掩住慌亂的心跳,“那走吧,我們去找她。對了,她嫁得如何,那個人對她好不好?”
    “死了。”夜流懷頓住一親芳澤的衝動,拇指指腹輕輕刮蹭她的嘴唇。
    “怎麽死的?”秦朝露眼神落過來,如同樹葉落盡弱水中,差點融化了,不得已,隻能匆匆錯開,並且順勢按下他的大拇指。
    “病死的。”夜流懷換根手指頭繼續磨蹭她的嘴唇。
    秦朝露作勢要咬他,“那她就不能再嫁嗎?她多大了?如果年紀輕輕就守寡,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