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 葬愛·江春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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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嗎的你家才出事!”我乜了這憨佬一眼,啐道:“會不會說話的?再說了,貌似你也是所屬道門的吧,為何要推在我一個人身上呢?”

    “而且,我麻煩你說話用點腦子好不,鬼知道那鹹魚啥時埋那的,又是何人埋的,什麽都不知道你要清理個鬼啊!”

    憨佬鍾固態又發,很是高深道:“阿彌陀佛,我有預感,那玩意埋那時日不會很久的,頂上天也就十幾二十年的時間,所以揪出那元凶很有必要。”

    “即使毫無頭緒毫無線索咱們也得去,這是身為驅魔人的一份天職使命。”

    “得了得了。”憨佬鍾還想繼言下去,我擺擺手打斷他道:“你有興趣去揪你就自己去揪好了。”

    “現在無常那事都還沒點眉目呢,哪有那閑功夫去理別的事?先把眼前難關給我邁過去再說吧OK?”

    “好。”憨佬鍾對著我咬牙憤憤道:“等眼前這難關邁過,這事情咱扛定了。”

    “身為驅魔三人組,絕不可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老能你也一樣逃脫不了!”

    “哈~幹嘛拉我下水啊鍾大師……”我假裝摳著鼻孔怪叫道:“你不說你自己扛的嗎,怎麽一下子就變卦了?”

    憨佬鍾直接將我無視,目光望向車頭擋風玻璃外的車景,緩緩語氣道:“涸轍遺鮒,旦暮成枯。人而無誌,與彼何殊,你若不想作為,和鹹魚有啥不同?受人敬重好過受人摒棄……”

    “行啦,長氣,真受不了你個憨佬的說教,你是組長你說了算哈,我聽你令就是!”我也幹脆閉上眼,不去看這憨佬的鳥樣了。

    之後一路平靜無話,各人回到了原來的城市,也重新回到了自己的生活軌跡。

    雖然受反噬嘔了些血受了些傷,但內府創傷隻是輕傷,並沒上回對付月姬傷得那麽嚴重,加上有了契合靈力的滋潤調養,我在家自行休息了幾天傷勢便慢慢好轉。

    傷愈以後,我仍舊我的門神保安,憨佬鍾依然他的風水佬,Mr.林也是繼續他的冷麵王體育老師。

    唯一變動的,就是黎夢馨遂願當上了一名人民教師,以後幾人見麵的時間也就多了一點。

    ……

    這一天,是自夏令營回來後的一個星期左右的下午,停車場暫時比較悠閑,我正打算出去一趟,去Mr.林他們“四萬”村授課。

    畢竟近段時間來發生了那麽多事,老人家的課程讓我耽誤了不少,不管出於“敬業還是為了”剩餘另一半的$_$,我都得有始有終去將這事情給圓了。

    才準備去拿車,兜裏的手機就在此刻響了起來。

    我摸出了手機看了看屏幕顯示,是個陌生的手機號碼,“這誰啊?該不會又是神馬發放助學金詐騙的吧……”

    嘴上這樣嘀咕著,我接聽了起來,我還沒開口,電話那頭先有一把男聲謙和道:“喂,你好,是劉小能劉先生嗎?我陳畫棟,不知道小能先生還記得不?”

    嗬,如此這般套近乎的,毋庸置疑詐騙的無恥小人之輩!

    等下,陳畫棟……這名字貌似有些熟悉呀,在哪兒聽過呢?

    沒等我想清楚想明白,對方已經再次開口道:“喂,您是小能先生嗎?喂?喂?”

    “額,我是,我是小能,你你好。”在對方又一次打招呼下,我方外神遊的應了句。

    對方那叫陳畫棟的,略顯欣喜的聲音從話筒傳來,“哦哦,不會打錯就行,小能先生不知道還記不記得我呢?我呂煥陽呂隊的手下,陳畫棟。”

    我這才恍然大悟,難怪會覺得那麽熟悉仿佛在哪聽過了。

    原來就上回去X大途中遇到的那蜀黍,呂sir的手下幹將陳畫棟,上回臨走前還拜托他幫忙調查下葬愛的事情,前些天也才念道他呢。

    嗯?不對,無利不起早,沒事不來擾,這陳畫棟不會無端端的打電話給我的,肯定為什麽事而來。

    “嗬嗬。”我言語輕鬆道:“怎麽會不記得呢,陳sir?你找我是不是有什麽事呢?”

    “那個,小能先生現在方不方便接電話?”

    “我?現在沒事,有事陳sir請講。”

    電話那頭的陳畫棟稍稍頓了會,之後才言道:“是這樣的小能先生,上回你不托我幫忙調查那個人的事情嗎?那個化名叫葬愛的……”

    “嗯嗯,怎麽,有結果了?”我頓時來了精神挑了挑眉。

    “嗯,是有結果,不過……”陳畫棟語氣變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小能先生,得先向你說聲抱歉啊,你委托的事,這麽久才給你回複,真是對不起,另外……”

    我拿著手機愣了愣,然後嗬嗬笑道:“陳sir你瞧你說的,雖然老話說“有困難找警察”,可人力有時而窮不是嗎,哪有可能說什麽事都包搞得定的,你還跟我道歉,哈哈。”

    “你說另外?另外什麽呢?”

    “不……不是這樣的小能先生,其實你委托的事我過後給忘了。”

    “要不是呂隊幾天前交代下讓我們調查,我還沒能想起你囑托的事呢!不好意思啊……”陳畫棟終於還是老實和盤托出他道歉的原因。

    我去!果然如我之前猜想的那樣,肯定是事後憨佬鍾讓他死黨下命令給調查的,否則這事還不知要被擱到猴年馬月。

    我無所謂的口吻道:“沒事啦,那麽請陳警官給我說說調查的結果吧。”

    “好的。”陳畫棟警官默然了會,估計是在整理措辭,然後才聽他娓娓而道。

    “那化名葬愛的,原名孟春東,後改了姓氏叫江春東,出生於1982年8月,是一位外籍華人,獲得過老美的多個碩士學位,祖籍所屬就小能先生你們本土本地的。”

    “從小父母經常在外謀生多地漂泊,所以他也算是個留守兒童了。”

    “9歲那年父母離異被法院判決給了母親撫養,與母親一同生活,由父親出資撫養費,11歲隨另嫁的母親跟了一個姓江的投機商男人組建了一個三口之家,孟春東才改名叫江春東。”

    “不久後,跟隨了投機商的繼父移居國外到了老美,在國外生活求學的那段經曆就不太清楚了。”

    “五年前在國內的生父因病去世,江春東回國料理父親的身後,然後就一直留在國內沒回去,目前所從事的記載是無業。”

    “至於小能先生你想調查他其他的事情,我隻能再次說聲抱歉了,沒能給您查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江春東……”我自語念叨了遍,靠,人心裏變態,連名字也起得這麽惡心。

    其實我這完全是個人主觀的針對,一來是一直對葬愛的仇怨,二來是對這樣的斯文敗類的深深唾棄。

    崇洋媚外也就算了,還學人家老美陰暗的一麵,學那恐怖極端份子,危害公共安全。

    管你有何不堪回首的過往,你一個人不爽不快,別他嗎的將氣將怨撒給社會啊。

    真有本事的話,扛起槍給我抗米抗倭去啊,報複自己的同胞你算哪門子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