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誰知道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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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夏姝不由得心一沉。
她沒有想到,常清韻的行動竟然來的如此之快。
所以,剛剛落在她門口的那個胸針便是常清韻針對她設了的局了麽?
夏姝沒有想到,常清韻那麽惡毒,不過才是第一天,就想讓她在常家待不下去。
盡管,夏姝也確實不想在常家待著,但是不想是一回事,被人趕又是一回事。
當年林子嫻給她的陰影,讓她最討厭被人誣蔑。
對於常清韻的話,夏姝以不動應萬變,詫異的道:“沒看到。怎麽,姐姐的胸針丟了麽?”
聞言,常清韻“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被誰給拿走了。那可是我十八歲那年,爸爸從英國的拍賣會上特意拍下來送給我的。對我來說,意義重大,十分珍貴。”著重的強調了一下意義和珍貴的程度,常清韻生怕常啟德等人因為夏姝剛剛回來,而對她心懷愧疚,不願追究,咬著唇為難的道:“我曾發誓,要一輩子收藏,所以,不論
如何,我都要找回來它!”
她說著,餘光瞥了一眼旁邊的傭人。
接到她的示意,旁邊的傭人會意,假裝猶豫的看了一眼夏姝,咬著唇欲言又止,隨即卻是站出來,舉著手指著夏姝道:“我下午的時候,看到二小姐進了大小姐的房間……”
傭人說著,一臉為難的看著夏姝,就等著夏姝氣急的時候閉嘴,做出一副自己是被她威脅,不敢開口的姿態。
熟料,夏姝根本連看都沒有看她,這讓她的表演無處可發揮。
但,即便如此,傭人的一番話,還是引得飯桌上的其他人都朝著夏姝看了過去。
畢竟,夏姝才剛剛回來,是什麽樣的性格,誰都還不知道。
在根本不了解的情況下,常啟德和代靜秋自然是比較傾向於在常家待了好幾年的傭人。
是以,剛剛聽到傭人的話的時候,常啟德第一反應就是將這件事情壓下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奈何,常清韻之前已經一口將後路堵死了,常啟德就是不計較也不行了。
常堯看著夏姝的目光,則是毫不掩飾的鄙夷,仿佛已然認定了她就是那個手腳不幹淨的小偷。
諸多的眼光落在夏姝的身上,哪怕一句話都沒說,都已經將夏姝擺在了懷疑著的位置上。
這讓夏姝覺得分外好笑。
原本,她是因為疏離不親近,而坐在了比較遠的位置,此刻因為常清韻發難,獨自坐著的她看起來更像是一個被審訊的犯人。
將手中的筷子放下,夏姝盯著自己麵前的碗,一言不發。
這沉默,看在常啟德等人的眼裏,像是默認,以至於常清韻的眼底不自覺的帶上了幾分喜意。
她的父親她最了解,生性呆板嚴肅,當年做過最出格的事情,也不過是力排眾議娶了從小門小戶裏出身的代靜秋。而就是這麽唯一一件出格的事情,卻證明他並沒有做錯。代靜秋哪怕不是出身世家,也已經很好的和那些世家們融入的極為融洽。就連薄家那樣頂級的世家,代靜秋也與
薄夫人以姐妹相稱。
有薄夫人撐腰,誰都不敢小覷代靜秋,更不敢拿她的出身來做文章。
就連隻是二等世家的常家,也因為跟薄家交好,而獲得了不少的好處。
可以說,除了迎娶代靜秋,是常啟德這輩子做過的最出格的事情之外,他任何其他的事情都是一板一眼,猶如舊時的老夫子一般,帶著很多條條框框。平常的常家在他的掌管之下,就很是規矩束縛,就是最桀驁不馴的常堯,在他的麵前也是老老實實的,不敢有任何不好的一麵表現出來。也因此,常啟德最為厭惡的就是
品行不好的人。
所以,如果這件事情連頭都沒有挑開就被壓下的話,也就罷了,畢竟沒有真的追究到底,常啟德最多也隻是懷疑罷了,不會完全覺得夏姝就是那個偷了她胸針的人。
可若是她執意要追求,夏姝必定會被按上偷竊的罪名。
隻要夏姝今天在常啟德的眼裏被定了罪名,哪怕沒有被趕出常家,恐怕以後的日子也不會再得到常啟德的正眼相待。
在常家,她、常堯,甚至常啟德都厭惡,常清韻就不相信夏姝還能待得下去!
沉默了半響,常啟德看向了夏姝:“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常啟德就連夏姝的名字都沒有提及一聲。一方麵是已經在心裏有點懷疑就是夏姝偷了他送給常清韻的胸針,因此而對她有些不太好的印象;另外一方麵則是他天生不善言辭,對這個剛剛認回來的女兒並沒有多大
的親密感。畢竟,早在十八年前,他就已經接受了小女兒夭折的事實,為此傷心過。所以,即便現在發現當年隻是抱錯了,自己的小女兒並沒有死,常啟德對夏姝也升不起太多的親
近之意。
如今,對他來說,夏姝與其說是他的女兒,倒不如說是陌生人更加貼切一些。
也因此,早上代靜秋跟他介紹夏姝的時候,常啟德才會那樣的冷淡。
常啟德說著,眼神如鷹一般的落在夏姝的身上。
常啟德的眼神很銳利,一般人根本抵擋不住這樣的壓力,然而夏姝隻是掀了掀眼皮,薄唇微擰:“我沒有進過姐姐的房間,更沒有看到什麽胸針。”
傭人早就料到了夏姝會這麽說,聞言當即不敢置信的看著夏姝道:“小姐,您怎麽能……怎麽能撒謊呢?我親眼看到了,您左顧右盼,進了大小姐的房間……”
她說著,像是發現自己不該這樣,抬手捂住了嘴。然而,那欲言又止,欲蓋擬彰,再加上形容夏姝“左顧右盼”明顯不想讓人發現的舉動……無一不在說著,她親眼看著夏姝偷了常清韻的胸針,隻是因為她是傭人,而夏姝是
大小姐,她不敢逾越。
這讓常啟德和代靜秋兩人的眉頓時微微的蹙了蹙,原本隻有一兩分的懷疑,已然增長到了五六分。
隻是,僅憑著傭人的話,他們也不好判斷這件事情。
萬一真的錯了,豈不是就要傷到夏姝的心了?
再怎麽說,夏姝也在外麵流落了十幾年,是他們做父母的對不起她,應該愧疚和補償的時候。
是以,常啟德輕咳了一聲,有些左右為難。
常清韻見狀,決定加把勁,像是無法接受一般的看向了夏姝,咬著頭,咬著唇道:“夏姝……真的是你嗎?如果不是的話,你為什麽不否……”
常清韻說著,反應過來,夏姝已經否認過來,當即改口道:“你為什麽不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
她看著夏姝痛心疾首,似乎作為姐姐,她很是為夏姝心痛,卻話裏話外在為夏姝定罪。
坦白說,夏姝有些佩服常清韻。
這樣高超的演技,不進軍娛樂圈,拿奧斯卡小金人都可惜了。
夏姝這麽想著,有些替常清韻遺憾。似笑非笑的看了常清韻一眼,夏姝轉頭看著站在不遠處,幫著常清韻陷害她的那個傭人:“哦?我再怎麽說,也是這個家的大小姐,哪怕隻是剛剛回來也是。不能平白無故
的,你說看到了我鬼鬼祟祟,左顧右盼的去了大小姐的房間,我就去了。還有其他的證人嗎?”
聞言,那傭人連忙搖了搖頭。
開玩笑。
她是按照大小姐的吩咐,做的見不得人的勾當,自然不可能讓太多的人知道,自然也沒有其他的證人可以為她作證。
見到傭人搖頭,夏姝眉目舒展,臉上似笑非笑的意味愈發的盛了。明明,夏姝是坐著的,可是在那一瞬間,她爆發出來的氣勢,卻強大的讓人不敢有任何的打斷:“既然沒有人替你作證,我怎麽知道你對我的指控是不是張口胡來?或許,
我也可以說,你之所以這麽誣蔑我,是因為我看到你鬼鬼祟祟的去了大小姐的房間,被我撞到了,太過於害怕,反過來倒打一靶?”
夏姝說著,整好以瑕的看著對方。
“我……”根本沒有想到夏姝會這麽反駁她,那傭人的人頓時漲紅,還伴隨著極度的恐懼,生怕偷盜常清韻胸針的罪名就這樣的扣在她的頭上。
到時候,別說會得到常清韻的獎勵,她還能不能在常家繼續幹下去都成了問題。
而一個手腳不幹淨被人趕出來的傭人,根本不會有其他的豪門會再聘請她的!
傭人想著,有些無措的看了一眼常清韻。接收到常清韻的指示,那傭人咬了咬牙辯駁道:“我真的沒有!二小姐,你可不能胡亂汙蔑人。再怎麽說,我也在這個家裏待了七年,大小姐和少爺都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
長大的,我的為人在常家裏是眾所周知的,根本不可能會去偷大小姐的胸針!”
她說著,看了一眼麵露思考的常啟德,反問道:“而且,我就算要偷,又為什麽早不偷晚不偷,偏偏要在這個時候偷?”聞言,夏姝淡淡的瞥了她一眼,輕哼道:“誰知道?也許是因為我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偏在這個時候回來了,讓你覺得找到了替罪羊頂風作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