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手段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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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柔嚇得魂兒都沒有了,直接軟在了墨肆年懷裏。

    墨肆年神情難看的皺眉,盡管他手段狠辣,可他到底是沒辦法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大活人在他麵前被車撞。

    車子撞在全德樓麵前的石柱上,半邊車子都撞凹進去了,開車的人,額頭抵在方向盤上,滿頭的血。

    墨肆年鬆開季柔“自己站好!”

    季柔身體發軟,踉蹌了一下,趕緊的扶著旁邊的牆。

    墨肆年冷著臉給趙炎打電話“我在全德樓出了點事兒,你盡快查一下,究竟是意外,還是有人蓄意為之!”

    趙炎聲音嚴肅認真“好的,我馬上就去查!”

    墨肆年掛了電話,睨了一邊的季柔一眼“季柔,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不想被封殺,以後離我遠點!”

    季柔嘴唇微微顫了顫,憋出一句“我知道了,剛才,謝謝墨先生!”

    墨肆年一個眼神都沒給她,所有人都以為剛才的事情是意外。

    墨肆年的車來了,他直接驅車離開。

    墨肆年回到家的時候,白錦瑟正坐在沙發上,客廳隻開了一盞昏暗的落地燈。

    小白安靜的窩在她身邊,似乎是感覺到主人心情不好,它今天格外的安靜聽話。

    墨肆年換鞋,脫了外套,伸手扯了扯領帶,看了一眼白錦瑟“坐在客廳裏幹嘛呢?”

    他說著,笑著走過去坐下來。

    他還在沉浸在自己和白錦瑟之間,細微的情感變化裏,一點也沒察覺到白錦瑟的不對勁兒。

    隻不過,他剛坐下來,白錦瑟就皺眉看他“你喝酒了?”

    墨肆年喝了酒的聲音性感沙啞“喝了一點,都達不到酒駕的程度!”

    白錦瑟眉頭皺的更厲害“你還抽煙了?”

    墨肆年笑了“嗯,抽的不多!”

    他以為,白錦瑟這是在關心自己,所以,心情格外好。

    白錦瑟盯著他的俊臉,想到這個人,一邊跟季柔曖昧不清,還一邊騙著自己。

    她的神色無比複雜“你不是已經戒煙了嗎?”

    其實,墨肆年根本沒必要騙她,畢竟,她根本沒有資格管他,不是麽!

    墨肆年壓根不知道,白錦瑟心裏這些想法。

    他輕笑道“我突然就覺得,戒煙沒意思,我找到了比戒煙更有意義的事情!”

    白錦瑟心裏冷笑了一聲,更有意義的事情,腳踩兩隻船,還能不翻船麽?

    墨肆年就算是後知後覺,這會也察覺到白錦瑟不對勁兒了。

    他盯著白錦瑟,微微蹙眉“白錦瑟,你怎麽了?”

    白錦瑟冷笑“我沒怎麽,我就是有點好奇,你們男人是不是都特別喜歡出爾反爾啊!”

    明明說了他跟季柔沒什麽,卻要偷偷去約會,還真是……讓她刮目相看。

    白錦瑟不知道為什麽,心裏介意到了極點。

    墨肆年眉頭皺的厲害“你在胡說什麽呢?什麽出爾反爾,你把話說清楚!”

    白錦瑟本就氣的不輕,她已經親眼看到了,夠難堪了。

    難不成,還要讓她像個怨婦一樣的在墨肆年麵前說出來,再問個為什麽嘛?

    太難看,太卑微了,她一點也不想!

    白錦瑟看了一眼墨肆年,神色冷漠到了極點“你就當我胡說吧!”

    她說完,起身就要走。

    墨肆年懵的厲害。

    隻不過,他也不可能就讓白錦瑟這麽走了。

    他今天跟白錦瑟的關係,剛好了一些,這要是再鬧出矛盾,豈不是又得冷戰。

    他一把抓住白錦瑟的胳膊“不行,你得說清楚!”

    白錦瑟怒了,眼眶有些發紅,用力的想要甩開墨肆年的手。

    墨肆年沒想到,白錦瑟來真格的。

    他神色微變,一把將白錦瑟拉住,直接壓在沙發上,霸道又無奈“你到底在鬧什麽?”

    白錦瑟冷漠的讓人窒息“我不想跟你說話!”

    墨肆年緊鎖著眉頭看著她。

    他突然就想到景向東的一句話,男女之間,沒有什麽矛盾是一個吻解決不了的,一個不行,那就兩個!

    當然了,景向東也說過,一個吻和可以換成打一……,效果更甚。

    墨肆年腦子一抽,直接就吻了下去。

    白錦瑟怎麽也沒想到,墨肆年居然直接上嘴。

    她清晰的問道墨肆年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那跟之前在衛生間裏,她聞到季柔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

    白錦瑟瞬間反胃,她猛地用力,一把將墨肆年從身上推開。

    墨肆年毫無防備,差點從沙發上栽下去。

    白錦瑟憤怒的盯著他,狠狠地用手擦了一下嘴唇,紅著眼睛,聲音委屈又憤怒“別親我,惡心!”

    墨肆年的臉色一變,神色瞬間陰沉起來“我惡心?”

    白錦瑟神色冷漠到了極點,直接反唇相譏“難道不惡心?”

    墨肆年俊臉鐵青“白錦瑟,你給我說清楚,我到底哪裏惡心到你了!”

    白錦瑟心裏又氣又酸,口不擇言“你惡心一個人,還需要具體理由嗎?”

    單單是想到,墨肆年在外麵碰了別的女人,回來又碰她,她就惡心的渾身不舒服。

    墨肆年震驚的看著白錦瑟,怎麽都沒想到,她會說出這種話。

    他氣極反笑“好好好!白錦瑟,你有種!”

    他墨肆年還從來沒被人這麽嫌棄侮辱過,她居然說自己惡心!

    墨肆年氣的肺都要炸了,他沉沉的盯著白錦瑟看了幾眼,直接轉身,拿起外套和車鑰匙,摔門就走!

    墨肆年不敢再待下去,他真不知道,白錦瑟這個氣人精,能把他氣成什麽樣子。

    他剛才差點就氣的口不擇言,最後到底是生生忍住了。

    以前那些信口拈來,拿結婚協議說事的話,他發現,自己再也說不出來。

    好像他真的那樣說了,按照白錦瑟要強自尊的性子,肯定要跟他針鋒相對,到最後,兩敗俱傷。

    這要換做以前,他怎麽可能顧忌這些。

    白錦瑟不讓他碰,他就偏要碰,不僅要碰,還得要她清楚,夫妻義務是她的任務,她就算是惡心也得忍著。

    可是現在,他完全做不到了,他居然害怕白錦瑟傷心。

    老地方酒吧,至尊包廂。

    景向東一臉幽怨“我都洗完澡要睡覺了,你非得把我從床上挖起來,來跟你喝酒!”

    墨肆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不願意就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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