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嘴巴不能太賤。(萬分感謝缺缺一老鐵,一萬起點幣打賞,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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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的環境,陳楚良也不好說什麽,難怪不得徐歡歡要敲自己的門,還說和他調換房間住。換位思考,徐歡歡住在這個房間,隔三差五都能聽到這種撞牆的聲音,堅持到現在才奔潰,算頑強的人了。

    隔壁這對有情人也不知道輕點,打樁機啊,想把牆壁拆了?

    陳楚良心裏鄙視著,問徐歡歡:“你隔壁住的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他記得這一層樓的房間,安排的客人都是東南大學的交換生,至於哪間房住誰,他就不清楚了,因為和這些人沒啥交集,不關心。不過,一層樓十多間房,東南大學的人也住不完,徐歡歡隔壁住的是別人也正常。

    徐歡歡搖頭,不是東南大學的學生,自從隔壁傳來這種撞牆聲,她就留意住在旁邊的人:“一對國外的情侶,應該和我們一樣都是交換生,好像是日國來的。”

    日國人?難怪這麽勇猛,那可是號稱冬京太熱的偉大國度。

    陳楚良驚奇道:“你怎麽知道?”

    徐歡歡低著頭,臉蛋紅彤彤的,難以啟齒。

    她已經半個月沒辦法入睡了,今晚隔壁的撞牆聲很激烈,她實在受不了,這樣下去遲早會瘋掉,才選擇敲陳楚良的門和他對換房間:“我會一點日語。偶爾能聽到他們~他們~~用日語交流,所以猜測他們應該是日國人。”

    我去,徐歡歡還挺博學的嘛,雅|蠛|蝶,移庫、都知道,不可貌相。

    心裏麵YY一番,嘴上當然義正言辭說道:“麻蛋,這群日國人,還真是走到哪兒都不消停。”

    說著,陳楚良已經擼起袖子,隔壁撞牆聲越來越烈,連他都不能忍了,要歡樂也該輕一點啊,難到非要把整棟樓都振跨,才顯示自己的雄偉?

    “你幹什麽?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看見陳楚良走到了隔壁住著日國人的房間門前,徐歡歡伸手拉住了她,搖了搖頭:“這樣不好,不禮貌。”

    別人都敢直接宣|淫,還有什麽怕不禮貌的事。

    陳楚良可不管什麽打擾不打擾的問題,他站在門外,直接抬手,也不怕嚇壞房間裏正在辦事的日國人。

    當然,嚇壞了最好,嚇萎了就更棒了。

    “砰砰砰。”

    陳楚良站在日國人的門前,大力敲門。

    徐歡歡在旁邊捂著臉。

    這家夥怎麽一點都不知道羞人啊,就這麽直截了當打斷房間裏還在那樣的一對人。

    房間裏麵傳來一陣著急的呼叫,應該是好事被打斷了,所以,顯得很慌亂。

    陳楚良可不給對方當縮頭烏龜的機會,繼續大力錘打房門。

    “滾出來。”

    他連“滾”字都用上了。這種情況,不提醒下對方,做那個的時候要注意尺度,別影響其他人,然則這對日國人都能把整棟樓都振平了。徐歡歡睡不好,就要和他對換房間,就變成陳楚良睡不好,所以不能不管。

    連續的敲門聲終於讓房間裏的日國人穿上了褲子,開門惡狠狠地盯著打擾者。

    隻有一米六五殘廢身高,長得和東京太熱電影裏麵男主差不多品相的日國人,一臉不爽地看著陳楚良。透過門縫,還能看見房間裏麵,露出半片雪白肩膀躺在床上的日國女性,長得也不咋滴,比起東京太熱裏麵的女主差遠了。

    對方仰視著自己,陳楚良不會日國語言,讓旁邊懂一點日語的徐歡歡替他翻譯。

    “告訴他,讓他動作小點,不然下次就不是敲門那麽簡單了。老子直接拳頭相向。”

    都是成年人了,這種事說出來也沒啥忌諱,隻是徐歡歡翻譯的時候,整張臉蛋都是紅的,陳楚良葷素不忌,人家女孩子說這種話,也會有一點羞恥心。不過,陳楚良霸道的一麵,還是徐歡歡第一次見到。

    話雖然糙人,徐歡歡還是翻譯給日國人聽。

    開門的日國人聽了後,鳥語就嘰裏呱啦爆出來,他說了很多話,徐歡歡聽了之後,有些內容很容易造成場麵失控,不敢翻譯,望著陳楚良小聲說:“對方知道了。”

    “是嗎?”

    陳楚良雖然不會日國語言,但是日國罵人的話,想當年看了東京太熱,私下也學習過幾句,而且後世影視劇沒少出現這些不雅的語言,傻子都能知道是啥意思。

    這日國人在罵他雜種,華夏豬玀?

    陳楚良微笑著看著對方。

    一般,他對陌生人微笑的時候,差不多就是要動手的前兆。

    日國人那雙三角眼陰冷地盯著他,似乎還在暗自得意,語言不通,自己罵了這小子,對方還傻傻愣著不走。

    然後,他又嗶嗶了兩句。

    大概是覺得自己占了便宜特自豪。

    突然,日國人意料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站在他對麵的陳楚良,抬腿,大力向前發射一記重踹。

    “我!操!你!媽。”

    對日國人天生就帶著厭惡這個民族的情結,陳楚良一腳大力抽射,就是回擊對方罵他的有力武器。

    能動手,就別BB,既然你嘴巴賤,那就做好挨打的準備。

    一腳揣過去還不夠,陳楚良一個健步衝上前去,右腿一扭,直接死死的頂在被他揣在地上的日國人胸口上。

    日國人吃痛地哇哇大叫起來,就連躺在床上拉過被子蓋著的日國女人,也開始哇哇吼叫,大概是在說:“來人啦,出人命了。”

    兩人的呼叫聲,根本就沒啥用,陳楚良已經一個大耳刮子扇過去,反手又是一個大耳刮子雙打,直接讓日國人鼻子嘴巴噴血。

    “老子讓你滿嘴噴糞,老子讓你嘴巴賤,這裏不是日國,還輪不到你囂張,就算這裏是日國,老子還是想打你就打你。”

    膝蓋死死頂著日國人的胸口,就像老鷹扣住小雞一樣,幾耳光打過之後,那日國人也消停了,原因是他臉都腫了,呼救的聲音叫出來就沒啥高分貝。

    徐歡歡站在一旁看傻了眼,陳楚良表現出來的凶狠一麵,讓她不敢上前拉對方,應該是他知道了日國人在罵他,所以才會那麽生氣,不過,這日國人的確該打,罵的話那麽難聽。

    走廊上,因為剛才日國人呼救聲和先前的大力敲門聲,以及現在陳楚良抽日國人的耳光聲,已經驚動了這一層樓住的人。

    很快,三三兩兩的人,就開門探頭出來,看發生了什麽情況。

    一個華夏人和一個日國人發生了矛盾打起來了。

    不一會兒,住在這層樓的一群日國人,很團結地從附近兩三個房間裏麵走出來,手裏麵拿著各種長短不一的工具,一副來者不善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